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這接下裏的時候,疼的柳晚晚齜牙咧嘴的。
撕下後,柳晚晚再次起身,扶著東西來到洗臉盆處,洗了一把臉,擦幹淨後又回到梳妝台前,準備摸些胭脂水粉。然而,那鏡子裏的麵容,卻怔住了。
柳晚晚很久沒有以本來的麵貌照過鏡子了,就算是在紫雲樓卸下妝也都是匆匆睡去,沒有這麼仔細的看過。這再次看去,柳晚晚發現自己的輪廓真的和慕鳳瑤有些相似。
微微的上了裝束,柳晚晚拿起桌上的畫像看去,發現除了氣質不像,哪裏都還好。
看來,柳晚晚應該是真的不存在了,有的隻有真假合體的慕挽城。(從這以後,柳晚晚改名回來慕挽城。)
別楓居。
“怎麼樣了?”北裔珩看著管家走了進來,忍不住問道。
“回王爺,已經完事了,正在來的路上。”管家回複道。
這剛說完,就看見一個椅子被推了進來,而之前的椅子上的女子早已不知蹤影,現在坐在輪椅上的女子是前所未見的新麵孔。
椅子背推進來後,並沒有再往前,慕挽城側頭對著一旁的茉兒點了下頭。
茉兒會意快速的上前攙扶起慕挽城慢慢向前走去。
也許是腰疼的原意,慕挽城走的很慢,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大家閨秀一般,步履蓮花。但也因為很慢讓屋裏所有人都仔細的打量著慕挽城的周身,而且表情各有異樣。
“王爺,萬福。”慕挽城對著北裔珩作揖。
北裔珩皺著眉頭沒有應聲,而思緒卻不斷的在回憶和現在穿梭著。
慕挽城見北裔珩沒有反應,而是一個勁兒皺著眉頭,便不再理會。慕挽城先在最想看看榮親王是什麼表情,慢慢地移動到榮親王的麵前。
“榮……哦,不對。”慕挽城故意這樣,然後再次輕聲道:“父親,金安。”
榮親王本來就看著進來的女子心裏發慌,而且是越看越像,仿佛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要不是剛剛這個椅子背推出去的是一個陌生女子,榮親王會麵前的女子就是慕挽城,是被北裔珩藏起來的慕挽城。
可是,最要命的是慕挽城的那一句,‘父親,金安’。
榮親王快速的站了起來,顫抖著手指著慕挽城,語結的說道:“你……你……你是誰?”
慕挽城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效果,便也覺得不要太過,以免讓北裔珩產生疑惑。
“王爺怎麼如此緊張?奴家隻是跟王爺開了一個玩笑,我這皮囊是王爺的女兒慕挽城的皮囊,奴嬌喚王爺一聲‘父親’也不為過吧。”慕挽城忍不住掩嘴偷笑。
榮親王的緊張讓屋裏的人都看入了眼睛,也都知道榮親王跟慕挽城有不可告人的什麼過節。但是卻都不會明著去問什麼,畢竟那是人家的家室,跟自己無關。
“哦,嗬嗬,太像了,嗬嗬。”榮親王反應過來,忍不住幹笑。
可是心裏的抑鬱卻是難以分散,以至於接下裏的談話都沒有正眼去看慕挽城,防止自己再次產生錯覺,讓屋裏的人看笑話。
慕挽城也知道這適可而止,小不忍則亂大謀。
“風公子,奴家和你們的公主,像不像啊?”慕挽城餘光看見了風懸,連忙轉過身看著風懸,笑嘻嘻的問道。
“很像。”風懸作揖回答道。
慕挽城現在很想和風懸單獨談一談,談談他為什麼要出賣自己,而且也想知道風懸到底把自己多少的秘密告訴給了北裔珩。
“好了,你下去吧,這個皮囊你就用著。”北裔珩先的心情沒有功夫去看榮親王和風懸的反應,而是自己腦海裏不斷的舊憶讓自己心煩意亂,這最重要的來源,就是柳晚晚。
“是。”慕挽城應聲,慢慢轉身退下。
“榮親王,這個就是我為你準備的女兒,你看如何?”北裔珩轉頭問向榮親王。
“可以,可以。”榮親王快速的點頭,但是目光卻一直看著慕挽城離去額背影,心裏不斷的發起以往的舊事,總覺得這個女子裝扮的太像。
“那就好,王爺隻需要回去會將車準備好,半個月後到達京師,那麼就可以了。”北裔珩再次提起。
“本王會準備的。”榮親王點頭。
然而這屋裏除了葉修無所事事,其他人都各自懷有心思,隻因為那張麵孔的重新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