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冷挑眉頭,“都說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我怎麼沒感覺出你短?”
“還有,把房頂給我補好,總漏雨,淋的我這把老骨頭受不了。”
“我也不會補。”
“那他呢,他不是你男人?把他推上去補。”
花昊月頓了頓,驟然抬眸,從金爾丹的眸底,分明看清了他的警告。
花昊月臉上,不自覺的滑下冷汗,若是被他給泄露出去,被槿兒得知。那他這條小命,還保不保的住?
“槿兒,我們去打掃房子!”
“小七,你怎麼流汗了?”木槿替花昊月擦了擦額上滾落的冷汗,這天頭,也不是很熱。又非炎炎夏日,他汗流浹背的太怪!
“呃……沒有……”
“腎虛?”
“呃……”花昊月在黑線布滿眉梢額頭,看的金爾丹甚樂嗬。薑還是老的辣,不然咋叫越老越奸?“那個小月子,我也可以替你治好腿!”
“真的?”木槿忽然激動起來。
“小心寶寶……”花昊月忙扶住她,真怕她折騰的,這個寶寶保不住。
“小月子,我替你治腿,你們的再答應我一個條件。”
“小月子?”月子?花昊月的嘴角再次抽搐,真的發現,這個怪老頭兒和槿兒的脾氣秉性有點相像。
“什麼條件?”木槿急忙詢問。
“暫時不告訴你們,哈哈,很好玩的遊戲。我得和那老頭商討一下,這個遊戲要怎麼玩才有趣?”
見金爾丹自言自語,木槿掃興地把花昊月推出房。
用掃把掃那些碎骨頭,雜物,用鋤頭把地給犁好,播種了些種子。清了台階上的青苔,掃幹淨了房麵,累的氣喘籲籲了。
“槿兒……”花昊月幹嗆聲,卻甚無可奈何。見木槿收拾的那般累,從早到晚連帶寶寶一起累,他很想去幫忙,卻生怕一下去便露餡。
他隻怕槿兒知道後不能原諒他的欺騙。他怕,這個寶貝,又從他的生命中一聲不響的消失。很怕那般,清早醒來,枕邊沒有她的情景。很怕,起床時,不能親吻她額角的失落。
很怕耳邊沒有她“小七”“小七”“懶豬”“懶豬”的叫,怕她不能叫他起床,怕沒有她的催眠曲,他也會失眠,也會睡不著。
“怎麼了?”木槿轉過身,滿臉髒的像個小泥人兒。花昊月伸手替她擦淨,順勢,親了下她嘴唇。
“髒啊!”木槿戳了他紅紅的鼻頭,“滿嘴的灰,全被你吃進去了……”
聞言,花昊月又摟住她的肩,淺啄了一口,專門啃咬了她嘴唇一下,邪惡地說,“兒子能吃奶,他爹隻能吃灰了。”
“你”
“我餓了……”
“忍一忍,馬上來。”
“可我快餓死了……”花昊月在那扁嘴,一副吃不到東西,就要死的楚楚可憐樣。努起嘴,無賴的要糖吃。木槿見了,蹙了蹙眉,無奈地撂小掃把去房中取,“等會兒,我去給你找找有吃的不?”
“好槿兒,真是我的好女人!”
木槿便轉身進房,趁這空擋,花昊月飛身一躍,縱然上房,飛快的將地下的東西搬上去,用內功將稻草給堆的風刮不跑,雨淋不透。
見門內爭執聲停止,他又飛也似奔回輪椅,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扒著輪椅。木槿回來一看,傻了眼了,“怎麼回事?房誰給修的?”
“啊?哦,剛剛有個好心人士,搭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