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發怒(2 / 2)

季宸東嗤笑的諷刺說道:“我早就告訴過你,我不喜歡你,你自己要犯賤的爬上我的床那我就隨你的願。”

他的話外音也就是說即使我跟你上床了,我也不會對你負責。

話語落下,尤昔濃漲紅著臉,睜大雙眸,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他:“你……”

伴隨著尤昔濃的聲音,季宸東也著實的挨了陳頌苓一巴掌,清響的聲音在臥室裏肆意響起,偌大的臥室此時顯的逼仄無比。

季宸東歪下頭,左臉立馬傳來火辣辣的觸感,尤昔濃與季羽晗兩個被陳頌苓這一巴掌給驚住了。

季羽晗雙手捂住嘴巴,從她的角度看過去,能清楚的看見他垂在腿側的手指顫粟著。

看著這個場麵,季羽晗的眼眶都有些微微發燙,第一次看見陳頌苓動手打他,看著他現在的樣子也特別心疼他,腳步動了幾下最後還是停了下來站在原地。

這一巴掌下去,陳頌苓也有些後悔,長這麼大她對季宸東一直都是舍不得罵一句,舍不得打一下,都是放在手心來疼的人。

最後還是狠下心,沉聲說著:“給昔濃道歉。”

季宸東側著頭,舌尖輕輕的舔了一下發燙的唇角,輕嗬出聲,回過頭靜靜的看著她,不答反問道:“道什麼歉?是道歉不該讓她上我床,還會道歉我睡了她?”

陳頌苓嗬斥道:“季宸東!”

季宸東煩躁的回吼一句:“別他麼的叫我,別讓我連帶你也一起惡心。”

陳頌苓等到雙眸,看著她:“你在說什麼?”

季宸東諷刺的說道:“怎麼,我說錯了嗎?我的請媽,連自己兒子都算計,是不是覺得很有成就感?”

即便被拆穿,陳頌苓還是平靜的反問道:“我算計你什麼?”

季宸東不屑的說著:“把我迷昏然後把她送到我床上。”說著伸手指向床上的尤昔濃,點著頭,嫌棄的繼續說道:“真行,你們可真行。”

陳頌苓說道:“那是你自己喝醉了,昔濃隻是順便把你送回來而已。”

季宸東嫌棄的說著:“我什麼酒量我自己不知道,你們都還是清醒的我能醉,你們當我傻還是怎麼著?在說我喝醉了用得著她來送嗎?她老幾啊?什麼時候輪到她了,還是說你們都是死人,一個住東邊,一個住西邊,還真是順便的很。”

尤昔濃看著季宸東對自己的嫌棄之色,字語行間無疑不是對自己的不屑,要說不心不疼,要是不傷心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到底哪裏差了,安景除了外貌比自己稍稍強一點,輪家世,輪時間自己那點不比她強,她憑什麼得到季宸東的愛。

尤昔濃攥緊拳頭,指節都有些泛白,垂簾遮擋住了眼底的不甘。

聞聲,陳頌苓避重就輕的說道:“不管如果,你現在都要對昔濃負責,選著時間我會跟昔濃爸媽商討一下你們訂婚的事情。”

季宸東想也不想的說道:“我說過,我要娶的人一直都是安景,除了她我誰都不會娶。”

陳頌苓說:“你想都不用想,我絕對不會同意安景嫁入季家。”

季宸東瞥了眼她,冷漠的說著:“我也跟你說過你要是不同意我跟安景再一次,我可以不要季家少爺的名號,誰愛要,你給誰。”

陳頌苓沉聲道:“你威脅我?”

“隨你怎麼想,你也不止威脅過我一次兩次。”

“你混賬!”

陳頌苓被季宸東氣的全身不停的顫粟,晃動了幾下,坐在床上的尤昔濃一把扶住她的手,出聲說道:“伯母。”

見狀,季羽晗也快步上前來到陳頌苓的身旁,幫她順順氣。

季宸東把視線移向尤昔濃,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她,眸中不無厭煩:“還有你,別想著被我睡了之後我能對你負責,睡過之後就要負責那我要娶的人多了去了,在怎麼輪也輪不到你頭上來。”

聞言尤昔濃側目看向季宸東,眸中滿是錯愕,她怎麼也沒想到他會把自己同那些陪睡女來比,心中的憤怒與委屈無限擴大。

尤昔濃此時不是裝著委屈,而是真的被季宸東這些話語給傷了心,紅著眼眶,眸中氤氳著淚水,開口說道:“你有必要這麼對我說嗎?我喜歡你有錯嗎?我那點配安景,她除了樣貌那點比我強,就不說她的家世,就她那二婚身份,這樣的女人也配,你都不嫌惡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