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之後,這個男人和自己,真的是一個天一個地了吧,像相交後的兩條直線,隻會越來越遠。

不過,這樣也好,原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溫墨默想道。

“司淩風,既然你問我了,我就說說吧,或許不對,但是我真的不是太笨,想一想,或許就清楚了。”女人的聲音也平靜了下來,眼睛一別開,連一眼都沒有再看向男人,“我們一開始的相遇你對我母親的敵意都還曆曆在目,當我和你交易之後母親的驚恐,還有她告訴我你有很喜歡的人,當然,那人就是玉瞳姐,以前的事情我怎麼會忘記,如果是別人,以你司總裁的作風,母親說的那種死心塌地我或許會懷疑,但是是玉瞳,我當然得相信。”

“所以呢?”男人淡淡的接道,沒有看他的溫墨永遠不會知道,司淩風問這句話時,表情裏滿是不確定。望著望著另一方,不願再看他一樣的女人,司淩風自覺的心像是千外根細針不間斷的刺著,密密麻麻的疼,他也一度以為自己愛的是玉瞳,但是經由這女人說出來的時候,他隻覺得刺耳,隻覺得這個叫玉瞳的女人莫名其妙的隔開了自己和眼前這個女人距離,讓他半點不能靠近。

“所以,我從那時便一直在想,或許我這個身份對你有什麼用,”說道這裏溫墨有點苦笑,繼續說道,“其實那時我還想過你就是想報複,但是我覺得 以司淩風的性子,這麼簡單的報複不會自己親自上場。”

莫然聽到對麵的呼吸有點急促,溫墨忍不住往那邊一望,便怔住,眼前的人是司淩風嗎?如果是,為何半點沒有司淩風平時的樣子。

甚至可以說是怒發衝冠,滿目血紅,咬牙切齒的看著終於看向自己的女人,“親自上場?女人,你真不值得。“他忍住想要掀桌掐死她的衝動,緊緊的握緊兩隻拳頭,這個女人的意思,酒吧那場也是他設的局?他司淩風在她眼中就是這樣,自己甚至都為她讓自己最恨的女人過上正常的日子,現在的他,隻想大笑幾聲,笑自己,也笑這個笨女人。

“不是的,我之後否定了這個想法。”溫墨平靜的解釋道,“但是你讓我走哪裏就要讓我報備,還有你一直咬定那晚我失蹤之後是遇到了意外……甚至,我都不知道我遇到了意外,我那時便想,是不是我這個身份可以為你真正在乎的人擋去麻煩,你生意上有什麼仇家什麼的,而這一次你讓人跟蹤我保護我,更是驗證了我這個想法,你不簡單,而玉瞳姐回來之後我還在,我還有什麼用呢?難道真的是我自己調侃自己的當保姆,我自己都不能信服,所以,司淩風,你說我 說的對不對?我就是為你愛的人當擋箭牌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