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霞宮。秋宛逸躺在貴妃椅上,張太醫為她整完了脈後說道:“娘娘身體尚好,就這幾日,望娘娘務必把握好時機。”
自淩妍雪懷孕以後,大病初愈的秋宛逸心情倍感低落,她已經許久未得侍寢了。她的身體已經完全康複,可慕容璟宸卻從未留宿過丹霞宮,這讓她心裏很苦惱。想想妍妃兩次懷上龍種,可她的肚子依舊空空如也,張太醫說就這幾日,如果這幾日能得到皇上的臨幸,定能懷上龍種!慕容璟宸雖然常來看她,可是卻總是說她身體需要靜養,從來不碰她。逸妃有苦難言,已經七八月之久未得侍寢,她心裏憋的苦悶。如今,要想得到臨幸,隻有一個辦法可為之------
禦書房。慕容璟宸懶懶地斜靠在龍椅上,唯依為他拿捏著,真不知是天氣熱還是什麼原因,她按摩著,他嘴裏哼哼的,就像辦那事一樣的聲音,弄得唯依麵紅耳赤。按摩幾下,她終於忍不住了,停下來說道:“你能不能不哼哼啊,這門又關著,我怕人誤會了。”
他懶懶睜開眼睛晲了她一眼,見她小臉紅到耳根,故意說道:“朕要閉目養神,所以才關門擋了光,你按摩得舒服,朕自然就哼哼兩聲,誤會什麼了?你的臉怎麼紅成這樣?”
“哎,那你就別哼哼了,哼著更睡不著。”
“你還沒回朕,朕哼哼著,你的臉為何這樣紅?”
唯依呶著嘴說道:“要是喚我哼哼,你試試看。”
他不動聲色地說道:“那你哼哼來讓朕聽聽。”
唯依沒想到他會這樣無賴,哼是肯定不好意思在他麵前哼出來的,她隻能站在那裏在心裏把他罵了個遍。
慕容璟宸見她不做聲,趁她不備時,一拉,唯依從不高的龍椅背後直接翻進他的懷裏,想到他之前就是這樣占她便宜的,而且一次比一次過份,她驚圓了眼。
他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壞笑,“若是叫不出來,朕可以幫你的,朕也好像聽聽依依哼哼的聲音,不知是何種滋味。”
唯依羞紅了臉,“放開我,你為什麼總是對我這樣?你有那麼多嬪妃還不夠你發泄欲望嗎?啊——”
慕容璟宸不動聲色,修長的手在她屁股上揉了揉,忽然捏了一把。唯依更是又羞又惱,卻隻能瞪著他,可是,下一瞬,他卻沒有想往日那般欺身而上,而是將她推起來,連同他自己也起身,“想什麼呢,朕教你寫字!”
說完,就半摟著她,將禦筆放在她手裏,唯依驚愕不已,轉眸望向慕容璟宸,如此的近距離,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慕容璟宸俊顏上依舊是冷冷的表情,見她呆滯的樣子,他沉聲說道:“朕臉上寫有字嗎?”
唯依連忙轉回頭,這時,慕容璟宸已握著她的手在宣紙上寫字,他的毛筆字能剛勁有力,也能飄揚俊逸。放開她的手,唯依寫的字又是歪歪扭扭,多筆少畫,於慕容璟宸的字比起來,真可謂是鮮明的對比,這不僅讓她老臉微微燥熱幾分,而她的心,明明剛才還生出排斥,現在又更加不受控製的亂了。
咯吱一聲,妍妃推門進來,一臉的巧笑盈盈在見到慕容璟宸與唯依極為親密的姿勢以後瞬間僵住了。唯依連忙從慕容璟宸手中縮回了手,閃到一邊。慕容璟宸沉聲問道:“愛妃不在寢屋裏躺著休息,來禦書房有何事?”
妍妃心裏明明是騰騰的怒火和仇恨,卻不得不強顏歡笑地說道:“皇上,臣妾和龍兒都想你了,所有過來看看。”
唯依禮節性地服了服身,退了出去。她的心酸溜溜的------
帝都,上陽城。鑼鼓喧天,嗩呐啟奏,這是官府的作為,老百姓紛紛讓道。一眾侍衛舉著淮的旗幟,後麵是一輛奢華的車輦。坐在馬車裏的慕容書劭是慕容璟宸的侄子,是二皇子的兒子。當年先帝尚在之時,百官中也有擁戴慕容玨做太子的黨羽,可是先帝更看重的是九皇子慕容璟宸,不僅因他資質出眾,更因為他出生之時天顯龍影的祥瑞奇觀,先帝為了順應天意,最終將帝王傳給了九皇子慕容璟宸。而慕容玨則被封為潘王,去了千裏之外的恒州。到了恒州後,慕容玨野心更增,與手下的黨羽密謀多年,想君子江山取而代之。可是,朝廷中,因為潘豐翼在朝堂上隻手遮天,他的計劃終不能實現,如今,潘豐翼已死,看來,該是他行動的時候了。
清晨,涼涼的空氣濕潤無比,唯依帶著琉汐和小蝶來到禦花園裏取露珠,自從蛇盅事件以後,她都是用清晨的露珠給慕容璟宸泡茶的。這時,慕容書劭走了過來,他望著唯依的眸色沉了沉,這個女人,不是早就瘋了嗎?為何會出現在皇宮裏?於是,他走了過去,勾唇喊道:“若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