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驕陽她們起身要走的時候,許江依舊在座位上麵坐著,看著驕陽被泱塵給扶起來,小心翼翼的向著外麵走了過去。
等他們離開,歸一才看向了許江,說道:“驕陽走的好好的,怎麼會崴到腳了,這麼多年來,從來都沒見過她崴到腳。”
“剛剛她跑的太快,自然就崴到了。”許江低頭說道,仿佛這就是事實。
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因為你無從考證。
歸一隻好皺眉,疑惑的說道:“你不會是看你太清師兄有了水墨,所以,你這才對驕陽下手?”
許江看著茶杯的眼珠子差點兒給掉下來,說道:“師父你說什麼呢,太清師兄和水墨那是兩廂情願,我和驕陽師姐這是萍水相逢,我出手幫她而已。再說了,就算我喜歡,那也應該喜歡泱塵不是?”
歸一驚愕的看向了許江,說道:“你喜歡泱塵?”
許江不願再跟歸一糾纏這件事情,就說道:“我喜歡我自己。”
“那靈溪呢?”歸一對於許江這些情啊愛啊的糾纏不休,真的無法理解。
看起來許江好像跟誰都沒有關係,可是如果細想起來的話,又感覺許江和誰都有點兒關係!這個發現讓歸一看許江的眼神,有些變化。
“靈溪是我妹妹,她死在了鬼林的那個師兄,還需要我再給你提示一遍兒嗎?”當初章雄宮前,那個灰飛煙滅的女鬼,也不知道到底是成了誰的替死鬼。
“許江,如果你要找一個伴侶,我不反對,甚至我也是支持的。可是許江,你若是找的話,我希望你像你太清師兄這樣,隻對一個人。我年紀大了,也想不明白你們年輕人在想什麼,可是你要潔身自好啊!”
歸一苦口婆心的看著許江,有些焦急的說道。
在天雷派上麵,如果發現哪個弟子私人關係太亂的話,那他這個作為師父的,也是跟著丟人現眼啊!
“師父,咱們還是說一說,派誰去看守這草藥吧。”許江哭笑不得的轉移了華話題,說道。
歸一連連點頭,說道:“這個草藥的話,我本來打算從親信的弟子中選一個,可是這裏麵正有人是奸細,你說如果選到了這個奸細的話,那可不就是給自己找麻煩?可是如果不用親信的弟子,用別的弟子的話,那懷疑的人我想就更多了,親信弟子都放著不用,用別的弟子,從來都沒有過這種事情啊!”
“這件事情自然是要用親信的弟子,不然的話,那麼奸細就會知道,咱們已經懷疑他們了。但是這個親信弟子不管他是不是奸細都沒什麼,因為草藥上麵已經有了追蹤香!但是我覺得還是找一個靠譜的弟子來,別這東西都已經到了太清手上了,咱們還不知道丟了呢,那到時候真是自己把自己當傻子耍了。”
許江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裏的這個透明的瓶子,裏麵有一個給活躍的蝴蝶,在一直翩翩飛舞著,隻不過這一直蝴蝶渾身都是灰色的,沒有藍色的彩蝶好看就是了。
“誰又靠譜?如果真的知道誰靠譜誰不靠譜的話,我們還費這麼大的力氣做什麼,直接將不靠譜的抓起來不就是了!”歸一搖了搖頭說道。
許江輕笑了一聲,想了想那群親信的弟子之後,說道:“讓墨天來吧。”
這人就是經常給歸一巡邏的弟子,許江也不敢保證這人絕對可靠,可是他也算是歸一特別相信的弟子之一,不然就不會讓他在這兒巡邏。
這樣用了他的 話,那麼別的弟子,也都不會懷疑。
歸一絲毫不猶豫,就點頭說道:“你說用他,那就用他吧。你去將他給我喊過來,之後看看水墨有沒有走,如果水墨走了就讓太清給我過來,別裝模作樣的!”
許江抿嘴一笑,說道:“師父,你剛師兄他們兩個親密一會兒又是怎麼了!如果師兄真的能夠和水墨師姐在一起,也不失為是一段佳話啊!”
“喜歡人家水墨十年,如今這才敢表白,眼看著眼前的局勢正是激烈的時候。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女孩子是水墨,我才沒有時間給他談情說愛!”
正因為這個女孩子是水墨,四長老的徒弟,如果他們兩個能夠結合的話,一是將四長老徹底給綁在了一起,二是這樣也可以擾亂掌門和風行的視線。
許江找到太清的時候,太清正在床頭靠著自己手中拿著一本書。
許江眼皮一跳,說道:“師兄,很久不見你看書了啊?幹嘛,水墨師姐走了?”
太清歎息了一聲,將這書收在了自己的手中,說道:“是啊,很久都不看書了,剛剛水墨說有個句子她不懂是什麼意思,正好我這裏也有這本書,就給她講了講,剛剛已經隨著四長老離開了。我怎麼聽說,驕陽的腳扭傷了?”
“別管這些了,水墨師姐走了的話,你就先去找師父把,我現在去找墨天。什麼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守株待兔了。”許江不願跟太清過多談論驕陽的事情。
這個女人,看起來傻兮兮的,但是沒有想到,竟然心中還有這樣的一個想法。
但是隨即,許江又想到,這女人肯將這件事情告訴自己,就表示她也盯上自己了。或許她有把握知道,這件事情自己不會告訴大長老或者四長老,又或者,其實她早就找到了應對的辦法, 所以不害怕自己會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