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姚無所謂的撇了撇嘴,她和琅環是同期入門的弟子,琅環雖然看著弱弱的,倒是被這碄雲峰看中了。其實對比禦獸和禦劍來說,修行劍術自然是更加容易一些,入門也簡單,但是如果單要比兩者之間的威力,除去那些天資卓絕的人,就普遍而言同樣境界修行劍術之人和同樣境界修行禦獸之術的人來說,當然是修行禦獸之術的人更加高了。
死物畢竟不如活物,這樣是有了劍靈的劍,比之一般的法器的劍好上太多了。不過利弊之事實在兩麵,活物畢竟不如死物好控製,若無天份,折在這上麵的人也是難以計數的。
“倒是你今次怎麼想著要來看我了?”琅環看著來回打量的琅姚率先開口了,繞回了之前的問題。
“我是聽說,你被狐妖附身了,便過來看看你身體好些了沒。”琅姚聽見琅環的話便自己拿了個小凳坐在了床邊上,臉上帶著笑意看著琅環。
“好些了,隻是誤闖了玄闕真人的住處,被雷電給傷著了。”琅環的話舉重若輕,好似這隻是一件小事一般。
琅姚臉上的表情變了一下,“之前便聽說,有不長眼的狐妖,擾了玄闕真人的清修,竟是沒想到,世間還有如此大膽子的狐妖,竟敢去闖玄闕真人的住處,是嫌命不夠長了?”
“是啊,我也有些奇怪。”琅環低垂了眼瞼,聲量也小了些。
“你是還記得些事情是不?”琅姚看著琅環的樣子便來了興趣,一臉好奇的追問,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琅環。
琅環抬眼看著琅姚,心裏倒是知道琅姚的性子,“模糊的很,不是很清楚,不過玄闕真人似乎將那個狐妖放了。”
“放了?!”琅姚瞪大了眼睛,驚訝地複述道。
“玄闕真人慣來是這樣慈悲的心性,不大與人為難,你又不是不知。那狐妖雖然膽大妄為,做的也隻是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琅環頗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形狀實在不雅的琅姚。
“這倒是若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玄闕真人向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琅姚凸自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這樣看來玄闕真人倒是對她的那個徒弟上心極了。”
“這話怎麼說?”對於玄闕的徒弟,琅環是不喜歡的,畢竟玄闕天才之資,卻收了一個廢物,這得讓多少人咬碎一口牙,尤其是碄雲峰這一輩的年輕的弟子,誰人不是想要得到玄闕指導個一點兩點,結果好全讓一個半點也不及自己的人占了去。誰能咽下這口氣去。
“你且看看稽豐師叔的下場便知我這話的出處了。”琅姚也很是不忿,好賴說稽豐也是淩日峰的人,雖然沒有什麼榮辱一體的說法,但是玄闕輩分和修為都高了晏業一節,這樣說來似這啥也不如的碄雲峰生生壓了淩日峰一頭似的。
琅環看了琅姚一眼,也不打算搭著話,不管稽豐日後的結局是什麼,她們這些晚輩在背後多嘴多舌,要是叫有心人聽了去,要是到了最後稽豐也沒有翻身也就罷了,要是翻身了,像她這般沒有修為也沒有依靠的人,豈不是深受其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