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文穀這一推惹火了奉天其:“賴文穀,你多少酒量我一清二楚?這點小把戲,你也就哄哄淩雪。黎殷的死,最該負責的人就是你。是你沒有照顧好情豆初開的黎殷,你沒有好好照顧他引導他,導致黎殷想不開。是你,是你沒有遵守和黎酥的約定。是你……。”
“夠了,奉天其。”賴文穀強烈的自尊心,根本無法忍受奉天其的指責的。黎殷的事情他負主要責任,是他一再推卸責任把賬硬算在淩雪頭上。
就在兩人吵的誰都不理誰時遲暮出現了,遲暮走到賴文穀身邊看著奉天其和賴文穀說:“總裁讓我調查的,我已經調查清楚了。那個女人是鄭老的孫女,叫鄭婷。”
賴文穀一聽鄭老就頭疼,這老家夥真是閑不住。孫子鄭源剛領走不久,又冒出一個孫女。“又是老家夥搞的鬼,真不應該輕易放走鄭源。”
奉天其看出遲暮話沒有說完:“鄭婷還有什麼身份?”
遲暮暗暗驚歎奉天其的觀察入微,他那一點小動作都沒瞞過奉天其的眼睛。
遲暮看了一眼賴文穀說:“鄭婷還是黎酥小姐的表妹。黎酥小姐的姨媽就是鄭婷的母親。”
“什麼?黎酥的表妹?怪不得她和黎酥長的那麼像?怪不得,她那麼在乎黎酥和黎殷的死。”賴文穀想起了多年前,整天像個小跟屁蟲跟在黎酥身後的小女孩。
遲暮停頓了一下,見賴文穀皺著眉頭不語繼續說:“我還調查到,鄭婷的母親特別疼愛黎殷小姐還有黎殷。黎酥小姐死後,鄭婷的母親曾病了很久,是黎殷多次探望照顧才試使鄭婷的母親慢慢康複。”
“康複後的她對黎殷更加疼愛,疼愛程度比自己的親生女兒還要好。黎殷死後,她便一蹶不振,終日病殃殃的躺在床上。嘴裏經常念著黎酥,黎殷,半年前過世。”
“即使是這樣,她也沒我理由傷害淩雪。”奉天其可不會心軟,無論任何理由傷害淩雪就是不行。
賴文穀對當時隻是十歲的鄭婷,沒有太多的印。顯然鄭婷的出現分明是衝著淩雪去的,她把所有的恨算在淩雪的頭上。
“你不會心軟吧?”奉天其突然靠近賴文穀,近到幾乎和賴文穀鼻碰鼻。
“當然不會。”賴文穀堅定的回答使奉天其放下心來。
“那就好!”
奉天其走了,賴文穀躺在床上沉思了很久才緩緩睜開眼睛對著遲暮說:“暮,回去把黎酥房間的東西全部扔掉。”
遲暮驚的下巴差點掉下來,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停錯了。
賴文穀看著遲暮誇張的表情覺得好笑:“楞著幹什麼,還不快去。”
遲暮走出房間,總裁讓他把東西扔掉,扔到哪裏才好?萬一真扔了他在讓找回來怎麼辦?這下可把遲暮給難住了。
遲暮走了沒幾步又回來了,對賴文穀說:“是扔掉還是轉移?”
賴文穀想了一下說:“全部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