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艾非則表示,如果自己和劉彙納經常在一起,要是自己愛上了對方,怎麼辦?
“那是你自己的事。我的原則是,第一,不拉你下水,第二,不反對你,和劉彙納的交往。我沒有權利說別人的壞話,隻能是不幹涉,不反對,不表態。以後,出現任何結果,都是你自己對自己負責。包括你那個楊楊明,隻要你不怕,他會剝你的皮。”
就在倆人談得正起勁時,夏朵朵回來了,還帶來了一位新朋友王彤,打斷了倆人的談話。
朵朵進門就問,程戀戀回來了沒有,薑銀兒說這麼晚,估計今天,不會回了,應該去了男朋友哪裏。朵朵說剛好,這位新朋友是來借宿的,這樣免得倆人擠一張床。
最近一段時間,夏朵朵都是和一些有才華搞藝術的人交往,所以,文艾非特別關心朵朵帶回來的新朋友,熱情地接待對方與對方搭訕。對文艾非的熱心,王彤有些受寵若驚。談話中,文艾非知道,王彤以前是師範大學的學生,在校還是文藝積極分子,喜歡唱歌,舞蹈,還喜歡詩歌。對徐誌摩,戴望舒的詩特別推崇,自己也寫一點,吟誦少女生活的朦朧詩,文艾非聽她背頌了一首自己的詩作《陽光下的愛》,隻記住了半句,好像是一隻白祙子在窗口飄什麼的。自己對詩歌一竅不通,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和現代人的詩歌比起來,文艾非更喜歡,流行歌曲和歌詞,特別是港台的通俗歌曲。
在倆人閑聊時,文艾非還以女孩的眼光的上上下下把王彤打量了一個仔細,那披肩的秀發,似乎有點亂,好象是旅行中,缺少疏妝打扮的女孩,臉色有些憔悴,好似這兩天沒休息好,一雙丹鳳眼還算得上美麗,可那張臉有點大,和那張臉配起起來,鼻子似乎就不夠挺,那張嘴不大不小,但一點都談不上秀氣,豐滿的嘴唇,隻能算是有點性感,雖然她的身高和大家差不多,有一米六二的樣子,但身子骨架比較大,胸脯並不是很豐滿,腰也寬胯也寬,扁平的臀部,大而沒有曲線,腿部是上粗下細,不是很均衡。如果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那各方麵的條件還算不錯。
文艾非從夏朵朵和王彤的談話中,聽出了王彤有一個男朋友,此時,好像正在胡傳平的家中,她好像非常掛念自己的男朋友。朵朵告訴她,自己已和胡傳平約好了,明天中午會安排他倆見麵,文艾非見她們還有事商量,便讓夏朵朵和王彤在一間房睡,自己去夏朵朵的房,和薑銀兒一起睡,繼續和薑銀兒談,晚上沒談完的話題。
薑銀兒見文艾非餘興未盡,直接了當地對文艾非說,如果,有一天,她和劉彙納確定了那層關係,自己保證退出。他們的兩人世界,隻要將來文艾非不怪罪自己。他們真的好上了,她隻需向自己會意就成,自己也算是完成了劉彙敏交給的任務,花了別人那麼多錢,收了這麼多禮物,也就對得起劉彙敏。
文艾非不敢相信,薑銀兒就是這樣,完全是把劉彙納當作是一個負擔。於是,當麵表態,自己要試探一下劉彙納,看他是否真的能愛上自己。
薑銀兒表示,隻要文艾非有這心,自己會幫她嚐試一下,並提醒她,劉彙納的姐姐,曾對自己說過,劉彙納因長期和單身的母親,生活在一起,所以和西臘歌劇裏的俄耿浦斯一樣,有戀母情節,容易受母親左右,習慣聽母親的指使,要讓他真的愛上文艾非,且能排除他母親的幹擾,並非易事。
文艾非認為,每一個男孩都有戀母情節,這是很正常的,父母離婚,對子女心理產生的不良影響,是在所難免的。隻要劉彙納喜歡上自己,她就有辦法,削除他母親對他的影響,從她母親的陰影中走出來,做一個完全健康的大丈夫,過正常人應該過的生活。
文艾非要薑銀兒,這事暫時對夏朵朵程戀戀保密,別事情還沒開始,就鬧得滿城風雨。畢盡在大家眼中,劉彙納是薑銀兒的男朋友。
第二天晚上,文艾非和夏朵朵一起去舞廳演出,胡傳平晚上沒來接,倆人在回家的路上,不經意地談起了,楊明和胡楊雲。
