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聽見葉沁的這個問題之後,先是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葉沁旁邊坐著的鄒建,葉沁明白她這個動作的意思,無非就是之前已經說過一遍的事情了,怎麼這會兒還要再說一遍?
葉沁為了不讓鄒建難堪,所以解釋了一下,“我們還有一些細節需要核對一下,畢竟,之前並不知道這個人是你丈夫之前認識的人,所以,我們現在需要再重新的問問關於當時的情況。”
女人聽到這裏,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後用手指輕輕的把額頭前麵的碎發撥到了耳後,露出很是光潔的額頭,“你們覺得我是故意殺了他嗎?”
葉沁剛想要辯解,他們是懷疑,並不是覺得,可是女人並沒有留給她這個機會,馬上就開口說起了當時的事情,
“你們剛剛走後沒有多久,我一個人坐在客廳裏麵想著應該怎麼操辦吳奇的葬禮,畢竟,他沒有什麼朋友,我需要通知的人,除了他的家人也沒有別的什麼人了。”
女人的話說的有些淒涼,就連葉沁和鄒建都能夠感受得到,究竟這個吳奇是怎麼回事呢,難不成藝術家為了靈感,都需要把自己活成一座孤島嗎?
葉沁倒是聽說過一句話,藝術這個東西,本身就是孤獨的。
“我正在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卻突然看見沙發上麵的畫,就是之前我給你們兩個人看的那幾幅,想著應該把它們送回畫室,所以我就拿著畫朝著畫室的方向走去。”
原來是這樣,葉沁就知道,之前鄒建說,這個女人是因為聽到了畫室裏麵傳來聲響,所以才去查看的,葉沁可是去過吳奇家的,那裏可是很大的,如果不是在畫室附近,根本就聽不到裏麵傳來聲響的,畢竟,誰偷偷的跑到別人家,還大張旗鼓的弄出聲響呢,肯定是盡量的不發出任何的聲音的,葉沁不過就是短暫的想了一下之後,就繼續的聽著女人的講述,
女人拿著畫來到畫室門口,聽到裏麵有窸窣的聲響,她擔心是不是家裏進了賊,畢竟,吳奇的畫還算是能賣上一些價錢的,所以放下手裏的畫,就想著報警之類的,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好奇心作祟,還是怎麼了,女人竟然就鬼使神差的將畫室的門打開了一條小縫兒,
就是這麼一個小動作,竟然就被畫室裏麵的人給發現了,女人當時就想要逃,可是,她的腿還來不及動彈,就被畫室裏麵的人一把給拉扯了進去,
女人肯定不會順從的什麼都不做,而是盡力的反抗掙紮著,眼看著就要被那個男人給控製住的時候,女人突然從旁邊的架子上麵拿到了一把平時丈夫用來畫畫用的刀具,她趕忙緊緊的攥在了手裏,
之後在幾番掙紮之後,女人脫離了男人的掌控,就在她轉過身的時候,男人不知道是不是腳下踩到了什麼,被絆了一下之後,徑直的朝著她的方向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