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他幾乎是瞬間就欣然接受了這個建議,點頭道:“可以。”
說完,就在眾人的擁簇下浩浩蕩蕩的朝府裏走去。
言清月對眼前這個畫麵看的可是眼紅至極,她趁亂的時候,惡狠狠的推了言璃月一把,本想將其直接推倒地上,看她的笑話,卻沒有想到人群中穩穩地插過來一個手臂,將其扶住了。
順著手臂望過去,就是溫景鑠那直直的目光,看的她心中一陣慌亂。
好在溫景鑠並沒有說什麼就直接隨著眾人一起去到了涼亭。
“上次是我們沒有搞清楚事情的原委就誤會了璃月,不知璃月可否原諒母親。”
任誰都沒有想到,納蘭朱第一句話居然是向言璃月道歉。
言璃月也覺得有些詫異,但此刻若是不原諒對方,難免會給別人留下自己不懂規矩或者太過於任性的印象。
“不過是點小事罷了,我怎敢怪罪母親?”言璃月笑盈盈地說道:“到是我該向母親脫罪,女兒不在的這些日子裏,對母親的孝順有些不得到,還請母親不要怪罪。”
雖然隻是流於表麵,但眾人還是看起來其樂融融。
隻是一個上午,言璃月就感覺渾身疲憊,這可比她休一整天還要感覺要累很多。
在午飯前溫景鑠就告辭了,雖然言榷很想讓對方留下來吃午飯,可畢竟不能強迫他,簡單的問候幾句,發現對方沒有這個意思之後,便作罷。
剛剛過了下午,言璃月就出府約溫景鑠出來見麵。
“你想好該怎麼辦了嗎?”溫景鑠從對方的眼睛裏察覺到了躍躍欲試,便也不再慌張,笑著問道。
“你就等著吧。”言璃月可是對自己的這個計劃頗有自信。
溫景鑠的人脈可謂是遍布整個京城,大小賭坊也有不少聯係。
言璃月利用這些賭坊,先是讓吳傑一個勁的贏錢,激起了對方的貪欲,然後別上他一下輸的幹淨。
“小子,該還錢了。”一個大漢手裏擦拭著一把鋥亮的鋼刀,緩緩朝吳傑逼近:“如果沒有錢,留下一個胳膊也行啊。”
吳傑也沒有想到明明今天自己的手氣是那麼的好,可就在最後一把的時候將手裏的錢居然全部都輸光了。
可是他看著對方手裏的鋼刀,連一絲反抗的勇氣都沒有,他敢保證,如果自己多說些話,說不定對方的鋼刀就會哢的一聲將自己的胳膊卸下來。
“給我點時間,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掙錢給你們湊出來。”吳傑哀求道,他的腦海裏不由得浮現出一個人。
圍著他的兩個大漢在暗中互相交換了個眼神,隨即說道:“到也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就三天時間,到時候我可一定要見到錢。”
吳傑見自己脫困有希望,連忙點頭應道:“放心吧,放心吧,三天之內我一定把錢給你們集到。”
“好。”那大漢收了刀,轉身就想要離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轉過頭來說道:“別想著逃跑,就算你跑出了城,我們也能給你抓回來。”
吳傑這次實在是被逼的很了,他認識手拿鋼刀的那個人,那可是道上有名的劊子手,他絲毫不懷疑,若是自己沒有還上錢的話,對方真的會卸掉自己一個胳膊。
沒辦法了,現在隻能去找那個人了。
納蘭朱雖然很納悶吳傑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找自己,但考慮到自己還有把柄留在對方手裏,便也沒有拒絕,二人來到了你家還是精致的酒家。
“你找我有什麼事?”納蘭朱絲毫沒好氣的說道,她這次可是背著言榷出來的,若是太晚回去被發現了,那可不太好。
“太太。”吳傑看著對方那保養的十分好的臉頰,一瞬間有些不免的忿忿不平:“我最近沒錢了,還請太太支援一下。”
納蘭朱很明顯沒有想到對方能把話說的這麼直白,她愣了一下,隨即忿忿的說道:“你沒錢關我什麼事啊?該付給你的報酬我早都付給你了。”
“這可不一樣。”吳傑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如果我沒有錢的話,我可能會去賣些秘密來換取錢財哦,到時候,可能會發生我們兩個都不想見到的場景。”
納蘭朱臉色一變:“你這是在威脅我?”
“不要說的這麼難聽啊,我隻是借,借而已。”
納蘭朱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但她還是很害怕如果將對方惹怒了,他真的會幹出那樣的事來。
“我知道了,你再給我些時間,我去給你籌錢。”思考良久後,納蘭朱歎了口氣,打算先穩住對方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