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溪在後麵看著許江的背影,最後也是無奈的皺眉,說道:“這般仗義,有什麼好處。”
幾個人很快就到了那禁閉室,禁閉室裏麵的四個人喝過了許江給的水之後,是真的傷口已經不疼了,他們正想著要感謝許江呢,結果,就看見了在許江背後跟著,一臉詭笑的風行。
等看到最後的冷麵閻王巫溪之後,這四個人最終還是走向了許江,說道:“出什麼事情了,你們怎麼又過來了?”
許江看了看那一群弟子,說道:“師父找你們有事,如果可以的話,跟著我們過去一趟。”
許江低頭,眼神若有若無的看向了那一灘的血跡。
那四個人也發現,說道:“我們正在說呢,要不要用塵土什麼的給覆蓋一下,隻不過不知道,掌門叫我們幹什麼?”
這四個人現在精神處在一個緊繃的地步,生怕掌門將他們給叫過去之後,一句辦事不利直接就將人給抹了脖子。
許江似乎也感覺到了這幾個人有些顫抖的模樣,就輕聲說道:“我早晨給你們說過,做男人要有骨氣。就算是死,也要死的不悔!”
那幾個人將許江勸道他們的話,當做了許江提前暗示他們,是他們要去死的實話了,索性直接就站直了身子,吼聲說道:“我明白了,許江,我明白了!”
風行也不知道他明白了什麼,許江給他說的話,他風行也聽見了,怎麼就沒有一瞬間突然明白?
許江點了點頭,將這四個人給他們勉強的穿上了外套,算是遮體了。
一直隻有許江給他們收拾了一下衣服,一旁的冷麵閻王自然不會對這種事情動手,而風行也不屑。
他一直都覺得,許江對於弟子這麼做,隻不過就是在拉攏他們罷了。他風行是天雷派未來的掌門,誰也不用拉攏,隻有別人來祈求他。
幾個人一路到了那小院子裏麵之後,一路上有很多的弟子紛紛側目。
畢竟這一對人裏麵結合的太過稀奇了,有風行,還有那天在章雄宮讓風行出糗的許江。有那天赤裸上身去章雄宮的四個兄弟,然後就是刑罰處的巫溪。
這樣一對比襲來,眾人也就明白,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是什麼了。
便緊緊的,跟在了後麵。
風行幹脆就做出了魚死網破的打算,畢竟這次後麵還這麼多人在他的背後跟著,這次隻要他贏了許江,那就表示他贏了歸一和三長老兩個人不是。
許江冷笑了一聲,看著在那群大汗中間,埋頭行走的四個人。
一直到了院子裏麵之後,隨著巫溪轉身關上了房門,就聽見風行說道:“關什麼門啊,讓眾弟子看看,許江是怎麼隨意汙蔑他的師兄的!”
許江站在了三長老的背後,一時間,也看不出他的臉上究竟是在想著什麼東西。
那四個弟子看見了三長老之後,還有些哆嗦,紛紛跪下磕頭,先是認錯,之後就是行禮。
三長老皺眉帶著一些責怪的看著在自己背後站著的巫溪,而巫溪則是一副問心無愧的模樣,直愣愣的站著。
這時候,風行輕笑了一聲,走到這幾個人的麵前,說道:“今天啊,我和太清因為一些事情,在禁閉室給爭執了兩句。結果現在好了,就有人說,我要殺了你們太清弟子。估計是知道,我剛從藏書閣出來,不打算讓我有什麼好日子過。這不,就讓你們幾個在場的證人過來,一會兒師父問你們什麼,你們都要給我如實回答,不然的話,我就打算你們的腿,明白了?”
這赤裸裸的威脅,讓巫溪和歸一都有些擔心的看向了許江。
他們以為,如果許江不提這四個弟子的話,或許現在,已經可以給風行頂罪了。
可是他們哪裏知道,為了給風行開脫,就算風行想不到,掌門又怎會想不到呢?
許江臉上依舊浮現著一絲笑容,頗有些胸有成竹的氣質。
隻不過許江這笑容,落在了風行的眼睛裏麵,則是變成了帶著挑釁的滋味。
歸元幹咳了一聲,看著這四個弟子,說道:“今天早晨,我們聽說風行師兄和大長老的一個弟子打了。你們都是當時在場的證人,說說,誰先動的手?告訴你們,可是要如實說出來,不然的話,我饒不了你們!”
這又是一次的威脅,巫溪和歸一有些擔心了,這掌門一次又一次的威脅,肯定會改變這四個人的內心,何況,這四個人本來就是掌門的弟子。
三戰老有些焦急的看著巫溪,都因為他要參合進這件事情,不然的話,他們師徒兩個人早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巫溪絲毫不退讓,能夠幫到許江,他很高興!
這時候,許江剛看下了那四個弟子,冷笑了一聲,說道:“的確,這件事情該是什麼樣子,就應該是什麼樣子!”
那四個人抬頭的領頭,不小心就看見歸元一臉不悅的臉色,頓時又趕忙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