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大體介紹一下南國。南國,是上官潮辛苦打拚統一中原並建立的國家,定都洛陽。現在已傳到第五代上官允諾手中。上官允諾名為皇帝,實際是傀儡,大權全部被安世山獨攬。所以朝廷內部形成了多股勢力:以戶部尚書吳少傑為代表的推崇安世山統治的安派,以大將軍趙石為首的誓要回複上官氏統治的所謂正派即上官派(八王爺也是上官派,不過屬於居心不良的上官派)。這是其中最大的兩股勢力,當然其中還有若幹小派別,對這兩股勢力影響最大的一派(姑且成為一派)中立派即既不效忠上官派,也不效忠安派,誰對南國、對南國的百姓有好處就讚同誰,也就是效忠於整個南國、南國的百姓。為什麼說姑且算為一派呢,因為以這個理論為首的丞相張文遠不願拉幫結派,因為這對國家沒好處。但是朝廷裏也有很多抱持這種想法的官員。為什麼會出現安世山大權獨握這一局麵呢,我們還要從長計議。
傳到第四代上官易武,這位仁兄一上位先是把對自己有威脅的兄弟找個借口殺個精光(除了跟他一個鼻孔出氣的老八上官易文現在的八王爺,以及爛泥扶不上牆的老四上官易凡),大臣也殺了不少。掃除障礙之後就開始積極揮霍上幾輩人攢下的老底。黎民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各地方的造反事業開始紅火起來。第3年安世山打著上官易凡的旗號造反成功。本來呢安世山是想自己當皇帝的,結果呢看上了懷柔公主。安世山一直惦記著懷柔公主,但是懷柔公主卻芳心暗許了張世昌,一個貧民百姓。從此二人就過起了退隱山林的愜意生活。好日子沒過多久,穩定朝政之後的安世山把黑手伸向了他們。安世山瞞著上官易凡派人活捉懷柔公主夫婦,用張世昌作威脅逼懷柔公主就範,誰知那懷柔公主的性子太烈咬舌自盡,張世昌也以死殉情。就這樣安世山失去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然後就死心塌地的輔佐上官易凡。
後來上官易凡知道懷柔公主的事情,但由於安世山忠心耿耿任勞任怨也就不了了之了。不過據傳懷柔公主與張世昌育有一女,但當時被捉時卻沒有發現。有人說是懷柔公主有不好的預感提前送走了,也有人說是當時藏起來了後來被人救走了。有人說小女孩已經死了,有人說還活著,至於是生是死那都是後話了。
上官易凡自幼體弱多病,執政沒2年就駕崩了,傳位給了年僅5歲的老三上官允諾,安世山理所當然的成了顧命大臣總攬朝政,張文遠也熬成了丞相不過沒有實權。安世山執政很霸道,從來不經小皇帝上官允諾,加之有人說安世山害死了懷柔公主(這是真的),先皇也很有可能是他下的毒手(這個沒有證據隻是猜測)。這一切就惡化了二人之間的關係,也促成了朝廷內部多股勢力的形成。
“小…小少爺您慢點啊!”在嘈雜熱鬧的街上一虎背熊腰的壯漢憂心忡忡的喊道。
“戰哥哥快點來追我啊。哈哈”少年回頭對那壯漢調皮的吐著舌頭,笑聲如銅鈴般清脆。
“陸戰,別管他了。越理他越來勁兒。”英武不凡的紫衣少年嘴角上揚慢條斯理的說道。
“小少爺小心前麵!”另一位文質彬彬的白衣男子不慌不忙的抬高了音調。
白衣男子話音未落隻聽“咚”地一聲,調皮少年與迎麵走來的張雲飛撞了個滿懷。
“哎呦!大膽,瞎了眼啦!”調皮少年雙手掐腰怒氣衝衝。
虎背熊腰的壯漢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去,此時張雲飛見勢不好怕弄壞了折扇就迅速把扇子別在腰間,一般人看不出有什麼端倪,但被後麵來的白衣少年看在眼裏暗自吃驚:“能有此速度世間少有。但為何隻收扇子不躲開呢?”壯漢一把掐住張雲飛的衣服,像掕小雞似的提溜起來:“臭小子,走路不長眼啊,敢撞我們小少爺!”
