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不要再砸了,在這樣下去,你的手指是會廢的!”花葬夢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把抓住冬老大的手,防止他再做出什麼傻事。
冬老大甩開花葬夢的手,痛苦的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不想讓花葬夢看見如此狼狽的自己,“二弟,大哥沒用,都是大哥的錯,才讓兄弟們出去冒險,都是我的錯……”
“大哥,怎麼會是你的錯呢,這樣的結果大家也是想不到的,也沒有想到月軒會是內賊,要說是誰的錯,也是我的錯,是我不該之前執意把月軒帶回來,才惹下這麼大的麻煩,要說贖罪的話,也應該是我才對!”
見花葬夢一臉的內疚,冬老大張了張口,想要說不是她的錯,可是卻發現不知道該怎麼說,又該從何說起。
他的心底惘然,不知道這到底是算誰的錯。
“大哥,我們雖都沒有知曉未來的能力,也不會探測人的內心到底有多深,如今,事情發生了,我們不該內疚,要的就是如何找尋方法贖罪,大哥,拋棄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為老虎山的兄弟們戰鬥吧!”
月光之下,她轉過頭來,水眸之中泛著柔柔的光芒,璀璨奪目,伸出的手掌黝黑嬌小,卻仿佛給了他最大的力量,那份惘然也慢慢消失。
那瞬間,冬老大愣了,隨即哈哈大笑,心裏麵的隔閡也因為她的話而消失殆盡,一把握住花葬夢手,堅定的點點頭,“二弟,你說的對,我一定會這樣的,就讓咱們忘記這件事情,為弟兄們戰鬥!要是下次再讓我遇到月軒那個混蛋,一定要把他打得媽都不認識!”
看到冬老大一下子恢複了平常的生機,花葬夢撲哧的笑出聲,同樣堅定的回握住冬老大的手,“對!要是下次遇到月軒那個混蛋,我一定會讓他七竅流血而死!”
“哈哈哈……”兩道不同的聲音同時笑出聲,在月色之下,爽朗的笑聲傳遍了整個老虎山,那是一種堅定一種輕鬆,還有一種,責任!
第二天一大早,老虎山壓抑著緊張的氣氛,因時間緊迫,老虎山的兄弟個個將武器準備好,幹一場大戰,花葬夢也趁這個時間,研製了不同的毒藥,好在危急時刻防身,畢竟他們要麵對的不是普通的官員,而是這個國家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國師大人。
此外,花葬夢還讓人搜刮了關於國師的全部信息,聽說國師大人本身沒有武功,擁有天人之姿的相貌,慈悲為懷,心係黎明百姓,做出了眾多貢獻,隻是周圍有大批武功高強的侍衛保護他的安全。
然後又她聽到國師大人降澤於黎民百姓種種事跡,讓花葬夢決定到時候,隻需要擒住國師大人,不傷及到他的性命就可以了。
畢竟,她隻是想好好的保護老虎山的兄弟而已。
時間與老虎山的兄弟慢慢開始競爭,他們也必須爭分奪秒,力求將眾人的傷害降到最低點。當時花葬夢研製出來的投石器,總共又做了五架,加上之前剩下的投石器,還有十五架,總共是二十架投石器。
另外,花葬夢將迷藥混進炸藥中,因這個世界隻有在節日的時候,才有鞭炮爆竹之類的東西,所以隻能購買兩三根,以及五包鞭炮。她將鞭炮特殊處理,加工之後可以點燃,把一些藥粉撒入空氣中。
隻要那些人吸入進去,陷入昏迷後,就可以不動聲色的劫走國師大人。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投石器還是必須的。
畢竟對方的侍衛也是武功高強的高手。
時間慢慢過去,陷入黃昏之中,轉入黑夜。花葬夢躺在床上碾轉反側,久久不能睡著。不知為什麼她總感到心裏麵有些不安,至於哪裏不安,又說不出來。
月軒一事,她總感覺好像錯過了什麼重要的問題,可是想想,又不知道問題點出現在哪裏。明天,也可以說是老虎山背水一戰。
第二天,逐漸到來,所有人都準備等候著官隊出現,好好打劫一番,他們有的蠢蠢欲動,仿佛看到勝利的歸來。
他們堅信,有了二當家的迷藥以及製作的投石器,那些區區的官隊不是自己的對手。可是,隻有一個人麵色凝重,那便是花葬夢。隻見她緊皺著眉頭,緊緊盯著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