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派裏麵的人都是睜眼瞎,完全看不出人家從外貌上麵就寫著我不是凡人的字樣,使勁的欺負,以至於狗蛋大人華華麗麗的黑化了,誓死要將那些欺辱他的人踩在腳下。
其中首當其衝的便是他門派裏麵一個老巫婆長老,仿佛是天命的炮灰,見狗蛋第一麵便不依不饒的要他的性命,於是這個反派炮灰在作死的路上愉快的蹦跑........
玄闕看了幾頁便將冊子合上了放進了錦盒裏麵。
裏麵沒有名字,當年寫這個的時候心性稚嫩,本來就是為了博得玄甚一笑罷了,裏麵的情節和出現的場景都沒有加以描寫,隻是站在上帝的角度上刻意的搞笑罷了。
她實在無法判斷她心裏麵不好的預感和這件事是不是相護關聯的。
玄闕決定暫時將這件事放一放,這樣想著便將屋子裏麵的東西收拾了一方,將那個錦盒放在書架頂上,可以輕易取到的地方,便重新穿起那個寬大的鬥篷,打開房門。
已屆正午,冬日的陽光暖洋洋的,玄闕打開房門便被陽光迷了眼睛。不是冷熱的她也感覺到了暖陽的暖意了。晏玉想來有起早的習慣,現在看見了玄闕便上前來請安。
“給師父請安。”
晏玉行了一個標準的弟子禮,臉上的表情一如往昔,半點無恙,像是昨天晚上他並沒有看見什麼,也沒有什麼想要問的。
玄闕點點頭,看著晏玉半響,欲言又止。
晏玉自然是看見了玄闕有難言之事的模樣,於是恭敬地問到,“師父,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徒兒?”
玄闕歎了一口氣,摸了摸晏玉的頭頂,又靜默了半響,像是在組織語言一般,最後對他說道:“為師近日有些心緒不寧。”
“心緒不寧?”晏玉抬頭看著玄闕,臉上的表情倒是沒有太多的變化,越是修為高深的修士,越是有更加敏感的直覺。想來大約是越是接近天命吧。
“可是因為昨夜的狐妖煩心?”狐妖對於玄闕的敵意,他很是明顯的能夠感覺到。玄闕不忍心殺了狐妖,這個晏玉也知道。在他的心裏麵玄闕的行為實在是與姑息養奸無異。
“和九媚沒有什麼關係。”玄闕看了晏玉,像是定下了什麼決心,接著說道:“百年之前,為師看過一則荒誕的預言,本來年月久遠,為師差不多都快要將這些荒唐的東西忘記了。可是近日卻又開始模糊的想起來。”
“預言?”晏玉眉頭輕輕地皺了起來,若是旁的人說這話,他定然是半分也不相信的,但是玄闕講起這個,晏玉倒是覺得有三分可信。
“那師父所說的預言,是關於什麼的呢?”既然玄闕與他提起,便是能夠讓他知曉得事情。
“這天下,和一個人。”玄闕複有歎一口氣,麵上的神色古怪。
“這天下和一個人?”晏玉臉上的表情越發的認真起來,這話題實在是大了一點。玄闕當年一直針對自己他便是覺得很是蹊蹺。他一開始不過是一個廢物修士,為何一定要置他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