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太清和風行兩個人的比試結束了,那麼這一次比試的第一名便是風行,第二名則是太清。
這一個結果沒有出乎任何人的意料,剩下所有的目光,便都放在了白鶴和輕衣兩個人的身上。
太清被許江攙扶著走下了擂台,太清冷笑說道:“倘若不是我這兩年修為無法進步,我手中有了這麼好的仙器之後,怎麼可能還輸給風行!”
許江皺眉,開口說道:“師兄,你的修為,怎麼會無法進步呢?”
“我也不知道,隻是突然就無法進步,根本找不到原因!”太清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因為歸元和歸一那兩個人及時的停止了比賽,所以太清並沒有受太嚴重的傷,醫者過來之後說隻要輕微的療養之後,便安心休養,就可以早日康複。
許江看向了太清,點了點頭說道:“師兄,你先讓醫者給你治療,我出去看看,那兩個人的比試結果!”
太清點了點頭,說道:“去吧,我也好奇,他們兩個人誰輸誰贏。一會兒出了結果之後,記得回來告訴我一聲!”
許江點頭笑道:“師兄放心,一會兒我肯定回來告訴你!”
許江走出了房間之後,發現這裏的視線寬廣,正好可以看見擂台那邊的方向。
因為擂台和閣樓相距不過十米左右的距離,所以許江看的也很是清晰,幹脆就直接站在了閣樓上麵,看著遠處的擂台。
之間白鶴手中的一把長劍,散發出淡淡的光芒,而輕衣則是已經換了一身衣服,這一身衣服緊緊的裹住了她的身軀,玲瓏的身材讓台下眾多的弟子,都轉移不開視線。
輕衣輕笑了一聲,看向了白鶴說道:“白鶴師兄,多多指教了!”
白鶴看著自己心儀已久的女人,最終還是開口說道:“咱們兩個還是點到為止吧,我擔心會傷了你!”
誰知道,白鶴話音還沒有落地,輕衣一水長袖直接向著白鶴攻擊了過來。
台下站著的眾人哈哈大笑了起來,這白鶴還想要憐香惜玉,可是誰知道人家輕衣根本就不在乎這個。
許江無奈的一笑,這輕衣看起來是一個柔弱的女子,可是她比男子還要強硬上幾分,不然的話,她就不會一直這麼固執的報仇,一直在布局。
如今白鶴的一席話,倒是傷到了她的自尊心,所以她自然不會放過白鶴。
白鶴轉身躲了過去,之後也拔出了長劍,頗為一副無奈的樣子看向了輕衣。
輕衣冷哼了一聲,手下的動作是絲毫都沒有猶豫,找找逼迫著白鶴。
輕衣一直在擅長著攻擊,可是白鶴卻是一直在躲避,手中握著長劍,卻是不知道該怎麼攻擊一般。
擂台下麵的眾人都開始著急了起來,大聲喊道:“你倒是上啊!”
許江看著擂台下麵的起哄聲,最終白鶴焦急的看向了輕衣,開口說道:“師妹,承讓了!”
許江冷哼了一聲,就他這個性格,哪怕是將天華派交給他,說不定也會被他一句話給毀了。
這個時候太清已經收拾好走了出來,許江看向了太清,開口說道:“師兄,不是說一會兒我將結果告訴你,你出來做什麼!”
“我等的著急,便出來看看,這白鶴是在做什麼?”太清看向了擂台的方向,開口說道。
“不舍得對輕衣下手,似乎想要開口勸輕衣自己認輸。”許江看著白鶴,不由的開口笑道。
太清搖了搖頭,說道:“這一場比試,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師兄,我覺得是輕衣。”許江開口,說道。
太清點了點頭,隻不過許江再也沒有開口說話。
輕衣憤恨不已的看著白鶴,開口嗬斥道:“怎麼,這一場比試,你要跟我打到明天不是,我來這兒是跟你比試,不是跟你切磋感情的!”
這一句話,惹的台下的眾人又哈哈大笑了起來,白鶴剛剛雖然想要贏的比賽,可是等到真正的打起來之後,他又覺得輕衣太過柔弱,怎麼都不好下手。
輕衣冷哼了一聲,將自己的靈力聚集在了衣袖上麵之後,狠狠的打向了白鶴。
白鶴被一水長袖打在了胸口,才發現原來輕衣是真的跟他在這兒比試。
隻好握緊了長劍,也想著輕衣衝了 過去。
看到白鶴終於行動了,所有人這才有趣的看了過去。
輕衣雖然使用的是看似柔弱的水袖,但是這步步緊逼,可是絲毫都不退讓。
兩個人打了一會兒,竟然還是白鶴受傷的次數比較多。
那群下賭注壓了白鶴的人可都開始著急了起來,許江看見宋老虎帶著他的一群手下也混在了這擂台下麵,一群賭徒在下麵嘶吼著。
突然,輕衣又用處了他對付風行的那一招,那長袖本來還在扭轉著,可是下一刻竟然一下子開始變大了起來,將白鶴團團圍在了裏麵。
輕衣冷哼了一聲,隨後露出白玉般的手指,抬手向著白鶴一伸,那竟然長袖開始分成了幾股,分別向著白鶴的四肢扭轉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