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你多年不回國了,不知道京城如今的交通啊,那是十分的擁堵。”陳子饒一邊說著,一邊暗中觀察著宋輕的臉色,“如今這個時候,若是回你家的話,估計又要堵車到下午了,所以我才就近帶你來這裏,先休息休息。”
“是嗎?”宋輕偏頭,冷冷的看了陳子饒一眼,而後才扭頭,率先走進了會所。
見此,陳子饒心中一喜,趕緊就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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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修得奢侈精美的寬大客房之中,陳子饒反身關上了大門之後,衝著一臉傲然的宋輕,嗬嗬一下。
宋輕脫下了外麵的大衣,隻身穿了一件貼身的毛衣,更顯身材妖嬈。
她看著一臉色急的陳子饒,明知故問的說道,“陳子饒,你留在這裏做什麼。”
做什麼?陳子饒嘿嘿一笑,卻是隨手解開了上衣的扣子,一把就脫下了外套。
“宋輕,大家都是成年呢人,你說呢?”說完,陳子饒,便向一旁的宋輕撲了過去。
被撲到在床的宋輕,卻是沒有反抗,反而嬌媚一笑,一改之前的傲然之姿。
“陳子饒,希望你不要後悔才是哦。”她伸手搭上了陳子饒的肩頭,吐氣如蘭的說道。
自己修煉的本就是媚功,對這樣的好事,自然是不會拒絕的。況且,這陳子饒還是自動撲上來的,自己就算是吸幹了他,也是他活該。
想到這裏,宋輕嗬嗬一笑,主動伸手扯下了陳子饒腰間的皮帶……
半個小時之後,一臉蒼白的陳子饒,看著一旁身姿妖嬈的宋輕,狐疑的問道,“宋輕,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為何一場歡好之後,他會覺得全身無力,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了呢?
“做什麼?”宋輕起身,一邊拿過自己的貼身衣服,如若旁人的穿戴著,一邊回頭,嫵媚一笑,“不應該是問你,對我做了什麼才是嗎?”
“宋輕!”陳子饒恨恨的大喊了一聲,卻是無力起床。
他看著宋輕起身,走近了浴室,這才艱難的拿起床頭的電話,按下了一個號碼…….
兩個小時之後,當陳宋兩家的家長來到這家京城會所,碰麵之後,不由都有些尷尬。
雙方的家長都沒有想到,這宋輕才剛一回國,這一對未婚的小兒女,竟然就滾到了床上。
特別是陳漢和張琴夫婦,他們心知自己兒子的德行,在他們看來,這一次的事情,一定是自己的兒子不對在前。
“小輕,你怎麼了?”宋家夫婦看著自己的女兒,胳膊上滿是青痕,不由驚呼了起來。
“爸爸,媽媽,都是他,是陳子饒,強迫了女兒,女兒……”宋輕一副泫然欲泣的受害者模樣,讓陳子饒不由大恨。
“你們別聽這個妖女胡說。”躺在床上的陳子饒見此父母狠狠的看了過來,不由有些驚慌失措的喊道,“分明是她,是她……”
是她什麼,陳子饒卻是說不出來。但他知道,自己身體的異常,一定和這個女人有關。
見兒子一臉蒼白的躺在床上,張琴不由有些心疼,又有些氣憤。
“子饒,你還躺在床上幹什麼,還不趕緊起來。”這在未來的嶽父嶽母麵前,還蒙著被子躺在床上,成何體統啊!
“媽媽,”陳子饒看了雙方的家長一眼,有些尷尬的說道,“我渾身都沒有力氣,起不來了。”
陳漢等人聽了此話之後,不由大驚。這一次房事之後,兒子怎麼會變成了這個模樣!
“宋小姐,”愛子心切的張琴不由轉頭看了過來,“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輕沒有回話,卻撲在了自己母親的懷裏,嚶嚶的哭了起來。
見女兒受了這樣的委屈,還要被未來的婆婆質問,宋夫人卻是不答應了。
“陳夫人,”她抬頭冷冷的看了張琴一眼,“這不應該問問你的兒子嗎?如今這樣 ,不是你兒子做的好事嗎?”
見張琴動了動嘴角,宋夫人又繼續開口說道,“至於你兒子的樣子,難道要怪到我們小輕的身上嗎?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家的這位大少爺,前幾天可是進了兩次醫院啊。”
顯然,陳子饒之前兩次發怪病的事情,早就已經傳到了宋家人的耳中。
見宋夫人提起了此事,張琴本想再開口分辯幾句,卻見自己的丈夫已經開口說了起來。
“老宋,”陳漢看著宋江,也就是宋輕的父親,一臉陳懇的說道,“這都是孩子們的事情,咱們換個時間再談吧。今日宋輕才回國,又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你們還是先帶她回去休息吧。你們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一定會給你們宋家一個交代的。”
見此,宋夫人這才閉了嘴,拉著丈夫的手,帶著女兒宋輕,離開了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