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的人都離開之後,陳漢反身關上了大門。此時,他眼裏的怒氣,再也掩飾不住。
陳漢越過了妻子張琴,厲眼看向了自己的兒子,狠聲說道。
“逆子,還躺在床上做什麼,還嫌丟人丟得不夠嗎?”他伸手指了指陳子饒,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之色。
“爸,”陳子饒也很無奈,不是自己不肯起身,實在是,實在是他現在沒有一點的力氣,“爸,我現在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是真的起不來......”
陳子饒的話還沒有說完,張琴已經攔在了丈夫的身前,“老陳,你看兒子的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妻子的話,總算讓暴怒中的陳漢,冷靜了一些。他再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這才從口袋裏掏出了電話......
張琴見此,本想掀開被子,為兒子穿上衣服,陳子饒卻緊緊的捂住了被子。
“媽,你讓小朱來吧。我沒穿......”哪怕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可他畢竟已經是一個成男的男子了,陳子饒麵對張琴,有些糯糯的說道。
張琴見此,先是一怔,而後才搖了搖頭。
“子饒,你啊你,你讓媽媽說你什麼才好啊。那宋輕可不是以往你在外麵玩的那些女人,那可是宋家的大小姐啊,你怎麼能,怎麼能才見麵,就把人家給拐到床上了呢?你啊,......”
“媽!”陳子饒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母親的嘮叨,“這次真的不關我的事,是宋輕,是她......”
宋輕怎麼樣呢?陳子饒突然停了下來,他知道宋輕有古怪;可是,到底古怪在哪裏呢?他卻又說不上來。
況且,這樣床笫之間的事情,他是男人啊,總不能告訴大家,他睡了宋輕之後,就被宋輕榨幹了吧?那豈不是要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見兒子的樣子,張琴一歎之後,才拉開了房門......,兒子說得對,他長大了,自己也......哎!
兩個小時之後,京城某醫院。
“陳部長,令公子沒什麼大事,就是,就是有些,有些......縱欲過度,這是腎虛!”說道腎虛一詞,張老大夫,也是極度的尷尬。
上一次,陳大少爺來醫院的時候,自己就曾告訴過陳夫人,這陳大少爺的身子,需要節製一些了。
可哪裏想到,這些二世祖啊,根本就不聽自己的話,這才不過短短數日啊,就把自己搞成了這樣。若是繼續這樣的話,這位陳大少,早晚會被人掏空了身子,要精盡人亡了。
陳漢聽了張老大夫的話之後,也很是尷尬。
自己的兒子,被老醫生當眾宣布腎虛,他這個做父親的臉上,哪裏還有一點光彩!
“張醫生,”陳漢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子饒的身體沒事吧?”
剛才兒子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陳漢還是有些擔心的。不管怎麼說,這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啊!
“沒事。在醫院觀察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張老大夫有些無力的搖了搖頭,“隻是,希望公子以後啊,要注意休息,特別是房事方麵,一定要多注意節製一些啊。”
這腎虛到身體虧空到這個地步的,張老大夫行醫數十年了,倒也是第一次遇到。
隻能說啊,這些富家子弟,紈絝的二世祖們,真是......真是一言難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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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夭夭坐在飛機上,心跳不由就快了起來。
二十年來,這還是她第一次坐飛機呢!這上天的感覺是怎麼樣的呢?楊夭夭不由有些興奮的想了起來。
“夭夭 ,”軒轅風看著一旁的小丫頭臉上那藏也藏不住的心思,不由溫和開口,“這算什麼上天啊?等以後,我帶你真正的......”
楊夭夭聽到這裏,趕緊轉身,伸手捂住了軒轅風的嘴,“噓!”
她左右看了看,見四周的同事們都沒有看到這裏,才虛了一口氣,一臉小心的說道,“軒轅風,這裏是公共場合,你說話,能不能注意一些。”
注意什麼?軒轅風拿開了夭夭的手,搖頭笑了笑,不就是帶她上天飛一飛嗎?這話別人知道了,又有什麼?
就算有什麼,也是其他人的事情,與他軒轅聖君何幹!
“夭夭,這飛機有什麼好的,看把你激動的......”軒轅風有些不屑的說道,就這樣的速度,也好意思叫飛?
這些凡人啊,真是弱小得可憐!
夭夭聽了軒轅風的話之後,不由臉上一紅。她也知道,自己剛才表現得有些丟人了一些。
不過,很快的,夭夭便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
“軒轅風,”她抬頭斜看了一眼大神,有些好奇的問道,“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也沒有坐過飛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