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們好像沒時間了,如果沒記錯的話,我們應該還有事情做。”溫墨忍住笑,伸直了腰肢,對著好像並沒有被自己氣死的男人說道,但是她印象中的男人好像沒有那麼容易糊弄,所以言辭中間多多少少帶了討好的語氣。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簡直把“好漢不吃眼前虧”當成了自己的座右銘,隻要自己腦袋還算清醒的時候都時刻記著並應用著。

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無語的看著眼前的還是臃腫羽絨服的女人,脖子上的圍巾還在寒風中輕輕的顫抖著,看著看著,自己的脖子便感到了一絲寒意,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絲靈感,簡直就是天時地利人和啊,這個女人現在裝鴕鳥,對自己算是百依百順算一,現在的天氣算二,莫然眼中一閃而過的亮光讓溫墨不自覺的一抖,心中哀嚎,“為何有種不良的預感……”

還沒有給自己豎起防戰牌,對麵的男人就轟轟烈烈進行了自己的計劃。

手插進大衣的袋子裏,直跺著腳喊道,“好冷啊,這什麼鬼天氣。”邊說邊縮了縮脖子,往低領的針織衫裏躲,極像一隻怕冷的北極熊,動作笨拙而可愛。

溫墨防備的注視這男人,她的預感不會空穴來風的,思考了一下才接了話,“哪有那麼誇張啊,我為什麼沒有感覺到。”言辭中不乏絲絲的鄙視,就好像在說,你一個大男人,還沒有我這小女子有用……當然,在貶低別人的時候順帶著誇誇自己是每個女人的天性,溫墨也不例外。

“真的嗎?剛剛明明有一陣北風啊,難道你都沒有感覺到?”男人睜大眼睛,驚奇的問道,一點都不介意剛剛女人的乘機調侃,甚至更加誇張的取出手,給自己的耳朵摩擦加熱。

溫墨僵化了,她其實好想問,這個男人和自己是在一個時空嗎?自己雖說穿得是有點保暖,但他的呢子大衣也不差啊,剛剛還好好的,現在一下子就這樣誇張,難不成真的有詐?溫墨眼珠子轉呀轉,還是沒能看出男人圖啥?不過想一想又覺得自己能有什麼讓別人圖的呢,也就當看怪物的看著男人微笑,(其實她極想大笑,但是在老虎上拔毛一次就好,除非她不想活了……)

“溫墨”一直在表現自己如何如何冷的男人突然抬頭認真的看著女人,所有的動作一瞬間停止,就像被人撒手不管的皮影,愣頭愣腦的。

溫墨往後退了一步,問道,“什麼?”

接下來兩人大眼對小眼一會,男人終於開口說道,“墨墨……”

“怎麼了?”溫墨急了,聲音有點大,順帶抖了抖滿身的雞皮疙瘩,等著男人出招。

莫然覺得前奏已經完成,女人鬆懈了防備再多了這個倔強的女人說不定就真的一口回絕了,而自己好不容易才遇到了機會,當然是隻許成功不許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