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2)

月蔲頓時臉紅的能滴下血,她的傷可是在胸口,手臂環的更緊了,墨天眼中閃過淩厲的殺氣頓時兩手微使勁,唰的一聲把璃心的長衫上半撕成兩半,白玉般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月蔲委屈的鬆手,算了,墨天不能拿常人的思維比較,再說打又打不過,罵又不敢罵,自己是傷患,也要麵對他的怒氣,太霸道了。

墨天見月蔲鬆了手,當即滿意的取過藥瓶,衝著月蔲的傷口就倒下去,疼的月蔲直吸冷氣道:“你到底會不會上藥?”

“閉嘴。”墨天一手扶著藥膏,一手拿著繃帶,對著胸部就纏上去,月蔲頓覺無語,疼的連話都說不出,纏繃帶不是捆東西,用那麼大勁,是想要把她的心勒出來嗎?不由疼的嘴唇慘白,汗水直往下流,也顧不了那麼多,吼道:“墨天,你再用勁,想殺了我嗎。”

墨天頓時渾身殺氣,可又見月蔲整個疼得縮成一團,怒氣壓仰了下來,手勁也鬆了不少。墨天從來沒有為別人包紮過傷口,第一次行動就被個女人嫌棄,心裏的火可想而知。

月蔲見墨天半天沒有包紮好,於是忍痛好心提醒墨天要怎麼包紮,墨天已經很冒火了,他哪裏伺候過人,這女人指手劃腳,墨天狠狠掃了月蔲一眼,快速俯頭含住那櫻紅軟唇,用力啃咬。

這男人現在在幹什麼,掙脫手,一拳揮向墨天,被墨天閃過,墨天頓時手下一緊,狠狠的捏緊月蔲胸前的飽滿,月蔲隻覺一巨痛,下意識的張開嘴巴,卻被墨天乘機而入,他的舌頭肆無忌憚的襲擊她的舌頭貝齒。

月蔲驟然覺得乏力,嗚嗚唧唧的讓墨天放開她,墨天冷挑月蔲一眼,抬頭狠狠道:“最好記住,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樣就怎樣。”

月蔲連忙點頭,暗裏把墨天都已經大卸十八塊了,殺千刀的墨天,有一天她一定要自由。

地獄般的一天終於結束,這墨天是想折磨死她,瞧瞧,全身無一幸存,通紅的手臂,燙破的嘴唇,撐的惡心的胃,腰酸背痛,這該死的墨天,有一天要是落她手裏,一定要用滿清苦刑慢慢伺候,這該死的墨天,想著怎樣報複墨天的月蔲居然就這樣睡著了。

夢中的月蔲總感覺渾身好像被重物壓著一般,極不舒服,緩緩睜開眼,斜眼一看,墨天!墨天靠在她的肩膀睡著了,雙臂抱著她的腰身,整個被墨天圈在懷裏。

頓時嚇得月蔲動也不敢動。肩酸,腰酸,胃酸,連骨頭都酸,忍無可忍的月蔲輕輕推推墨天,試著抽出手腳,墨天頓時皺眉雙臂用力痊緊,不耐煩道:“睡覺。”

月蔲一看墨天隻是抱著她睡覺,無其他動作,深吸兩口氣,忍住自己往上冒得火,不再掙紮,沉沉睡去,沒想到自己的一時之忍,讓她日後多了位睡伴。

天色大亮,太陽的光芒鋪散世間每個角落,月蔲睡意正濃,可能墨天也覺得月蔲傷勢未好,奇跡般的沒叫醒她。

墨家大廳內,月騰坐在雕畫椅上,輕抿一口茶,一臉邪笑道:“墨,蔲兒還未醒?你們雖大婚不久,但現下蔲兒有傷在身,你晚上還是要節製些。”

墨天頓時一身殺氣,陰沉道:“我不介意蒼詔有個啞巴君王。”

月騰哈哈一笑道:“我在關心我妹子。”

墨天警告般沉聲道:“月騰!”

月騰挑挑眉,正了正神色後,敲打著椅麵道:“龍脈圖在聖水湖,而聖水湖在冰山中央,要到聖水,必經冰山,想來也是危機重重,如若困難,不要強求,我這輩子就你這麼一個朋友和蔲兒一個妹妹。”

墨天目光加深,哼了一聲,算是回答。

月騰隨即起身,雙眼對上墨天道:“蔲兒就交給你了。”

頓時墨天滿臉陰沉,邊往出走邊道:“這是墨家的事。風,送客。”

月騰身體微頓,哈哈大笑徑直向外走去,現在蔲兒他連提都不能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