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瀝走到風雲舒座位旁,還未待風雲舒開口,便開始控訴了:舒舒,我醋了。
風雲舒被秦瀝逗樂了,平時他可不是這樣的,秦瀝不管蘇沁,自顧自地在風雲舒身邊坐下了。
蘇沁看到英俊清貴的秦瀝,這天人般的男子。再看到他的那句控訴,一驚,他是風雲舒的男朋友。再一看,他就這麼親密地坐在風雲舒身旁,蘇沁心裏的嫉妒惡火又雄雄升起。為什麼?那麼優秀的男子居然也是她風雲舒的?
蘇沁訕笑著對風雲舒開口:舒舒,這位先生是。
蘇沁話並沒有問完,顯然是不敢相信。
風雲舒點點頭,道:秦瀝,我男朋友。哦,你大概不知道,你大二時才轉過來的,他畢業就走了。
秦瀝顯然被那句“秦瀝,我男朋友”取悅了,決定暫時放過風雲舒,轉過臉來看蘇沁。
對於蘇沁對舒舒做的事情,他早都知道了,隻是最近忙著收服姬家權力,還沒有來得及去b城收拾她,她就自己找上門來了,很好。
敢對他的寶貝不軌,就要有勇氣來承受他的怒氣。
秦瀝臉上又恢複了麵癱,似乎方才對著風雲舒撒嬌的人是他孿生兄弟,不是他。
秦瀝冷厲地道:蘇小姐,是吧。
蘇沁呆呆地看著這個天神般的男子,點點頭。
秦瀝又繼續道:蘇小姐2年前對舒舒做的那些事,舒舒不計較,不代表我不計較。還有,你說風家知道後會怎麼樣。
蘇沁一震,會怎麼樣?別說在a城做生意,就是命交待在這裏都不為過。
蘇沁趕緊求饒:對不起,我也是鬼迷心竅,舒舒,對不起,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風雲舒看著似乎快要哭出來的蘇沁,對秦瀝說:你嚇她做什麼。我又沒有對她做什麼。
秦瀝好笑地看著她:你風雲舒不是齜牙必報的人。
風雲舒淡淡地道:我不是記仇的人。
秦瀝又道:是,你不是,可是你一旦記仇,那人就不是仇人了,而是死人了。
蘇沁聽著秦瀝和風雲舒的一唱一和,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風雲舒看了看蘇沁,對著秦瀝道:我們走吧,看你把人家嚇的,我那麼溫柔,壞我名聲。
秦瀝:是,我的舒舒最溫柔,不過,我可不是那麼溫柔的人。
兩人攜手出了咖啡館。
蘇沁卻是後怕,那個男人,他說不會放過她,一定不會說假。那自己該怎麼辦。早知道就不來找風雲舒了,偏偏自己來勾起風雲舒的回憶,沒準她都已經忘記了。況且這事風家知道了,她同樣會沒命的。
蘇沁一個人在咖啡館做了很久,她似乎看到服務員都在嘲笑她,不自量力。
蘇沁出了咖啡館,走了沒多遠,便有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攔住了她,道:小姐,我家boss找你有事。
boss?她什麼時候認識這樣的人啦。她想拒絕就走,誰知那男人拉著她上了一輛車,她想求救,嘴卻被捂住了。
車後座坐著一個中年男人,雖已中年,卻仍顯邪魅之氣。
這是個惡魔,蘇沁第一眼的感受。
蘇沁也知道自己鬥不過人家,便沒再掙紮。
中年男人先打破沉默,道:我跟你做個交易吧。我保護你。
蘇沁:什麼交易?你要包養我。
中年男人邪笑道:可以這麼說。
蘇沁沒有說話,低下頭。
中年男人又道:你沒有選擇,秦瀝和風家的勢力你一定不知道有多大,隻有我才能保護你。
蘇沁:你為什麼會幫我。
中年男人:因為你跟我一樣,都是活在別人的光芒之下的,我們很像,而且,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蘇沁想了一會兒,道:好,請多指教。
蘇沁坐著那車走了。
沒想到街角角落卻緩緩開出一輛勞斯萊斯,秦瀝和風雲舒。
風雲舒望著那車離去,淡淡道:蘇沁跟那個人走了,那個人就是姬少名吧。
秦瀝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都冒出來了,可見他心裏的仇恨被觸發了。不過,很快,他又恢複了一貫沒有什麼表情的臉。
秦瀝輕輕地“嗯”了一聲,清冷地道:蘇沁,不足為懼,她不過與虎謀皮罷了,姬少名,我遲早會手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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