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季宸東淩亂的雙眸瞪著她,厲聲嗬斥。
尤昔濃被季宸東的冰冷的嗓音給鎮住了。
季宸東最煩的就是別人拿安景的身世說事,不管是誰再自己麵前侮辱安景他絕對翻臉不認人。
季宸東睥睨著她,接著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她配不配什麼時候輪得到你在這裏瞎比比,我是給你臉了還是真把自己當根蔥在我麵前耀武揚威,她要是不配,你連跟她提鞋都不配。”
尤昔濃哭泣道:“你毀了我清白,你就不準備負責嗎?”
季宸東聞聲,一臉唾棄的看著她,冷哼一聲:“男歡女愛,成年人的遊戲,更何況我都昏死過去了,我還不知道有沒有睡你,別弄成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要清白,早幹嘛去了?”
聞聲,好似被人說中心事般,尤昔濃眸中有著片刻的閃躲。
陳頌苓說:“季宸東,你反了是不是。”
聞言,季宸東側目瞥了眼陳頌苓,不以為然的說著:“怎麼敢做不敢當,做了還怕人說?動不動就往男人床上爬的女人你敢要,我還怕得病,一點廉恥之心都沒有。”
季羽晗站在一旁實在聽不下去,隨即開口出聲說道:“哥,你怎麼能這樣說昔濃姐,她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
季宸東順勢回道:“她是什麼人我還真的不知道,她要是有點羞恥心也不會大晚上的爬上我的床,你以後也別在和她在一起,年紀輕輕的隻知道怎麼睡男人,要是之後變成這樣讓爸知道了,保不齊的會說我們。”
說著季宸東的視線在尤昔濃和陳頌苓身上,意味深長,別有意味的看著她們,嘴角也勾起一抹諷刺的意味。
陳頌苓站起身,出聲說道:“我告訴你季宸東,我絕不同意安景嫁入我們家,要嫁也隻能是昔濃。”
季宸東順勢回駁道:“那你讓她嫁啊,我不要不是還有我爸嗎,你給他找個小三兒也行,反正你們彼此熟悉,你們在家也有個伴。”
“季宸東。”
“哥。”
話語落下,三人異口同聲的喊道。
陳頌苓知道季宸東渾,但她不知道他會這般口無遮攔,百無禁忌。
尤昔濃被他說的臉色一會紅,一會白,一會在黑,總之是繽紛色彩,精彩無比。
季宸東一臉淡漠的看著她們,隨後說道:“我說了無數遍我隻會娶安景,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我都不會改變,就算你以後在繼續昏迷我,綁無數女人上我的床我還是一樣,我不會複製,隻要你不怕壞別人的名聲,反正我是個男的我也不吃虧。”
……
南國公府公寓裏,接了安景打來的電話,聽著她在電話裏不停哭泣的聲音,葉琳著急忙慌立馬打車直接的過去,開門後看見一臉憔悴的安景,她出聲問道:“你怎麼呢?”
安景坐在沙發上,本就白皙的臉頰此時變的慘白不已,發髻因汗水侵濕過也緊貼著兩則,顯的狼狽不堪。
哭過後的雙眸也紅腫不堪,傷心哭泣過,在一直一個人在家沒有說過話,此時安景的嗓音也是沙沙啞啞,幹澀不已,安景微垂著腦袋,滯頓了片刻後,才開口說道:“宸東和尤昔濃上床了。”
聞聲,葉琳驚呼道:“什麼?”
安景徑直的說著:“昨天宸東的媽媽喊他回去吃晚飯,但晚上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是尤昔濃接的電話,她說他在洗澡。”
葉琳馬上接聲說道:“那你也不能說他們上床了啊?尤昔濃在季家不是很正常的事件嗎。”
安景低著聲音悶悶的說:“接電話是不能說明什麼,但是尤昔濃給我發了他們的上床的照片。”
說罷,安景把手機中的照片遞給葉琳看,此時安景好矛盾,一邊是選著相信他,一邊又在質疑為什麼他們兩人會睡在一張床上,並且還能拍出這樣的照片來。
說著說著,安景的嗓音也忍不住的有些顫抖,做的噩夢她現在都還記憶猶新,那一個個場景,一個個眼神,她回憶起來都全身開始打顫。
她現在思維好淩亂,左右搖擺不定。
聞言,葉琳垂簾看著照片,蹙起眉頭,滯頓片刻,隨後出聲說道:“你跟他打電話沒有?”
說實在的葉琳其實不是很相信季宸東會和尤昔濃上床,兩人要是有情況的話,早在一年前兩人就可以在一起了,沒必要在一年之後在發生關係。
但一安景的角度來說,看見自己男朋友跟女人以這樣的姿勢拍出這樣曖昧的照片,換做任何人都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