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得不說,很在意!
隻是,這樣的在意,我沒有表現的很明顯。
我隻是會在沒有人在的時候,一個人發呆,思考著慕子言和我的點滴。
但慕子言在的時候,我們又忙於……
忙於床第之事,這說起來有點可笑。
但事實就是如此。
隻要他一進門,就是將我帶到床上狠狠的折騰,狠狠的糾纏,直到筋疲力盡,直到我沉沉睡去。
所以在他的麵前,他根本就看不到我的在意!
而今天這樣的問題,也是我第一次在他的麵前提及。
我想知道,我真的想知道,他跟那個女人,究竟是什麼關係,而我司徒琪,在這中間,又算的什麼?
“喝醉了如何,不喝醉了又如何?琪琪,對我來說,醉不醉都一樣!隻要你在我的身邊,隻要你能讓我吃飽飽,我可以什麼都不去管,不去顧。”說完的時候,男人的手放開了我的裙擺,一下子將我打橫抱起,走向樓上那張我們纏綿過無數次的大床。
這是要做什麼去,我當然清楚。
從慕子言現在的氣息可以看出,他現在非常想要我。
而我也……
隻是,現在的我,真的額可以相信慕子言,將自己全部交給他嗎?
就算他每天都和別的女人花天酒地調情曖昧,我依舊要守在他的身邊嗎?
如果是現在的這個年紀,我想我應該懂得作出什麼樣的回應才是正確的,但那個時候的我,隻有十八歲,那個時候的我,以為愛情就是全部。
而慕子言,就是我的整個世界。
自從那一天,周亞若將喝醉的慕子言送回家後,就頻頻的出現在我和慕子言的世界裏。
有時候,是在我們剛剛準備開始吃晚餐的時候,有時候實在我們洗完澡,準備滾床單的時間。
總之,她就像一縷幽魂,在我的世界裏漂浮不定。
請原諒,我用這樣的形容詞來形容一個人。
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每一次周亞若出現後,我和慕子言要麵對的尷尬。
隻不過,我們之間還算有默契。
每一次周亞若離開之後,我和慕子言都會假裝什麼事情的沒有發生過一樣。
照樣吃,照樣喝,照樣睡。
就連周亞若這個女人為何會存在,都被我們兩人自動忽略了。
而時間,也在我們不停的假裝忽略中,悄悄的流失著。
轉眼間,就到了年底,我快放寒假的時候。
那是個,雪花漫舞的季節。
那個時間段,剛好是全部公司都進入繁忙的季節。
隻是很奇怪的是,慕子言竟然有了幾天假期,說要帶我出去玩。
為此,我高興得幾天晚上都睡不著覺。
要知道,從我很小的時候,我的媽媽就不知道去了哪裏,而我的父親也不知道因為什麼理由入了獄。
而我,自然是跟著奶奶長大的。
而奶奶年老體弱,能夠攢到錢供我上學已經很不錯,要想去旅遊,簡直可以說是癡人說夢。
所以,當慕子言告訴我這麼個好消息的時候,我高興的抱著他唱歌。
“琪琪,一個旅遊就能讓你這麼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