夏朵朵對楊明的印象還不錯,父親還是一個團級幹部,人有個性,隻擔他在部隊上,沒有混出個人樣來,本身又隻是一個高中生,沒有多少文化,將來前途堪憂。而胡傳平父母僅僅是小學教師,本人除了社交廣,有一張大學文憑,也沒什麼真才實學,自己隻是走一步。人算不如天算,還不知將來會是啥樣。
文艾非又問到,胡傳平是不是和楊明一樣,見麵就要做那個事。夏朵朵說都一樣,但自己不會總依著對方,每天這麼累,還幹那種事,又髒又要精力,隻是偶爾滿足一下對方。對於自己是否采取了避孕措施,她是除了第一次沒有心理準備,沒采取避孕措施,以後,每次都堅持讓他戴避孕,她不願吃避孕藥,再說,那避孕藥若是被人看見了,對自己影響也不好,畢盡自己是未婚青年,並非是一件光彩的事。
文艾非則抱怨,如何向楊明解釋,他也不願用避孕套,說有那東西,缺少快感,見麵必做,當兵不到一年,就回來探親,幾天弄得她,真受不了了。又擔心又害怕,她覺得自己,並不適合楊明,想起去鄉鎮打胎的事,她就後怕。
回去的路程很久,要走將近一個小時。一會倆人,又聊到了王彤。夏朵朵這才告訴文艾非,王彤現在被學校開除了,她是一個思想特別活躍的人,膽子大,喜歡接受新生事物,原本在學校,各方麵都表現不出,後來在學校的文學社團裏,認識一個寫詩的男孩,那男孩長得白白淨淨,夏朵朵見過,看起來特別精幹,倆人談起了戀愛。
在大學裏,學生是不允許戀愛的,隻因為學生談戀愛的現像太普遍,校方隻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有夜裏去宿舍查床鋪,不允許女生在男生宿舍過夜,也不允許男生在女生宿舍裏過夜。所以,他們隻能晚上,學校熄燈前,在學校附近找地方做愛。
時間一長,受西文文化影響,許多學生,覺得男女在一起做愛,應該是光明正大的事,不應該總是偷偷摸摸的幹,於是他們頭腦發熱,公然要在陽光下做愛,挑畔學校的校規。大白天,中午大家都午休的時間,在學校開闊地的草坪上,王彤和男朋友將衣物鋪在上麵,倆人做愛,許多同學都在遠處觀看。
就因為這件事,倆人都被學校開除了,現在又不能讀書,沒有工作,又沒臉回老家麵對父母,所以,四處漂泊。在這裏住一天,在那裏住一宿,靠同學,朋友接濟過日子,非常可憐。
文佩喧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一點都不起眼的王彤,居然也是一個頂級新聞人物,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脫得精光。校長再開明,也不敢留這樣的學生在學校,如果每一個學生,都如法炮製,陽光下做愛,那大學校園,變成了什麼地方?
文艾非向來認為自己膽大,現在自愧不如。夏朵朵說按道理講,王彤他們該當作流氓抓起來。學校還是保了他們倆,沒讓公安局抓人。
她們回到宿舍時,薑銀兒,程戀戀正在陪王彤聊天,等夏朵朵回來。王彤和夏朵朵,文艾非打了一聲招呼,又開始繼續她的話題。
文艾非和夏朵朵進房後,打了滿滿一大盆溫熱的水,準備一起洗個澡,才聽明白,王彤正在講的是,很多關心同情她,和男友遭遇的搞藝術和文學的朋友,正在做“集體快樂”主題的串聯。
所謂“集體快樂”就是,很多人在一起做愛,當然所有參加做愛的男女,不論大小,不論婚否,隻需要正式的戀愛關係和夫妻關係,大家做愛時,可以相互交流,溝通。但不能看別人性交,可以,向別人討借避孕套,但不可以互換做愛的對象,否則就是論為集體淫亂,“集體快樂”和集體淫亂的區別就是在這裏。
薑銀兒和程戀戀聽得心驚肉跳,恐怖到了極點,有生以來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毫無避諱,赤裸裸講什麼是做愛,什麼是性交,男女應該如何在性愛中,獲得快樂,而且出自一個未婚女子的口中。王彤還問她們是否都處在戀愛之中,既然都算是戀愛中的人,就應該,大膽去享受美妙的愛情,神奇的性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