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麵的段奕和葉琳兩人還是爭鋒相對著,前者是一臉淡漠對周身的聲音置若罔聞,而後者就不一樣,滿臉通紅,白皙的臉頰此時也是紅的滴血。
兩人的視線也沒有逃避,都是牢牢地鎖住對麵,段奕的眸中完全就是一副你承不承認?要是不承認我就放了,而葉琳眸中明顯就充斥著你放一個試試看。
就在兩人對持有一分鍾的時候,段奕剛剛準備動手時,葉琳見狀,立馬著急蠻荒的承認:“我承認,我承認還不行嘛。”
他要是真的放出來話,她估計也就沒臉出去見人了,也隻怪她自己放縱|情|欲色心重,順利的給他留下了把柄,不然這會她也不會被他捏的死死的,他臉皮厚,但她不行,這事拿出來給別人聽她還活不活。
聞言,段奕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妥妥的把手機重新收進口袋裏,一副奸詐的模樣,唇角上揚,意味深長的笑著:“早該這樣呢。”
聽聞葉琳抬起眼簾,涼涼的剜了眼一臉嘚瑟的段奕,心中腹誹道,無所謂,私底下在拒絕就好了。
似乎是猜透了她的心事一樣,段奕淡笑的回應道:“別想著等會又一口否定,不要以為我剛剛說的都是假的,要是你等會再賴賬的話,我直接弄成音頻拿到電台去放,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段奕的女人。”
葉琳紅著臉道:“裏麵也有你。”
意思就是說,難道你都不嫌丟人的嗎?
段奕聞言,慵懶的靠做在椅子上,隨意的聳聳肩,出聲說道:“我是無所謂,一切都看你態度。”
“……”
話音擲地,一旁的江鬆濤就不開心的嚷嚷道:“哎,什麼意思啊,大家可都還等著你的錄音了,這就不放了?”
段奕回眸懟道:“這麼愛聽,回頭我給你錄個你和嫩模叫|床的視頻,讓你一次性看個夠。”
江鬆濤撇撇嘴,說:“沒勁。”
靠在季宸東的身旁,安景靜靜的睨著斜對麵的葉琳,看著她麵上佯裝著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但是她還是清晰的瞧見她雙眸間,有著藏不住的幸福之意。
安景與季宸東十指緊扣的手也不禁緊了緊,季宸東回眸遞給她一副安心的笑意。隨後轉過身看向段奕,薄唇輕啟,打趣的說道:“段奕啊,你這堪比西天取經都還要艱辛的路子,現在是終於看見一絲絲眉目了,怎麼著,今天是不是要不醉不歸,好好的陪陪我們。”
段奕此時也是滿臉笑意,唇角也是止不住的往上揚起,笑言道:“那是必須的,但是就不知道你身旁的人同不同意你不醉不歸啊。”
季宸東側目看了眼安景,側身在她臉頰上輕吻了一下,隨後笑著說道:“放心,我家女人最懂事,什麼都聽我的。”
安景被季宸東突如其來的動作弄的羞紅了臉,又不好意思的在桌子底下掐了掐他的大腿,就不能收斂點嗎?她嗔怒的剜了他一眼。
見狀,季宸東眉毛都不帶皺一下,還心情特好的笑了笑。
有人就調戲的出聲調侃道:“東哥,你這喝多了,到時怎麼和嫂子親熱了,你和嫂子可是有一個星期沒有見麵了,這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嫂子好不容易回來,你這不保存點體力嗎?”說罷,視線還曖昧的在他們兩人身上來回掃一下。
江鬆濤抬手就拍了一下那人的後腦勺,嫌棄的說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這是瞧不起你們東哥的酒量,還是瞧不起你東哥的持|久力?”
那人呶呶嘴繼續道:“我們這不是替東哥擔心嘛。”
江鬆濤接話應道:“你東哥什麼酒量你不知道嗎?那可是千杯不醉,一個人就可以把你們這群人給喝趴下,這還用得著你擔心?”
