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葉逸風出洞,二人雖是驚訝,但麵色喜露,一番讚譽之詞少不得了。休整一番後,葉逸風辭別涵真道人,領著小智和垂釣叟一同回去,其間詳細,自不再述。

及至洞外,一片寂靜,葉逸風覺察不妙,急入洞內,見著白檀獨坐桌旁,心下長舒。

白檀見葉逸風帶著小智而來,呆滯的麵容立馬洋溢著春風,迎過來拉著小智的手,噓寒問暖,小智隻是默默點頭搖頭。

“這孩子,也難為他了,小小年紀的就得了如此病症,天天都被病魔折磨,姐姐我看著都心疼。”白檀說著,扯出香帕拭淚。

“你是如何得知?”葉逸風將後縮的小智拉至自己身旁,輕拍了他的肩膀。

“井兄弟在小智被抓後說得,說是小智得了絕症,需要什麼草……哦,對,叫夜相思。需要此物入藥,方可抑製痛楚。”

“她隻說對了一半,小智確實體含暗毒,但並非需你所說的夜相思入藥。我自有辦法可解。”

“可又是你那酒葫蘆不成?”

“算是吧。”

“這麼神奇?包治百病!”

葉逸風並未回答她,隻是道:“小智需要好好想休息。”

白檀不樂,“這麼快就轉移話題,我可反應不過來。”

“罷了,我回房間看看紫曦。”轉而對小智說了,小智欣喜的點點頭先去房裏了。

“那麼,這就算告一段落了,我也回家裏休息一番。哦!糟糕,我的乖孫女,要是我幾日不回,可要把她給急壞了。”垂釣叟一麵告辭,一麵自責的嘮叨欲去。

白檀看著葉逸風這般態度,心裏不免抱怨,卻又不好再說。看著音夢從翠煙石室出來,才記起前事,嬌呼道:“葉大哥,不妙了,翠煙妹妹沒了。”

葉逸風聞言莫名其妙,隻問何故?便是走了幾步的垂釣叟也止了腳步返了回來。

白檀一一道來。原是昨夜翠煙音絕一番激情雲雨過後,眾人才得一段好覺。又兼諸人傷的傷,累的累,起來的也便遲了,更無心思做早飯,各忙各的去了。及至中午,凝絲將飯食準備完畢,諸人皆來了,唯獨翠煙還在房內不曾出。當時便有人趣道:“音絕可是過分了,把翠煙妹妹給弄成這樣,快去賠個不是,要不然可是要罰你吃上幾盅酒才是。”音絕憨頭憨腦,醒來之時見著翠煙仍熟睡未醒,隻不好打擾,一人先起來忙事,獵了一頭鹿來,準備燉了給翠煙補補身子。現在見其還未醒來,隻說著小懶豬,便回房去叫醒她了。不想翠煙與音絕激情過後,赤條裸體的服毒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