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元看向了白鶴,開口說道:“那你說說看,比試什麼東西!”
“謙謙君子,琴棋書畫!”白鶴看向了歸元,冷聲說道。
這個時候,本來下麵有些憤恨不已的盯著白鶴的弟子,紛紛沉默了下來,他們天雷派的弟子,如果真的要找武癡的話,拿著掃帚一拍都可以拍死一堆。
但是如果找那些個琴棋書畫的話,估計掘地三尺,也找不出來幾個。
果然,歸元也了解自己門派的弟子,看著白鶴,沒有再出聲說話。
之間白鶴冷笑了一聲,說道:“怎麼樣,歸元掌門,可願意跟我比試這個。”
本來還在生氣的天華派長老,聽見白鶴的這句話之後,也就不再開口說話,反而是一副我也為難我也沒有辦法的表情,看向了歸元。
歸元看向了歸一,神色有些矛盾不已。
歸一站了起來,幹咳一聲說道:“這有何不可的,你倒是說說,你要跟我們比試什麼!”
“琴棋書畫,隨你們來挑選!”白鶴怒視向了歸一,開口說道。
想必也是他這一次比試輸的太過淒慘,甚至沒有辦法回門派麵對自己的掌門眾人,隨開口便跟天雷派提出這樣的要求。
誰人不知道天雷派的眾弟子隻會練武,不會練舞。
他的這個要求,倒是讓所有的天雷派弟子都閉嘴不再說話。
歸一硬著頭皮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們應下這個比試,但是得容我們準備準備,今日天色已暗,明日再給你答複!”
白鶴冷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等你的答案!”
說罷,擺脫了眾人,向著擂台下麵走了過去。
天華派的長老為難的看著歸元兩個人,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個小子在怎麼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絲毫沒有於我商議!”
看著天華派長老臉上的假笑,歸一順著自己的胡子,點了點頭,說道:“也是,之前沒有任何的準備,白鶴弟子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真是讓我們措手不及!”
那一旁天心派的弟子笑了笑,說道:“這個比賽,我們就不參加了,畢竟我們天心派的弟子最擅長這個,就不過去欺負你們了!”
這一場比賽白鶴本來就是為了和天雷派的弟子比試,天心派的弟子不參加正和他們心意。
隻不過歸一則是不打算放過若彤,就開口說道:“我們兩派都參加,唯獨你們天心派不參加的話,似乎不妥當吧?”
天心派的弟子最擅長這些個東西,如果能夠將她們給拉攏在一起的話,那麼這一次比試哪怕他們天雷派贏不了,天華派的弟子也贏不了!
不過,若彤則是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這一次比試,我們天心派帶過來的弟子本來就不多,而且又因為比試眾多的弟子都已經受傷,如果強行讓她們參加的話,恐怕對她們傷勢恢複不利。我們就不參加了,給你們一旁觀看!”
若彤此話一出,兩大門派的長老心境相反,一個高興不已,一個束手無策。
歸元和歸一再跟那幾位長老談論了一下比試的情況之後,紛紛臉色有些陰沉的走下了台階。
許江看著下麵發生了情況,看向了歸元,開口說道:“這個白鶴,真是有備而來啊!”
“現在可怎麼辦,什麼琴棋書畫,跟咱們天雷派的弟子談論十八般武藝還行,這談論這個。不就是讓打仗的人去繡花嗎!”太清也頗為為難,皺眉說道。
許江輕笑了一聲,看向了太清。
太清疑惑的看了許江一會兒,突然靈光一閃,開口說道:“下棋!許江,如果說下棋的話,咱們天雷派可沒有人比你厲害啊!”
前幾日,許江還贏了歸一很多次,歸一的棋藝在天雷派已經算是數一數二。
許江一皺眉,說道:“我贏得比賽,對我有什麼好處?”
太清一愣,說道:“為自己的門派不是,你就當幫天雷派這一個大忙!”
還不等許江搖頭拒絕,太清拉著許江就向著後麵走了過去,許江知道,歸一幾個人應該在那兒,因為剛剛太清受傷的原因,許江還不敢大幅度的掙紮,就隻好說道:“”我並不打算出這個風頭!你不如去找泱塵那群女弟子,可能她們還會一些這東西!
太清連連搖頭,說道:“咱們先去找師父,之後再說怎麼辦!”
兩個人到了那後院之後,幾個長老都在這兒圍著石桌,看見太清過來之後,歸一站起身說道:“太清,傷勢如何?”
“師父,已經不要緊了!”太清笑道。
歸一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
許江看平日裏最愛說話的若彤,也愁容滿麵。
太清開口又說道:“師父,掌門,諸位長老,這一次,我們怎麼辦?”
若彤開口歎息了一聲,說道:“這琴棋書畫的話,我們女弟子是都會,但是,她們都學而不精,平時玩樂還行,這要是真的跟白鶴比試,倒是真的就上不了台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