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啊!”小川邊叫邊推著我往前移,那陳墓怡看我們似乎要逃跑,就慢慢的把手伸了起來,不過剛伸到一半,就被前方無形的玻璃給擋住了。
“你怕個幾把!那東西過不來!”我吼道,一把扯住小川。他愣了一下,隨即往陳墓怡的方向看去。
無形的玻璃很結實,這是我們剛才就得到的結論。那陳墓怡用手使勁推著,但每推一下,就像推在一塊軟綿綿而解釋的罩子上,紋絲不動。但是她還是機械的重複著推牆的動作,那感覺就好象一個缺心眼的木偶,一下,一下的,根本不為之煩躁。
那畫麵非常詭異,雖然陳墓怡的動作看似對我們沒有任何的危險,但在我和小川的眼裏卻異常恐懼。陳墓怡慢慢的推動著無形的屏障,我和小川就像傻子一樣看著她,隔了一會兒,小川才開口說話:“老,老楊,怎麼辦,咱們跑吧。”
“等等”我哆嗦道,心裏總逾越不了那層道德線:“再看看。”
兩個人又盯著看了幾分鍾,陳墓怡還在重複著一模一樣的動作,連我都有點不耐煩了。
小川用手捅了一下我的腰窩子,急道:“老楊,沒救了,她要是活著會是這個樣嗎?”
我看著如機器一般的陳墓怡,心裏非常不是滋味。真的要走嗎,我問自己,看來我終究還是什麼都不能改變。
“哎”我歎了口氣,對小川說道:“走吧,我們也算仁至義盡了,到了這一步我們也沒有辦法。到時候……我草!”這個時候,我的話剛講到一半,眼前的陳墓怡竟不知怎麼把那層“玻璃”給捅破了!
她怎麼弄破那東西的我不知道,因為我壓根就看不見那東西。而陳墓怡在戳破屏障之後就將手伸了出來,似乎要抓住什麼東西一般不停的揮舞。
這還得了,我和小川幾乎嚇得屁滾尿流,大喊大叫的就往前爬去,小川更是邊爬邊罵大罵:“我草你嗎老楊,老子叫你跑叫你跑,你他嗎非不跑,現在我們都的死!”
我嚇得尿都快流了出來,哪還顧得上和他抬扛,兩隻手撐著牆壁呼呼往前直揮。而身後的小川也拚了老命,剛才還說自己體積大爬不動,他娘的現在卻一直用頭頂我屁股。
洞子的體積限製對我們的爬行造成了很大的阻礙,但也同理,身後的陳墓怡似乎也沒比我們快上多少。其實我在爬的時候心裏非常鬱悶,我們四個是同時進入的這個盜洞,期間也沒有人單獨離開,這段時間我們幾乎是頭挨著屁股在前行。但這樣的話陳墓怡是什麼時候死的,怎麼死的,小川離他基本不到三分米的距離,他不可能沒發覺啊。
還有柱子。柱子一般都是被安排打頭或者斷後的角色,他一直跟在陳墓怡的身後,如果陳墓怡死了,那他會不會發現。一旦他發現了肯定就會做出反應,陳墓怡肯定第一個會殺了他也不可能沒有動靜。
所以這就太奇怪了,唯一的可能就是陳墓怡和柱子兩人是同時死的,而且是被一種我們想象不到的機關瞬間殺死。那機關殺他們的速度必須是電光火石,還不會引起任何聲響,而且被機關殺死的人將會短時間的造成屍變。隻是,這他娘的會是機什麼關,能做出這種東西的人真的會存在於幾百年前的古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