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沁再一次確認了一件事情,沈楊宇是朵難尋難遇的奇葩,奇葩到嚇了她一跳,甚至都被嚇傻了。因為姚沁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記得要管沈楊宇要他現在穿的那條褲子,因為那個極具藝術感的汙漬實在是太帶感了。
當沈楊宇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姚沁小朋友的腦袋枕著自己的胳膊笑的極香,眼圈紅紅的黑黑的顯得極其的邋遢,埋汰的小孩。沈楊宇想著,然後自顧自的樂了。低沉的聲音不和諧的在病房裏響著,怪異極了,當然沈楊宇是不知道的。他想抬另一隻手卻發現了上麵的針管,蜿蜒而上的是一個吊瓶,裏麵的藥快輸完了。
懶蟲,要是藥都輸完會回血的,這點事情都幹不好。沈楊宇想著皺眉,神情嚴肅加譴責,伸手捏住懶豬的鼻子,懶豬因為呼吸不通暢,皺了皺眉頭,然後張開了嘴。真是無語,沈楊宇想著,然後饒有興致的捂住姚沁的嘴。睡夢中的人這才醒來,因為起床氣有些怒,沈楊宇優哉遊哉的衝著怒視自己的姚沁努了努嘴
“你自己看,我的藥輸光了。”笑容陽光燦爛。姚沁帶著抱怨的看向吊瓶,驚得跳起來,急忙衝出門大喊“護士,護士,這邊藥輸光了,已經回血了,你快過來。”
當護士解救了沈楊宇的時候,輸藥瓶裏已經有將近50毫升的血了,沈楊宇望著輸藥瓶裏的血,心如刀割,那都是我的血啊。
“白癡姚沁,你說你能幹什麼?這點事情都做不好,啊?你個笨蛋,豬。”姚沁聽著沈楊宇喋喋不休的抱怨聲,心底逐漸從內疚到同情到有些不以為然了,其實也不都是自己的錯啊。你頭上有按鈴,看見藥沒了直接按按鈴找護士不就好了?幹嘛非得把我弄醒啊?要不你直接就搖醒我也成,自己不緊不慢的,現在賴別人做事不認真。
“去給我削個蘋果。”沈大爺說累了,指揮小跟班,小跟班背地裏撇了撇嘴,任命的削蘋果。等沈楊宇現在手上的吊瓶掛完,已經是第二天早上6點多了。姚沁覺得生活各種悲催,然後窩在沈楊宇身後,利用沈楊宇偉岸身軀擋風。沈楊宇早就看出了姚沁的小心思,也懶得理她,自顧自的抱著自己的血顛顛的往車站走。
因為時間尚早,公車上沒有多少人,沈楊宇坐在靠窗的位置,用手刮著因為冷而結成的窗花,想看到窗外的風景。姚沁原本想著稍微眯一會,也許是因為車裏太冷,困意滿滿卻睡不著。看著沈楊宇因為怕涼到自己的手,一個勁的用衣服蹭玻璃,笨拙卻徒勞。
姚沁歎了口氣,然後越過沈楊宇的身子,專心致誌的對著玻璃哈氣,吹氣,然後花白的窗花逐漸的變成透明的。姚沁有些驕傲的瞟了沈楊宇一眼,接著對周圍的部分哈氣,逐漸的花白被透明代替。能看見外麵還灰蒙蒙的景色。“你來看吧,怎麼樣我聰明吧?我們小學的時候。”沈楊宇見窗戶可以看了,探過身子,正撞到往回收身子的姚沁,姚沁的臉恰好的蹭過沈楊宇的嘴唇。
姚沁覺得好像有什麼軟軟的東西劃過自己的臉,然後心一驚,一股電流劃過。姚沁覺得自己的心都是在抖的,她甚至覺得身體也是在抖,現在這幅樣子要是主持節目該是胡亂蹦字的吧?姚沁想著,頭抵在前麵的座位的靠背上,想要盡可能的蜷縮自己的身體。
怎麼辦啊?怎麼辦啊?姚沁想著,腦子亂的跟團麻一樣。
“磕、哎,到站了。”身旁的人推了姚沁一下,一隻手不自然的劃過自己的鼻子,稍微撇開臉。姚沁下車,然後跟在沈楊宇的身後。兩個人都走的很慢,姚沁是這麼覺得的。忽的她看見自己的鞋帶開了,就蹲下來係鞋帶。因為抖的原因,三番兩次都係不上,讓她覺得沮喪以及焦急。
沈楊宇走著卻發現姚沁沒跟上,回去找她正看見她正在跟鞋帶鬥爭著,手指顫顫巍巍的這樣什麼時候能回到公司啊?沈楊宇想著,也蹲下,把姚沁的手拿開。她一臉的詫異下幫姚沁係上鞋帶。修長的手指挽出一個漂亮的蝴蝶結,我果然做什麼都是最好的,沈楊宇想,然後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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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有三更了,我還以為今天寫不出來東西呢。推薦一首歌,梁耀燮的咖啡因,好聽啊,好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