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雪呆呆的看著半敞的門,隻覺得胸口疼痛,眼前一黑暈了過去。醒來時已經半夜十一點,她失魂落魄的走進電梯。
一個人傻傻的蹲在人行道上,行人一個一個從她身邊經過,隻是低頭看一眼便離開。 她掏出手機撥通奉天其的號碼:“天其,我好難受。”
奉天其放下電話,開車出了別墅。他的心亂成一團,一路上都在想發生什麼事情?聽她的聲音她好像很難過,和賴文穀有沒有關係? 奉天其將車停在路邊,從車裏下來走到淩 雪身邊。
“淩雪,你怎麼了?”奉天其皺著眉頭,心疼的將蹲在地上的淩雪扶起來。
“天其,天其。”淩雪看到奉天其後眼淚流 了出來,撲到奉天其懷裏。
奉天其摟住淩雪,輕輕的拍拍她的後背安慰她。“有我在,沒事了。”
淩雪趴在奉天其懷裏放聲大哭,她將所有的委屈疼痛一頃而泄。奉天其就像她的親人一樣,受到委屈在外人麵前可以假裝堅強。當看到你最親近的人便會不由自主的在他麵前流淚,展現出你最脆弱的一麵。
“哭吧!哭出來會好受一點。” 淩雪不知道哭了多久,才止住淚水。她擦擦眼淚,看著奉天其胸前濕濕的衣服抱歉的對奉天其說:“對不起,弄髒你的衣服。”
“沒事。好多了嗎?”奉天其輕柔的擦掉淩雪臉上的淚水。
淩雪點點頭說:“謝謝你。”
“跟我這麼客氣可就太見外了,走我送你回家。”
“我不想回家。”
“好吧,那我就舍命陪君子。” 奉天其開車帶著淩雪圍著四環轉了一圈兜風,淩雪像沒事人一樣和奉天其有說有笑。 奉天其知道她越是表現的不在乎,她的內心越是在乎。
那晚淩雪住在奉天其的小別墅內,她這是第二次住在他家。從住進去那晚她除了出來吃飯,每天都呆在臥室裏不肯出來。整整十天不回家,不去公司上班,除了和奉天其一起吃飯,她都把自己關在臥室裏。深夜她一個人常常偷偷的的哭泣,哭累了就趴在那裏睡著了。奉天其每次都會躲在角落裏陪著她傷心,陪著她難過,她累了睡了把她送回房 間或者蓋上被褥。
奉天其一邊悉心照料淩雪,一邊每天賴文穀出去打高爾夫,遊泳,喝酒。每次回來不是累的半死,就是醉的頭暈腦脹。他大約猜測出淩雪和賴文穀之間發生了什麼,兩人才會這麼痛苦的折磨自己。
奉天其起來時,淩雪已經準備好早餐。 “謝謝你,這些日子一直對我悉心照料。”
“又來這麼客氣的。”奉天其做在餐桌前嚐了一口煎蛋,又酥又嫩是他吃過最好吃的煎 蛋。
“不是,我是發自肺腑的。我已經好了, 沒事了。”淩雪也坐下,喝了一口牛奶。
“你還真是不讓人省心。”
“放心,以後不會了。” 吃過早餐奉天其開車將淩雪送到公司門口:“真的要上班啊?” “當然。再不賺錢就會餓死的。”
“下午,我去接你。”
“不用,我要回家陪我媽。老是撒謊說出公差,心裏很過意不去。”
“好吧。有事找我。”
“嗯。” 淩雪進入公司隻看到遲暮沒見到賴文穀。她在公司裏待了一天也沒有見到賴文穀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