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瀝驅車送風雲舒回家。

經過了這幾年的磨礪,秦瀝已經可以很好地控製情緒了。當然,還有一個人能讓他失控,就是風雲舒。

風雲舒看到秦瀝看到姬少名還能平靜,就放心了。

現在絕對不是動姬少名的時候。姬少名多年經營,要想動其根基,必須徐徐圖之。要殺一個姬少名不難,難的是怎樣拔除他背後的勢力。姬少名能有今天這番勢力,背後一定有人在支持他。

秦瀝和風雲舒都是耐心十足的人,殺一個人太容易,要慢慢折磨他,才更有趣。

半小時後,風家到了。風雲舒解開安全帶,剛想打開車門,不料一股強有力的手把她拉了過去,風雲舒被秦瀝一把壓在副駕駛上。

秦瀝什麼也沒說,重重的吻鋪天蓋地地落在風雲舒的唇上。風雲舒用早已沒什麼力氣的手軟軟地推了推秦瀝,男子的身體根本不是風雲舒推得動的,隻由被動地承受他的吻變成主動回應他,風雲舒的雙臂不知不覺圈上秦瀝的脖子,回應著他。

秦瀝得到了回應,吻的力度減輕了些許,他不再急迫,而是和風細雨地加深這個吻。每一次接吻,他都想讓自己的女人得到更多愉悅。這是他的女人啊,獨屬於他的女人。他心心念念的女人,想娶回家的女人。

車內的溫度漸漸地攀升,倆人已經動情了,蓄勢待發。

風雲舒這會兒腦袋裏哪裏還想到這是風家主宅外,暗中還有許多暗衛在。

雖說秦瀝也很想要風雲舒,但他還是記得這是在外麵,那些暗衛的眼神個個都是絕頂的,他不介意在車上要她,但他介意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看了去,別說是男人,就是女人也不能看。

秦瀝知道不能鬧得太過分,萬一自己停不下,那滋味別提多難受了。況且這種事男人忍著難受,女人也難受,他可不舍得風雲舒難受。

秦瀝離開了風雲舒的唇,風雲舒這會兒衣衫半解,白皙的胸口隱隱的露出來,發絲稍亂,媚眼如絲,紅唇微喘,說不出地誘人,秦瀝無奈一笑,麵對風雲舒,他總是失掉理智,化身為狼。

秦瀝溫柔地為風雲舒整理衣裙,頭發,動作無比溫柔。風雲舒漸漸地回過神來,瞪了一眼秦瀝。可惜她眼裏的情欲還未散去,毫無震懾力啊。

風雲舒邊喘邊控訴道:“秦瀝,你又欺負我。”

秦瀝又恢複了清貴如玉公子的模樣,一本正經地說:“這是補償。”

風雲舒呆了一下,隨即便明白了著就是蘇沁說唐鈺喜歡她的那件事,不過,她也委屈啊,她從來都是把唐鈺當哥們兒的啊,憑什麼秦瀝就得暴君地“欺負”她。

風雲舒下了車,沒看秦瀝就跑進門。

秦瀝望著風雲舒離去的背影,寶貝兒,害羞了。

風雲舒腳步輕快地跑進家門,到客廳時,風情正陪著他夫人看偶像劇。風媽媽平時就這一愛好,沒事就看劇,還是看那種滿滿都是小鮮肉的劇。風爸爸覺得最帥的你已經擁有了,還看那些小白臉幹嘛?女人,不識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