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國三十七年四月十二日,翎帝龍連徹在皇宮病歿,太子悲痛之看破紅塵,削發為僧,長伴古佛,為死去的翎帝和翎國祈福。

民不可一日無主,國不可一日無首,次日,百官推舉與皇子同位的安嶺王唐默為帝,改年號位“銘”。

素有“小京都”的蘇城裏,繁華熱鬧,人潮如織,氣氛激昂,並沒有受到這突然而來的“天變”而影響。

“嘿,大夥說說,今年的“花神會”會怎麼個熱鬧法。”街道旁的酒樓裏,一個大漢兩眼放光地問道。

“哼,國家突然易主,是福是禍還說不定,你們還有心思說這些!”坐在大漢旁桌的一書生氣的儒生嗤聲道。

“哎,小子,這你就不懂了,你管他這主易到誰頭上,要鬧也是京都那些人在鬧。隻要不拖累到我們這些小百姓身上,我們就該萬幸這是個好主了,先帝昏庸,新帝年輕有為,說不定會會是另一番氣象呢。”一商人模樣的男子眼神算計地分析道。

“就是,就是,這話有道理啊!”眾人笑聲附和道。“在我們百姓的眼中,隻要能讓我們過上安穩的日子就是萬幸,那些權利上的事我們不管,也管不了!”

“還是說說這次“花神會”吧,聽說這次大會年年穩勝得“拾香閣”突然不參加了!”坐在角落裏的一個骨瘦如柴的男子瞪著一雙凸出來的眼珠說道,激起魚龍混雜的酒樓裏一片喧嘩,連店小二都湊過耳朵,聽著大夥七嘴八舌地議論著這次“花神會”的焦點。

“聽說啊,是花魁素瞳被伍大人看上,帶去帝京了,這“拾香閣”裏沒了花魁自然不

敢貿然參加了。”

“不是,聽說是吟娘被準備關了“拾香閣”不幹這行了,你沒見這幾日“拾香閣”都幾日沒開門了啊。”

“不對,是素瞳姑娘動情了,要從良不做青倌了,也不知道那個小夥子這麼有福氣,那可是天仙似的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