他的話是什麼意思,是想說他不愛她了,是男人的責任讓他仍在她身邊嗎?他為什麼要這樣,他不該有這樣的命運,是女人先不選擇他的,為什麼受傷後有要賴在他的身邊,為什麼還要回到惠川把自己弄成殘廢變成他的負擔,難道惠川還有什麼她放不下的嗎?
“就這樣過一生,你後悔嗎?會不會不甘心,你愛的那個人把最好的時光給的不是你,反而在受傷的時候才回到你身邊。你真的接受得那麼坦然嗎?還是過多的隻是一種同情。”
他不以為然的笑了:“你還真以為我那麼偉大,我會因為同情一個女人而娶她嗎?”
我也笑了,笑我的無知,笑我的不清醒,他分明是愛她的,至少曾經是愛的。
我們吃過飯後,我拒絕了他送我,我想自己走走。
這樣的夜色裏,我卻分不清黑夜與白天的區別,在我心裏什麼都是灰色的,所以就算眼前一片漆黑我也無所謂。
我走著走著,周遭的喧嘩,人群的湧動,穿梭其中,隻有這樣的環境才能讓我暫時不感覺孤獨。
我要抓住我現在的一切,不想在那麼孤獨下去。
拚命的找靈感畫著草圖,設計服裝,這次我一定要在巴黎的服裝設計上獲獎,這是縮短我和他距離最好的方法,不想在讓他叫我丫頭,把我當個孩子。我已經不在孩子,我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他說,丫頭,你太拚命了,要注意這樣身體哦。
我說,我不拚命怎麼行,我也想要和你一樣你成功啊。
他笑這摸了摸我的頭,丫頭,你未來一定比我強。
是嗎?那不是我要的,那隻是我靠近的他方式。
有一天,我會不在是你的丫頭。
下個月,就要去巴黎了,我跟他說:“你還是別去了,我會受影響。”
“你會受我影響嗎?我還打算去巴黎好好休息一下呢,既然你叫我不要去,我就在這裏等你好消息吧。”
“好啊,不會讓你失望的額,還有,如果我贏了,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說吧,你要什麼獎勵。”
“我希望你不要在叫我丫頭,不要把我當個孩子,我已經19了,不是孩子。”
“就這樣。”
“對,這就是我的要求。”宸以軒,我要一步步走進你的世界。
“好,我答應你,這不是問題。”
來上海那麼久了,一直都在忙自己的事,都不知到洛一美和淺怎麼樣了,她們還好嗎?在去巴黎之前給她們打個電話吧。
撥通了洛一美的電話,“小美女,驚喜吧,我是瑾。”
“瑾,你這壞東西終於想起我們來了,說說是不是在上海有什麼豔遇,那麼久都不理我們。”
“哪有什麼豔遇啊,就算有帥哥,我首先也想到的是給你和淺備著啊。”
“是嗬,那你先物色幾個帥的掉渣的給我們留著,等著下次我們來上海找你時見見。”
“你想什麼呢,世界上還有比我更帥的人嗎?你敢不守婦道試試,那個男人絕對死定了,我到想看看哪個不要命的來招你試試。”
“你不要敲我頭啦,都被你敲笨了。”
“你本來就夠笨了,在笨一點也不影響本質。”
不是淺的聲音,是個男生的聲音,好像是夏亦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