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奇怪了,這是有什麼民族風俗還是怎麼的?我們執意要求並說明隻要不是違反當地的民風民俗,一定要去找個地方衝涼。大嬸見拗不過我們,隻得說在村裏最後一間老宅旁邊有口井,想去洗的話可以自己打水。但是一定要繞著老宅走,那是間鬼屋,沒人敢去。村裏人也都是白天結伴去井邊打個水。據說井水到了晚上就變成血水。

我們在野外什麼事沒見過,怎麼可能白天還是水到了晚上就變成了血。出了門大嬸還在後麵千萬囑咐要繞著老宅走。

我們出了門直往村後走,山月相交的地方,隱約有座宅影,淒慘的月光下,群山中,高高地突出在山崖,宛如來自另一個世界,

別說井了,連老宅都不見蹤影,村後隻有幾間破茅草屋,孤單單地矗立著,背後就是連綿的群山。我倆正奇怪,

突然聽見身後有人喊我們,回頭一看,夜幕中閃現出鬼魅般的人影,一張被燭光映紅了的臉。閃爍著緊張的神情,正是剛才坐在院門口的年輕人,

對方說是大嬸的侄子阿根,怕我們出事過來看看,大剛說正好你帶我們去找找那口井,他帶我們在村裏轉了幾轉,找到那口井,大剛伸手下去舀了一桶,拿上來清澈澈的,哪兒有什麼血,都是騙人的。說著往身上潑去,

隻有一個桶,我和衛國看一個大男人洗澡確實沒什麼興趣,他看見旁邊有處破宅子頓時來了興趣,說大剛你先在著洗著,我們去看看老宅子到底有沒有鬼。說著拉著我往宅子裏去。大剛說等等我,說完胡亂抹了一把跟了上來。

幽暗閃爍的燭光,映出阿根的神色顯得極為緊張,似是想攔,但最終嘴角動了幾下也沒動靜。

我們剛邁上台階,突然,窗無緣無故奇怪的打開了。

一片漆黑,長長的走廊竟似沒有盡頭,陰暗詭異。我們摩挲著走著,門,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黑暗中,屋脊上突有一群寒鴉驚起。看著前麵幾尺遠的模糊拱形輪廓,大剛瞳仁裏露出了徹骨的恐懼,精神似乎有些恍惚了,似是不敢確認前麵的到底是門還是什麼?“你們在哪?”他的聲音顯得極為緊張。“我……”大剛聲音忽然中斷,我心中突起一種異樣的感覺,很快就要發生什麼……奇怪的是,恐懼不在那扇神秘的門裏,而在周圍,身後……寒氣奇異的氣息從地上、牆角、沿壁幽幽地浮起,形影隨之襲來,淤積成一股陰鬱氣息。突然,許衛國說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門後,仿佛看到了一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