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聽著女人這話格外受用,在後麵柔和了目光,不自覺的配合起女人演起戲來。

Pore看著眼前這一對別扭的人感到好笑,他的火眼真經怎會不知,一個人可能真的在作戲,而另一個人,眉眼動作看起來怎麼都不像是在作戲,哎,真真假假,或許真的隻是冷暖自罷。

“不知道溫小姐這次有什麼要求?”pore不著痕跡的搖了搖頭,認真的問道。

“沒什麼要求。”

“就上一次那要求。”一男一女異口同聲的回答到,真不知道他們這是有默契,還是沒默契。

男人摟著女人親昵的動作,咬牙切齒的問道,“上一次,上一次是什麼時候?”莫名其妙就吃味了一般。

溫墨眨巴眨巴眼,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說了這句話,自我暗示一定是因為想讓自己忘掉過去所以加大力度,那個男人的要求是怎麼來著,純潔一點,驚豔一點,邪魅一點,親和一點。那個男人也不過是視覺動物嘛,鄙視之。

“上一次,上一次的我早就忘了,但是隻是記得挺漂亮,”隨即惡作劇的繼續惡心的喚道,“莫莫,人家隻是想讓你在酒會長臉,讓別人知道你的女朋友配得上你,其實我一直很怕,怕別人認為說我這樣的平凡的女人配不上你,”說完還用手捂著口鼻,微低著頭,做出掩麵而泣的樣子。

“你這女人……”莫然語塞,又不知道怎麼懲罰她,咬牙用額頭狠狠的裝了下女人的後腦勺,但是懲罰的好像並不是女人,這個女人的頭是石頭嗎?男人臭著臉揉了揉眉,臉更臭了。

溫墨卻高興得很,借機有了理由推開男人的懷抱,轉過身假裝關切的問道,“莫然,你沒事兒吧,其實我一直忘了跟你說,我的頭真的很硬很硬,你何必雞蛋碰石頭呢?”小手順便在男人好皮膚上亂摸著,她一直最羨慕嫉妒恨這個男人的便是一男人的皮膚比她這個女人的還要好,簡直就是彈指可破。

“走開。”男人撇開女人的手,惱怒的吼道。

溫墨適時裝起了委屈,“莫莫,你嫌棄我了是不是,我的確很笨,但是,但是,我隻是擔心你,真的。”癟著小嘴,眼紅紅的,仿佛隨時都會潸然淚下。

“哼,真是一場好戲。”突然出現了一個冰冷如雪的聲音,明明開著暖氣的房間,一下子如置身於北極般寒冷。

“一場好戲,一場好戲,一場好戲……”溫墨隻感覺到這個句話一直子腦海中循環著,剛剛還眉飛色舞的表情,一下子停頓,保持著怪異的動作,僵硬著身子不敢回過頭。

司淩風,是司淩風,幾個月了,再次再見,她可以說什麼?溫墨心中翻江倒海,混亂的思緒讓她的腦袋疼了起來。

一直安靜的莫然看到了溫墨微皺的眉頭,關心的雙手摟住女人的肩,俊臉往前傾,離溫墨很近,任誰都能看出此時的動作有多麼的親昵,“墨墨,你怎麼了?”關心和擔心溢於言表。

溫墨卻沒有感覺到此時有什麼不對,輕輕的搖了搖頭,輕聲沒力氣嘟囔道,“沒事兒,隻是突然有點不舒服,莫然,我們走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