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敗了,還不夠麼,用這種陰毒的法子.....”寧陽心頭大怒,隻是平時老實木訥,也說不出罵人的話來。隻是怒視台上的那獄堂弟子。那獄堂弟子將幡旗已收,嘴角掛著冷冷的笑意,看寧陽怒發衝冠的模樣,冷笑一聲便道:“技不如人,有甚好說的,在我聖教本就是弱肉強食,怎麼?”剛說完,便有幾個穿著獸皮掛著骨飾的人上台來,為首的一個老頭一下撲到那壯漢身前。“拔都,我的孩子,早就不讓你來比什麼勞什子的試,你非要說見識見識,不想卻是這樣,你讓我...如何跟你娘親交代...”老頭扶著已經綿軟的壯漢身體哀哀哭泣,一起上來的那幾個人眼睛惡狠狠的看著那獄堂弟子,要不是忌憚那骷髏幡早就衝上去把那獄堂弟子撕成碎片。那獄堂弟子大怒,祭起骷髏幡,從幡旗裏射出幾道黑氣,如弑心毒蛇一般吐著蛇信便向著那些人急衝過去。那群人大驚之下慌忙閃開,卻不想正好暴露出正在扶著兒子哭泣的老人,眼看毒蛇般的黑氣就要打在悲傷的老人身上,那群人目疵欲裂,剛想去救卻已經是來不及了。電光火石之間,一旁的寧陽出手了,之見他大袖一揮,一股勁風便在老人身前形成一道氣牆,那黑氣還未衝到老人麵前,便被這股勁風衝散,不複存在。
那獄堂弟子大驚,剛要去看寧陽,隻是寧陽身形刷的一下便消失不見。那人眼皮子眨了一下,那知寧陽又忽的在他身前出現,那獄堂弟子嚇的倒退幾步。被寧陽的速度駭的不敢輕舉妄動。寧陽死死盯著獄堂弟子:“你剛才說的弱肉強食麼?”那獄堂弟子咽口吐沫,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寧陽又緩緩開口:“明天的比試,最好,別遇到我。否則,你會知道什麼是弱肉強食!”寧陽加重那個弱肉強食,那獄堂弟子生怕這個快的要死的怪物有什麼動作,往後又退了一下,那知已經到了擂台的邊緣,腳下一個踉蹌,一腳踩空,便跌倒了台下。
“噗通一聲,發出肉體重重摔在地上的身體。台下圍觀的魔教眾人起哄似的噓聲四起。那獄堂弟子反應迅捷,不等寧陽再說,跳起身來大喊:“這事兒沒完。”便灰溜溜的鑽入人群。
一時間,口哨聲,歡呼聲,喝彩聲四起,叫的最大聲的就屬來自萬象神宮的無知少女們和聽濤崖的弟子。
寧陽目視那獄堂弟子落荒而逃,便被周圍眾人的起哄弄的麵紅耳赤,連忙轉過身去,跑到剛才那老人麵前,問道:“您的兒子,怎麼樣了?”那老人也反應過來,忙對寧陽道謝:“多謝這位小哥兒相助。”說罷又看著昏迷不醒的兒子,悲哀道:“隻怕四肢保不住了。”寧陽心中不忍,忽的心中記起教主蕭逸修為通天,精通岐黃之術,忙開口道:“老人家不要著急,教主或許有辦法。”老人眼中神光一閃而過,隨即又黯淡下來:“謝謝這位小哥兒了,隻是我等隻是聖教小派,哪裏能勞動教主大駕。”寧陽看著悲傷的老人,便寬慰道:“此時包在我的身上,請把令公子先抬去我的房裏。
老人聞言,麵色激動起來:“若是小哥兒能挽救我這兒子不變成廢人,老漢願為小哥做牛做馬,南方十萬生蠻感謝你的大恩大德。”旁邊幾個人也是個個麵色暈紅,極為激動,隻是不善表達,便朝著寧陽磕頭。寧陽哪裏見過這陣勢,慌忙扶起眾人道:“眾位切莫如此,小子當不得,此處不是說話的地兒,咱們還是下去吧。”
一切發生的快,盧子軒還沒反應過來,見寧陽帶著那群人下來,急忙跑到前麵,剛要說話寧陽便開口:“師兄,請幫忙將這幾位帶到我的臥房。”盧子軒一肚子話也不好當著眾人的麵說隻好幫忙帶路。
將那受傷的漢子安置在自己房間後,寧陽吩咐他們不要隨意走動,今晚便請教主施法相救,眾人又是一番感激,盧子軒看一切安排妥當之後,便讓按時寧陽借一步說話。
兩人出了門,盧子軒便拉著寧陽道:“師弟啊,今日你算是亂了規矩,擂台比武難免傷亡,你上去相救就罷了,怎麼還把那個獄堂的打了一頓。”寧陽訥訥道:“師兄,我也知道隻是一時沒忍住。。。。。。再說了,那個獄堂的是自己掉下去的,與我又何幹”“哎呀我的師弟,那獄堂本來就和咱們聽濤的不對路子,現在又出了這麼檔子事,隻怕又要生出許多麻煩來。萬一教主責罰與你.....”寧陽聽了心中感動便安慰他:“不要緊,既然咱們和獄堂的早就不和,想必教主不會責怪,這事我當著,師兄不必操心。”
“唉,隻希望教主能把這事擺平,獄堂的人老難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