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羽晗繃緊的神經,此時突然得到鬆懈,整個人失魂落魄的說道:“媽,怎麼
雖然季羽晗做了讓自己失望的事,但再怎麼說她都是她的女兒,陳頌苓也是個及其護短的人,就算這樣陳頌苓也做不到真正的責罰她,隻能歎息的在心中替她對安景說聲道歉。
季羽晗為難道:“那昔濃怎麼辦?哥找昔濃麻煩怎麼辦?她是為了幫我,我說我在安景這裏受委屈了,她才辦,哥會不會去找昔濃。”
聞言,陳頌苓也是恨鐵不成鋼的睥睨著臉頰紅腫的季羽晗,讓傭人拿冰袋過來,而後說道:“你怎麼做這樣的傻事,之間尤昔濃給你的教訓你沒有看見嗎?你是不是也想跟她一樣進去試試是什麼感覺。”
季羽晗搖著頭,說:“我不想,我一點也不想,我沒想到事情會發生成這樣,當初我也沒想過要把她……我隻是想讓他們給她一點教訓就好,我真的沒想到。”
想辦法替我報仇。”
話音擲地,陳頌苓一巴掌拍在季羽晗頭上,恨恨的說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豬腦袋的女兒。”
季羽晗:“媽。”
陳頌苓沒好氣的剜了眼季羽晗,說:“你現在都利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你還想著別人,你是不是真想讓你哥拿你開刀,你才開心。”
季羽晗說:“我沒有,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什麼呀!”陳頌苓戳了戳季羽晗紅腫的地方。
季羽晗紅著眼,眼中含著淚水,道:“疼,疼,媽你輕點。”
陳頌苓道:“你還知道疼,你哥這一巴掌還沒拍醒你嗎?”
季羽晗撇撇嘴,不言而喻。
陳頌苓說:“這事是你主動挑起的,還是她讓你做的。”
季羽晗一臉迷茫的睨著陳頌苓,狐疑的問道:“什麼?”
陳頌苓說:“綁架安景的事,誰主動的。”
聞言,季羽晗抿著唇,緘默不語。
見狀,陳頌苓也是一目了然了,當初她怎麼沒有發現尤昔濃是這麼有心計的女人,心腸這是歹毒,一天到晚的算計別人,上次事情鬧的這麼大都不知道悔改,這會居然又作起來。
現在她也是慶幸尤昔濃沒有真的嫁過來,如果嫁過來後,要是沒有達到她滿意的程度,以後說不定還會算計到她的頭上來。
真是不作不會死。
陳頌苓道:“你說後麵怕那種照片不是你指示的。”
季羽晗頷首。
“真是被人算計了都不知道。”陳頌苓道:“她這不是明擺著打著幫你報仇的旗號,實際上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欲,得不到寧可毀了,誰也不想擁有。”
季羽晗蹙起眉頭,說道:“她說了她現在不喜歡我哥了。”
陳頌苓一臉無語的回道:“她說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就算她喜歡,可是你哥不喜歡那也是白搭,在說了,你以為喜歡一個人的感情說收就能收的嗎?她要是真的不喜歡的話,為什麼不按照你說的做,為什麼要自作主張的私自更改你們決定的事,她這樣做就是為了毀了安景,讓安景和宸東最後不在一起,讓我厭惡,嫌棄她。”
“因為想我們這樣的家庭,如果安景被人淩辱,還有這些讓人拿捏的把柄在手,肯定會強製讓他們離婚,她就抓住了我這點心裏,所以她才會一次次的那照片提醒我,讓我心裏覺得膈應。”
現在陳頌苓才知道為何當初季宸會說這事估計就是熟悉她的人做的,現在想想那人確實了解自己,抓住了她心裏最在意的事,一次次的攻擊。
如果現在的季宸東還跟之前是一個模樣,說不定在第一次的時候,陳頌苓就已經強製性的威脅,逼迫他們離婚,隻能說現在的季宸東和安景的關係已經是她破壞不了。
季羽晗腦子裏現在一片混亂,不知道該說什麼,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腦子跟漿糊一樣,摸不清,抓不著。
陳頌苓歎息道:“上樓休息吧,聽你哥的最近幾天就不要出門了,你這張臉最近也出不了門,好好在家休息。”
話畢,季羽晗抬起她那雙帶有祈求的眸子凝視著陳頌苓,見狀,陳頌苓毫不猶豫的拒絕道:“其他的你就不用想了,這次你哥是真的惱怒了,上次就是看她家人的麵子給過她機會,是她自己作,如果你想讓你哥真的送你進去,那你盡管打電話去通知,我是不會阻止你。”
聞聲,季羽晗氣餒的肩膀聳達下來,站起身,而後默默的上樓。
確實她現在自己都是利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雖然是為了幫自己,但她並沒有要尤昔濃做後麵的事,那都是她自己私作主張決定的事,人都是自私的,她不想進去,那就隻能對不起她了。
在說了,或許就跟陳頌苓說的那樣,可能真的是她的一己私欲才想著毀了安景。
這樣想著,季羽晗心裏也就好受多了。
…………
從別墅裏出來後,季宸東的到現在身體都還氣的發抖,他真的沒想到自己的妹妹居然會這麼不清白,就這樣糊裏糊塗的跟尤昔濃狼狽為奸,同流合汙。
他真後悔當初為什麼要同意讓尤昔濃從監獄裏出來。
