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公孫珩的心腹,他可不怕這個所謂的葉嘉澤,不過是天聖的一條是喪家之犬。自家主子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才給了葉嘉澤這麼一個機會。
卻沒想到,這個葉嘉澤不禁自負高傲,還愚鈍蠢笨,根本不是行軍作戰的料子。
怪不得當時同為丞相家的兒子,公孫文軒被稱為天聖第一翩翩佳公子,而葉嘉澤身上卻無任何稱讚,不過是擁有一個位高權重的父親罷了。
隻可惜,現在他連這個本錢都沒了,竟然還敢在這裏與自己叫囂。
別以為他沒看出來葉嘉澤眼底對自己的殺意。
想殺他,簡直就是個笑話。
葉嘉澤眯著眼,眼底的殺意越來越濃,一雙手卻鼓起了掌,似乎是欣賞嚴亦的一番話。不過隻有他自己心中清楚,想將嚴亦除之而後快的想法越來越強烈。
“沒想到嚴將軍官雖不大,卻也能說出這麼一番道理來,也算是沒有白白浪費太子殿下對嚴將軍的栽培。”
葉嘉澤雖然想要殺了嚴亦,但是嚴亦是公孫珩的人,他若是殺了嚴亦,就算有正當理由,公孫珩也會開始懷疑自己,到時候自己可就得不償失了。
因此,咽下了心中的這口氣,但是如果被他找到機會一定對嚴亦趕盡殺絕。
這樣想著,葉嘉澤便假裝虛心的問道:“既然嚴將軍覺得本將的計策有誤,那麼嚴將軍可有更好的計策來對付江州城的守城士兵?”
嚴亦見葉嘉澤願意保持表麵的和平,便也裝出一副心平氣和的模樣,說道:“方法自然是有的,隻是不知道葉將軍可否聽末將一言。”
葉嘉澤拍了拍嚴亦的肩膀,仿佛是關愛體恤下屬的好上屬,微笑道:“嚴將軍有何計策,盡管直言。隻要能攻下江州,什麼計策都可以!”
嚴亦鄭重的點了點頭,略一思索,說道:“不知道葉將軍可否注意到江州城守城士兵第二批弓箭手射出來的箭。這些箭的箭尖在空中竟然直接燃燒,在箭尖上形成火焰。打得我軍措手不及。”
“末將雖然不知道那鑄箭的原理,但是末將以為我們可以效仿他們,朝江城城樓發射帶火的弓箭。第一批人打頭陣,阻擋守城弓箭手的弓箭,而我們的弓箭手就在身後放箭。”
葉嘉澤雖然不滿嚴亦的以下犯上,但是對於嚴亦的建議倒是聽進去了幾分,沉默著思考良久,問道:“可是你能確保我們弓箭手的弓箭射程可以到達江州城的城樓之上嗎?”
說到此,嚴亦露出一個驕傲的笑容,顯然對自己的將士們十分自信。
“那是自然。太子殿下給葉將軍的五萬兵馬是經過精心訓練的,畢竟江州是一塊難啃的額硬骨頭,城牆的建造完全是易守難攻型。如此短的距離,末將有自信我們的將士們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