“喂,有話好好說,先把我放下好不好。衣服都給拽皺皺了。”張雲飛皺皺眉,有些擔心。
人來人往的行人毫不在意兩人的爭執,偶有多事之人朝那一瞄也就罷了,顯然沒人願意多管閑事。“陸戰不得無禮!”紫衣少年斥責道。
壯漢一聽這話,手像觸電似的一鬆,張雲飛安全著陸長舒了一口氣。
“謝謝這位兄台,我們後會無期。”張雲飛見後麵又來了兩個男子,雙手抱拳作了個揖趕緊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喂,你撞了人這麼急著往哪跑啊?!”調皮少年怒不可遏。
“鳳兒,你鬧夠沒有?!”紫衣少年瞪了調皮少年一眼,調皮少年乖乖閉嘴。
“哈,清官難斷家務事,我是打醬油的失陪失陪了。”張雲飛繼續開溜。
“這位仁兄,這麼著急著去哪啊?莫不是做賊心虛吧。”白衣少年擋住張雲飛的去路,借此想試探他的功力,但是發覺此人毫無內力。
“喂,拜托朗朗乾坤下,你們別血口噴人。是你家少爺先撞得我好不好。大晌午的就這麼晦氣,莫不是今天不適合出門?”張雲飛撇撇嘴,不經意的一抬頭:“咦,白發老公公?不對怎麼看著這麼年輕?難不成大白天的見鬼了?”
“你~”白衣少年與張雲飛四目相對,膛目結舌。
張雲飛以為白衣少年被自己戳到了痛處,自鳴得意起來,暗想:“打不過你們,但罵完你們開溜還是沒問題的。”
“有道是不打不相識,在下王瀟,這是小弟王風,這二位是我的侍從。你口中的白發老公公呢是白悠揚,這位是陸戰。冒犯之處,還望兄台見諒。”紫衣少年納悶於白悠揚的失態,但當他把目光轉向張雲飛時,隻一眼便驚為天人:此人雖身著粗布麻衣,卻手執一把空白紙扇,雖然顯得不倫不類但卻掩蓋不了貴族氣質。身量嬌小,麵若白雪,氣若幽蘭,唇不點而含朱,眉不畫而橫翠,彎彎的柳葉眉下,一雙威風凜凜的丹鳳眼宛若天成。好一個俊美絕倫的美男子!
“彼此彼此,在下陸~飛。”說罷張雲飛低頭看看胸前被弄皺的衣服,上下左右的扯了扯,稍微捋平整些。“在下就不叨擾各位了,先行一步。”
張雲飛假裝不經意的打量這位道貌凜然的少年:一身紫衣飄逸,腳踏一雙厚底官靴,腰間一塊絕世美玉,手執一把古樸寶扇。烏黑濃密的頭發襯托著越發白皙的麵龐。如劍般的英眉下嵌著一雙深邃的龍眼,雖然極力掩飾卻依然逃不過張雲飛的法眼。那裏麵分明透漏著霸氣、野心、犀利與攝人心魄。渾身散發著一股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再看王風:膚如凝脂,臉若銀盤,麗質天成。雖然穿一身男裝但以張雲飛的經驗來看確是如假包換的美人兒。一旁護主心切的陸戰,一雙朝露般清澈的美目此時正惡狠狠的瞪著張雲飛,雖然衣著樸素但腰間的所佩的寶劍劍鞘竟是純金所鑄。白悠揚,一襲白衣一塵不染,質地雖然比不上王瀟兄妹,但也不是一般的人所能享受的。如銀絲般的長發垂於胸前,輪廓分明的臉龐有些蒼白,顯得身體有些羸弱,但張雲飛知道此人內功非比尋常。一張壞壞的笑臉,幽暗深邃的冰眸不經意的在張雲飛身上遊離,讓張雲飛感到些許的寒意。張雲飛深知這幫人不是他所能招惹的,所以想趕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