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一歎息了一聲,看著許江說道:“你怎麼來了,你的房間如何了?”
“早就收拾好了,那幾個人我也讓他們回去了。”許江坐在了歸一的對麵,說道。
太清歎息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我看是不行了,這都兩天了,沒有任何的動靜。如果風行真的想偷這個東西的話,怎麼會不來呢?”
“師父,您為什麼要在書房的附近,布置一些弟子?”許江看著歸一,皺眉說道。
歸一看向了許江,這才看出來這小子的臉色有些不對,他笑道:“怎麼了,我不相信墨天,如果他監守自盜,我們該怎麼辦?”
太清也是一愣,看向了歸一說道:“師父,您在書房的附近,除了墨天還布置了別的弟子?”
“如果隻有墨天一人,到時候他將東西給偷走,誰是做他會不會就是奸細呢!”歸一搖了搖頭說道。
“對啊許江,師父說的也是有道理。誰知道,這個墨天會不會就是奸細,而且,你下山的那一天,他也在呢!”太清也有些擔憂的說道。
許江無奈的看向了歸一,說道:“師父,您在書房的附近布置了這些弟子,根本就不是為了抓獲奸細,您是為了保護草藥啊!”
“這有什麼區別嗎?”歸一不解的看向了許江。
“區別就是,如果您是為了抓捕奸細的話,您應該不動聲色,細心的觀察著書房和你的一眾親信弟子。如果你是為了保護草藥的話,當然多派幾個弟子去守著草藥。可是你將草藥給保護的這麼好,誰敢過去偷?”許江焦急的說道。
歸一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可是,我也擔心,這個墨天會是什麼奸細。而且我派過去的弟子,可都是我從小養到大的弟子,絕對不會有奸細的。當初如果不是為了不讓那群親信弟子給發現的話,我早就派他們過去守著書房了。”
“師父,墨天不可能是奸細,而且就算他是奸細,我們還有采香蝶和追蹤香。您這樣布置這些弟子,您怎麼就知道,這件事情不會透漏出去,而且就算這個人得到了風行的嗎精靈想要偷這草藥,可是得知您這幾個弟子都在那兒守著,哪個傻子會過去偷?”
許江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幾個人隻是在房頂上麵守著,他們真的以為自己和厲鬼一樣會隱身不成?
“這都是我自己從小養大的弟子,根本就不會出現背叛這件事情!”歸一也堅決的看向了許江說道。
“是,這幾個弟子是不會背叛您。可是幾個弟子平白無故的消失了,您以為,天雷派的弟子都是笨蛋嗎?而且這個奸細可以悄聲無息的在您的眼皮子底下遊走了這麼久,他更加不可能會是一個笨蛋!”
歸一看著許江,被許江氣的胸前起伏不定的喘息著,他還從來都沒有,這樣的被一個人,將自己所有的計劃都給全盤否定。
太清看出來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不對,就開口說道:“師父,許江,你們兩個的出發點是一致的。我明白,你們都是為了能夠早日抓到奸細。你們兩個冷靜下來,不然的話,奸細就在我們眼皮子下麵給溜走了。”
“你說,墨天可靠是嗎?”歸一看著許江,突然開口說道。
許江點了點頭,說道:“墨天絕對可靠,而且就算他不可靠我們還有追蹤香。不需要也不能夠在這裏布置這麼多的弟子,這樣做,隻會將我們要做的事情,給暴漏出來罷了!”
“好,我這就將弟子給撤回來,你最好祈禱最後這東西不是墨天給偷走的,不然的話,許江,我絕對饒不了你!”
歸一雙眼死死的盯著許江,似乎已經在著想到最後,到底該怎麼處罰許江這個家夥。
許江挑戰了他的尊嚴,和他作為墨天師父的權利。
太清連忙站了起來,說道:“師父,我這就去將眾位師兄給叫回來,可好?”
“去吧。”歸一對著太清揮了揮手說道。
誰知轉身,太清就拉上了許江,說道:“你留在這兒幹什麼,惹師父生氣不成,走,跟我去將眾師兄給叫回來!”
歸一看著太清拉扯著許江的背影冷哼了一聲,這太清可是明顯在自己的麵前,都偏袒著許江!
許江任由太清在這兒拉著,也不做掙紮,一直到兩個人遠離了歸一的房間之後,太清才臉色焦急的看著許江,說道:“你這是幹什麼,早上剛剛跟三長老抬過架。現在你又跟師父爭執,還不知道三長老會怎麼對付你,如今隻有師父能夠幫你了,你幹嘛在這兒跟師父吵架!”
“師兄,我說的是事實,如果我們不將這幾個弟子給撤回來的話,恐怕我們這次做出來的努力全都要打水漂!至於三長老,我有辦法對付他。”許江看著太清,臉色堅定的說道。
“可是,你也不應該,不給師父留麵子!”太清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隻知道,自己在這山上這麼多年了,從來都沒有這樣跟自己的師父說過話。
許江看這太清,說道:“師兄,如果這件事情是對的話,我就一定會堅持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