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誠回到自己的寢室裏,拿了五兩銀子出朱誠開門進來,聽到李娘說又是個男孩子時,嘴巴樂得合不住了,從李娘手中抱過孩子,靠近王氏道:“看看吧,又是個男孩子哦。王氏呀,你真的是給我朱家長臉了,是不是呀,小三兒。”
王氏再次睜開雙眼,在語氣之中充滿慈祥的語音道:“是呀,這孩子長的挺像我的嘛!特別是那雙著迷的眼睛、朱紅的嘴唇、挺拔的眉毛,一閃一閃地閃亮極了。”說著,伸手小心翼翼地撫摩著剛剛出生的孩子,摸了一遍又一遍,絲毫不覺得厭煩似的;那神情猶如初遇使人感覺新鮮,初遇之心,令愛的表達天真熱烈,生生不息!
來,遞給李娘道:“李娘,來,這是給你的報酬。”
李娘也不怎樣發脾氣就收下了,因為她是第三次為朱誠幹活了,自然對他家裏是有所了解的;要是給那些豪強的人家接生,那錢給的多的海裏去了,那是幾百甚至上千兩銀子的;兩者之間是不能相提並論的,有活幹起碼也比坐吃空山強多了。
旭日東升,陽光和煦。早晨,太陽露出紅彤彤的笑臉,挑著擔似的,慢慢地從平線上爬了上來。樹上的鳥兒跳著舞,婉轉地叫著;樹下的流水唱著歌,歡快地流向遠方。
“來了,來了,娘子,嚐嚐我的手藝如何?”朱誠為此,在昨天晚上特意地向學院裏請了一個禮拜的假期,對此學院方麵也批準了;朱誠親自熬著了三個小時多的烏雞湯,敖好之後,用勺子勺了一碗,等待差不多溫和了,坐在床邊喂著娘子道。
王氏張著嘴巴,一口一口地喝下相公喂的湯水,沒幾一碗喝完了,滿懷深情感激並有些疑惑道:“朱誠,難為你了;這湯敖得很好。對啦,這孩子朱三自從出世以後哭了幾下,咋到了現在我沒聽見他哭叫過的?”
朱誠看著睡得呼呼的三兒,聽了娘子的話語,也覺得跟朱全昱他們不對路;以前全昱出世以後那是叫的震天撼地的,不像三兒他一音不出,十足像個啞巴似的。朱誠意一想到這,就伸著食指動了動朱三兒的小小的鼻子。
剛睡著的朱三兒,鄭然地開眼,迎戰著朱誠的目光,就像是看著競爭對手似的的姿態。
朱誠一見朱三那似乎冷厲拒人於千裏之外的眼神,呆住了;這朱三的眼神咋這麼像學院院長罵人時的?怪了,怪了,沒了還在朱三的小臉蛋上扭了一下。
在第三天來臨時,敲鼓連天、鑼聲震耳,鄰近的鄰居、親戚,還有同事們,那單於文也來了;值得一提的是學院院長大人韓如風也大駕光臨朱家,確實讓朱誠感到意外萬分。當然的也有些心疼,那就是當初的諾言,要給單於文一壺女兒紅,就是辦了這次的滿月酒席;就讓朱誠意連整整三個月來,勒緊腰帶過日子了,一度被同事號稱“持家男”的榮耀。整個朱家都沉浸在滿月子裏,在這天的傍晚是,韓如風親自給朱誠的第三個兒子起了名字叫做朱晃;寓意他以後是帶領著朱家子弟們能讓別人仰視、羨慕的閃耀之星!
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了,一晃而過;春夏秋冬,春夏秋冬,春夏秋冬是如此循環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