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古樹溢血已顯靈 初次相見就識體(1 / 1)

正走在這陽春三月的風光世界中,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在腹內流轉,流轉,與血液交融,在全身流動,經五髒六腑,在到大腦,與思想彙聚,再無聊地偷偷回到丹田,在那裏安家落戶,生根發芽。漫山遍野的綠色在蔓延,蝴蝶翩翩起舞,在野花上嬉戲、留戀,像一群活躍的小孩兒在玩耍。前麵熟悉的一棵老榆樹也慢吞吞地,已生出了綠芽,在老榆樹下麵有一攤紅紅的東西,像一段絲綢,十分醒目。走進了一看才發現是一攤像鮮血一般的紅綢似的粘稠液體,旁邊有一把大斧,上麵沾著這種粘稠狀的液體,古老的榆樹被傷了一塊皮,那些液體就是從那傷口上流下來的。這讓我和張兄目瞪口呆,望著這可以參天的大榆樹頓生敬意,就無語地離開了這裏。

不知不覺就來到了一處小宅院,這就是我和娘一起走過了二十年的居所,裏麵很簡單,卻也有所講究。我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經常有人來到這裏,凶神惡煞,麵目猙獰,似豺狼,如虎豹,來欺負我們,而娘總是跟他們打鬥,而他們不是武功不濟,就是死於娘常用的劇毒,頓時血如泉湧,噴濺而出。躲在一邊的我總是目瞪口呆,不敢吱聲,對娘的殘忍感到恐懼,但又不敢對娘說,因為我也知道娘也是被逼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又一次我被一個凶神惡煞的大漢捉住了,我心驚肉跳,兩眼哀求的目光對著娘,發出了羊入刀口的哀號,這悲鳴驚動了正在打鬥的娘,就一個毒針飛來,我就從那人懷中掉了下來。娘從小就教我習武,又教我琴棋書畫,陪我走過了多少個不眠之夜,雖然感到有些畏懼,但是我又深深愛著我的娘,因為她是我娘,是我從小到大唯一的親人,唯一能給我安全感的人。所以我的母親就是我心中的神,在我的成長中給與了無微不至的嗬護,在這個孤獨的世界與我為伴。我們的這所宅院,是個僻靜之所,自從那些壞人消失後,這裏就成了一個正真的世外桃源,依山傍水,風景宜人。確實是一個修身養性的好地方。

“娘!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張逸然張兄。”

“奧!真實一表人才啊!快請坐,坐!”娘看了看這位與我是知己的朋友,十分熱情地招待起來。張逸然注釋了我娘好久好久,看的我娘有些不好意思了。隻見我娘一身紅色的衣服,身著樸素,顯得十分端莊。雖然年過四十,臉上並沒有太多的皺紋,兩眼凝神,透露了曾今的滄海桑田。一身素衣卻顯得氣度不凡,身懷絕技。更令張兄想不到的是娘的身上有一種特殊的香氣,讓他有點不適應,而這我已視若平常了。

“張兄!感覺這裏怎麼樣啊?莫非張兄見過家母?”我看著張兄的眼神有些木,有些生氣,有些疑惑,就首先打破了尷尬,問了起來。

“奧!沒有!沒有!失態了!這裏挺好,依山旁水,這裏雖不豪華,卻有些書香世家之氣,觀這裏的環境,有些臥虎藏龍之氣,久後必出個人物啊!”張兄一縷自己的青年小胡子慢慢地說道,有些頤指氣使,有些像江湖術士,更有點兒像孔明諸葛了。

“哎呦!張兄還會看風水啊!我看你才是以後的將才呢!哈哈哈!”我隨便奉承了幾句,可娘對他的話卻十分感興趣,十分滿意,就高高興興地去做飯去了。

“我看你娘以前也是個風雲人物!”張逸然對我悄悄說道,有些做賊的感覺。

“以前的事我不知道,隻記得小的時候經常打打殺殺的!”我琢磨了好久這話究竟該不該說,最後還是對他說了,說後就感覺不應該說的,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了。

“奧!”張逸然隨即說了一聲就啞語了。

接著就有絲絲的飯香入鼻,才感覺已經好久沒吃東西了,嘴裏分泌唾液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