季宸東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得知尤昔濃最近常去的幾個地方,之前他們回饋的時候季宸東沒有在意,突然發現,尤昔濃最近好像很喜歡去酒吧,而且大部分還都是韓岩他家開的娛樂場所。
轉身季宸東給韓岩打了個電話讓他觀察一下,如果尤昔濃其他家開的酒吧後,通知他一聲。
季宸東唇角勾起,嘴角劃過一抹陰冷的笑意。
不是喜歡玩這個嗎?我讓你玩個夠。
季宸東驅車先去了趟公司,然後才回家,季宸東現在覺得在沒有哪裏比家裏更舒服,更舒坦了,回家看見女兒和老婆笑臉相迎,心裏不禁跟著暖洋洋的。
嘴角的笑意也是無限蔓延。
安景說:“回來了,吃飯吧。”
寶寶仰著腦袋,萌萌噠的看著季宸東:“粑粑……抱。”
季宸東笑著接過笑著接過胖嘟嘟的小肉球。
飯後,季宸東在家陪著安景和寶寶閑玩,歡樂愉快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
眨眼間,安景和他都結婚一年多,兩人分分離離,恨愛糾葛磕磕撞撞的也有五年多了,曾經單純的就是想要兩人能開心的在一起,在以後,兩人就像擁有彼此更多,越是相處,越是不舍。
好在他們的結局是花好月圓,圓滿落幕,就算這中間的小插曲,季宸東也完全不在意,他能處理好,不會再讓她受到傷害,委屈。
傍晚時分,季宸東的手機響起,安景聞聲轉頭看向季宸東,季宸東垂簾看了眼手機屏幕,見狀,眉梢琴挑,眸中很快的閃過一抹什麼。
“喂。”
電話那頭說道:“你的目標人出現了。”
聞言,季宸東唇角上揚,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開口應道:“我知道了,馬上來。”
收起電話,季宸東蹭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見狀,安景眉頭蹙起,不開心的問道:“這麼晚了,你又去幹嘛?”
季宸東回身伸手捏了捏安景的臉頰,寵溺的說道:“有點小事,一會就會來。”
自從那事發生後,安景總覺得季宸東心裏有事瞞著自己,那種抓不住的觸覺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就像是被人拋棄,遺棄的感覺。
安景伸手拉住季宸東的手指,委屈的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啊。”
聞聲,季宸東輕笑出聲:“我怎麼會有事瞞著你。”
安景道:“那我為什麼覺得你最近變的好神秘,以前這麼晚從來都不會出去,這幾天天都在往外跑。”
指腹摩挲著安景光滑的臉頰,輕聲說道:“最近怎麼變得這麼愛胡思亂想了。”
安景嘟囔著紅唇,一雙眸子在燈光的照射下變得波光瀲灩,楚楚可憐。
季宸東其實知道安景現在心情,想法,但他比不想告訴自己最近在做什麼,因為他不想讓她知道其裏麵那些齷蹉的事情,她永遠保持那份純潔的心就好。
彎腰俯身在她嘟囔著的紅唇上親吻一口,視線平時,眸中淨是柔情的神色,寵溺的說道:“老婆,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做對不起的你的事,我這麼老實忠厚的人,怎麼可能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我絕對隻忠於你一個人,不管是身還是心,我完完全全的屬於你。”
聞言,安景不禁噗嗤一聲的笑出來,聽到季宸東說他自己是忠厚老實的人,安景怎麼想都覺得好笑,要是季宸東忠厚,老實,那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油腔滑調的人了。
安景伸手推了一下季宸東的身子,好笑的說道:“去去去,你是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嘛。”
唇角勾起,眸中噙著淡淡的笑意,笑道:“老婆,你隻要記住,你老公是最愛你的人就夠了。”
話畢,安景輕哼一聲,傲嬌的扭過頭,不在去看他,出聲說道:“說的這麼好聽,還不就是為了讓我放你出去逍遙。”
季宸東糾正道:“老婆,我不是去逍遙,我是去辦正事,真的是辦正事。”
安景接話應道:“那你說說是辦什麼真是?”
季宸東撒謊都撒的一本正經,臉不紅心不跳的:“就是韓岩,他最近被一些私事纏人了,迫不得已,隻有每次都找我出麵。”
安景蹙起眉頭,嘟囔著紅唇,不相信的說道:“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不管是不是真的你都會過去。”
話音擲地,季宸東順勢說道:“謝謝老婆體諒,今天是最後一晚,之後我再也不會出去了。”
安景張張嘴,剛剛準備說我還沒有答應了,結果換來的就是季宸東的一記熱吻,吻的她神|魂顛倒,找不到東南西北,在安景還迷迷糊糊的時候,季宸東就已經不再家了。
安景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而後抱起枕頭,粉拳在季宸東的枕頭上連續打了幾拳,嘴裏嘀咕著:“混蛋,每次都色|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