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回家,一進門滿屋子的玫瑰花一束一束的放在地上。
淩母拿著噴壺正給玫瑰花噴水,她看著母親滿麵春風以為老媽的第二次春天來了?
“媽,你打算開花店啊?誰送的這麼多花啊?”
“不知道。” “事先說明:我不反對你有第二春。”
“胡說什麼呢?你懂什麼叫第二春嗎?”
“好好好,我不說。”
“這些花可不是送我的,是送你的。”
“我?”
淩雪打開放在桌子上的卡片,上麵寫著: Since the first time I saw you,I felt something inside,I dont know if its love at first sight,I do know I really like you a lot. Tanya C Medeiros。 Ni Jian。
“ 自從第一次見到你,我的內心無法平靜, 我不知道這是否是一見鍾情,我隻知道我真 的很喜歡你。倪健。”淩雪一看其中的意思氣不打一處來,他居然敢來招惹她。剛剛傷害了汐舞還沒找他算賬,就自動送上門來。好,你等著。你欠汐舞的債,我一定會討回來的。
淩雪抱著一束玫瑰花扔到門外麵,又抱起一束玫瑰花要扔被淩母奪過去。
“你個花有仇啊?”
“我是和送花的人有仇。”淩雪抱起身後的玫瑰花扔出門。
“有仇也不能拿花撒氣啊?”
淩雪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那怎麼辦?”
“最好的方法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有道理。”淩雪將玫瑰花從門後撿回來, 又為玫瑰花噴水。
“這麼多花,一束是多少啊?”
“九束一百朵,一束九十九朵。”淩母昨天澆花時數的。
“九百九十朵玫瑰,有錢人就是腐敗。”淩雪想想也不對,賴文穀就很有錢也沒見他腐敗過。
賴文穀坐在吧台前一個人喝悶酒,奉天其還沒有到。 一個身穿低胸裝的女人,抹著厚厚的粉 底,塗著濃黑的眼線,塗著紅紅的唇油亮亮的手搭在賴文穀肩上,嗲聲嗲氣的說:“一個 人?” 賴文穀拿開搭在他肩上的手,冷冷的說:“走開。”
女人直接坐在賴文穀的腿上:“你好凶啊?人家害怕。”
賴文穀放下手中的酒杯,盯著坐在他腿上的女人。女人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氣,他那雙深不見底眼睛露出的殺氣:“滾。” 女人慢慢從他身上起來,一扭一扭的離開繼續搭訕其他客人。
奉天其從門口進來,目光落在吧台前獨自喝酒的賴文穀身上。
奉天其坐在賴文穀身邊,拿起賴文穀身邊的威士忌:“夠了,別喝了。”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以為你很了解我?”賴文穀看著奉天其,想從奉天其眼睛裏看出一些破綻。他失望了,在奉天其眼裏他看不出關於她的任何波瀾。他對她的一切了如指掌,天其和她的關係讓他捉摸不透。
奉天其喝了一杯威士忌。
舞池裏男男女女盡情的放縱。他們扭腰擺臀搖頭晃腦,沉浸在音樂的旋律中。他們暫時忘記現實生活中的殘酷,宣泄生活中的種種壓力。
“你喝多了?”奉天其將剩下的威士忌全部倒進自己的酒杯裏。
“回家。”賴文穀像沒事人一樣走到門口, 奉天其緊隨其後。
淩雪進入公司,賴文穀辦公室的門敞開著。淩雪做了幾次深呼吸,拍拍臉告訴自己要冷靜。
“淩秘書,衝杯咖啡送過來。”賴文穀聲音冷硬,毫無感情。
“是,總裁。”淩雪同樣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淩雪強撐了一天,她以最冷漠的態度回應賴文穀安排的一切。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她怕他看穿她的偽裝。
賴文穀同樣也痛苦了一天,他拚命給自己找事情做。他平日推給遲暮的工作全部接手過來,他用工作來麻痹自己。
公司門口停著一輛白色法拉利,裏麵坐著倪健。他不敢進公司找淩雪,隻有在公司門口等她。看見淩雪從裏麵走出來按了兩下喇叭:“我開車送你。”
“那怎麼好意思。”淩雪臉紅紅的像水靈靈的紅蘋果,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為美女效勞,我心甘情願。”倪健紳士的替淩雪開車門,手為她遮住頭頂怕她撞到。 “謝謝!”淩雪坐上倪健的車,她的心早就將倪健罵了幾千遍幾萬遍。他越表現紳士, 她就越覺得他虛偽。花花公子,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