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候,溫墨是鴕鳥這句依舊實用,所有的一切遐想在那句聲音出現之後都是廢言,想要忘記他,就是徹底的遠離他,逃離他。
抬起頭與莫然對視,眼中滿是請求,最真切的請求,莫然看著那雙軟軟的,帶著驚恐的眼睛,突然變覺得她很可笑,覺得自己更可笑,他第一瞬間竟然真的想要帶著這個為情所困的女人撤離。
但是,憑什麼?男人眼眸加深,嘴角帶了嘲弄之意,既然你對這個男人不能忘記,自己又有哪門子的理由不利用好你最原始的作用呢?
溫墨也感覺到男人神色的變化,低垂著眼一看便看見肩上那雙修長的手,不自覺的產生了抗拒,輕輕的扭動著身子。
如果說剛剛莫然僅僅隻有那種想法,並沒有實行,現在女人的這副模樣讓他下定了決心,他不知道為何,一下子便想到了狼心狗肺這個詞,他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認為這個女人背叛了這段時間和他的和諧關係,他和司淩風這個男人第一次正麵交鋒中,深切的感受到了自己輸得徹底,因為這個女人。
那張俊逸除塵的臉一下子變得深情不已,手不著痕跡的穩定住女人的身子,一個傾身,便吻住了女人的眉心,一觸即,空氣中又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氣流。
三人之間,不同的表現,莫然閉著眼,心中卻有了不顧一切的打算。
溫墨愣得傻了,腦海裏不斷的想到,他看到了,他看到了,他看到了,他看到了又怎樣?
司淩風甚至都沒有眨一次眼,就這樣,靜靜的站著,雙手插在休閑西裝褲裏,嘴角竟然還有一絲笑容,仿佛真的在看一場好戲,手臂上還挽著一個花枝招展,眼眸一片墨黑,甚至黑得發亮,中間有一滴璀璨如鑽石。
開口說話的不是他們三人中的一個,而是pore,他尊敬的向前,對著司淩風說道,“司先生,請問是做晚會造型嗎?”
一秒兩秒三秒,男人都沒有回答,pore也是見過世麵的人,但是卻還是在他強大的氣場裏移不開一丁點腳步隻能這麼靜靜的等候著。
當人人都以為這個男人不會說話的時候,pore的臉上都出了薄汗的時候,男人的手伸了出來,把彎著自己手臂的女人推了出去,開口說道,“要求,純潔一點,驚豔一點,邪魅一點,溫和一點。”
說話時的眼睛卻一直看著前麵背對著他的小小身影,身影上有一雙手,讓他眉眼一頓,快速的離開來。
因為他的離開,並沒有看見女人聽了他話時候的猛烈一顫抖,隨後背像沒了骨頭一樣永遠的軟了下去。
溫墨眼睛幹得不得了,嘴角裏滿滿的嘲意,溫墨呀溫墨,這個男人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能給你致命一擊,你看,你現在知道了嗎,原來你和他那些花花草草沒有一絲一毫的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