頓了一下,江鬆濤視線移向安景,滿眼的促狹,笑著說道:“不過你要是擔心你東哥的持|久力的話,那你這話就要好好的問問你嫂子了,畢竟你嫂子才是當事人。”
說罷,江鬆濤一副賤樣的問著:“安景,我們宸東怎麼樣?”說這話還曖昧的給她丟了個媚眼。
話題一下丟到她身上來,安景看著滿屋子的人,視線都看向她,頓時就炸開了花,臉龐火燒火燎的,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都都不知道該看哪裏,她放在桌子下的手也不禁拽了拽季宸東的衣袖。
季宸東視線看向一臉看好戲的江鬆濤,薄唇輕啟,淡淡的問道:“你是不是皮又癢了?很欠抽?”
江鬆濤還要死不死的繼續說道:“哎,宸東,我可告訴你,這夫妻生活啊,是尤為的重要,要是兩人有一人不行的話……”他嘖嘖兩聲,而後繼續說道:“那以後你們兩人的日子絕對不會和諧。”
話語落下,江鬆濤迎麵而來的就是一支陶瓷的筷子,穩穩當當的落在他的門麵,江鬆濤吃痛一聲的伸手捂住自己的額頭,立即說道:“你這是要殺人滅口嗎?”
季宸東說:“用不著我滅,遲早有一天會有人廢了你。”
聞聲,江鬆濤哼哼唧唧兩聲,說道:“我要是死了,凶手不是你就是段奕,看看啊。”說著指了指四周的人:“看著這麼多人都看著在啊,到時候我出了什麼意外,你們兩人就是主謀,你們可要祈禱我長命百歲。”
季宸東笑道:“你就不怕是有人找你討情債?”
江鬆濤還是繼續拉著他們墊背:“你放心,我的情債沒有你們多,你們都還好好的,我能有什麼事。”
聞言,季宸東嗤笑出聲,嘲諷回應道:“就你這樣的人,出門沒有被人打死那都是隻能說你運氣好。”
一群人笑笑鬧鬧,酒過三巡後,有人繼續想著轉移陣地,但季宸東見安景似乎有一絲疲倦之色,最後他也就作罷。
坐在車中,安景靠在副駕駛上,一副醉眼朦朧的樣子,側目睨著季宸東的側顏,哧溜溜的看著他,車內一片漆黑,隻有車外的路燈光線似有似無的折射進車中,朦朧中可以看清車中人的臉龐。
季宸東目視前方,雖然他正在開車,但是安景的有些小表情他還是用餘光掃見了,季宸東也沒有回視她,隻是唇角上揚,摻雜著夜色,嗓音戲謔道:“是不是幾天沒見,覺得你的老公越來越帥了。”
他問她的話語,也不是疑問,而是篤定。
聞言,安景也沒有回避他的問話,徑直的回應,話語中也明顯摻雜著一抹開心的意味,眸中噙著淡淡的笑意,順著他的話接應道:“對啊,我覺得我老公越來越帥了,帥的我都快不能忽略他的存在了。”
季宸東一聽,眉梢輕挑,反問道:“難道我以前就容易讓你忽略我的存在嗎?”
安景笑言:“不是,以前我的眼裏隻有你,今後我的世界都隻剩下你呢,以後你在也沒有機會把我扔下了。”
聽聞,季宸東側目看向她,伸手牽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嘴巴,輕吻了幾下,隨後說道:“不會了,以後我們就是在一條船上的螞蚱,永遠都綁在一起。”
安景抿著唇,麵色柔和,眸中帶著淡淡的笑容,目光一瞬不瞬的注視著他。
…………
從巴黎回來後,安景的工作量也相對少了許多,後天就是聖誕節,早上安景還躺在床上的時候,季宸東就神神秘秘的把她從床上拽起來,要是大冬天裏,又對於酷愛誰懶覺的季宸東來說,這會比安景早早起床,還精氣十足的樣子,那是少之又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