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時候的她,視線是落在整張臉埋在我胸口處的男人身上,但我還是能感覺到,她臉上一閃而過的不甘。

而後,她看向我的時候,有一時間的怨恨。

搞毛?

不理你的又不是我?

她憑什麼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琪琪,你好香哦。今晚一定是洗那罐玫瑰花味的,對不對?你個小妖精,我就是逃不出你的魔爪。”就在我為自己憤恨不平的時候,慕子言這個不安分的主,我又開了口。

語調依舊有些含糊不清,抬起來看向我的時候,呼出的氣息也帶著濃濃的酒香。

而說完的是,他的手已經伸進了我的睡裙了。

因為慕子言這段時間強烈建議我洗完澡的時候,就不能穿罩子。

這項“義舉”是為了自己謀福利,還是真的為了我正在發育的身體著想,我不清楚。

但不管是他慕子言是因為哪一項,他都不會讓我穿著罩子上床的,不然就是加倍的懲罰。

而慕子言所謂的懲罰,大家也都清楚,無非就是在床上多折騰幾分鍾。

雖然這項體力活看上去沒有什麼,但要實際進行起來,有時連早上都起不來床去上學。

所以在慕子言肉體懲罰加口頭的威脅之下,我也漸漸的養成了洗完澡之後就不穿帶那些麻煩的東西。

而這一刻,當慕子言撩起我的裙擺……

若是在平常的時候,我相信這一刻的我們一定會自然而然的滾到床上去。

可眼下……

麵前站著的那個女人,在看到我們如膠似漆的關係之後,好像在極力隱忍著什麼,就連垂放在她大腿雙層的手,也緊緊的握起,甚至連她的肩膀,都還有些微微的顫抖。

“琪琪,我想要了,給我吃好嗎?一整天都見不到你,我快饞死了。乖,今晚讓我好好吃個夠。”

但趴在我胸前的這個男人,似乎一點都沒有意識到麵前那個女人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依舊帶著一慣的邪惡語調跟我說話。

甚至我還能感覺到,這話裏甚至有些虛假。

難道,慕子言是在演戲給眼前這個女人看?

但在我還沒有想清楚是不是這個樣子的時候,慕子言的魔爪,哦,不,應該是他那該死的獠牙,竟然……

該死!

“你給我安分一點好不,整天就知道吃吃吃。待會回到床上少不了你的,你就不能在外人麵前給我矜持一點?”

我狠狠的拍了下正在我胸口處肆虐著的慕子言,阻止他的進一步侵襲。

但這個男人不死心,頭依舊埋在我的胸口。

就像一個喜歡在母親懷中蹭著的小奶娃。

“您先請回吧,你看他現在這個樣,你也不適合進來坐,是不是?好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們不送了。”說完的時候,我自顧自的從那個女人的手上接過她剛剛從慕子言身上拿走的鑰匙。

如果不拿回鑰匙,我害怕這個女人極有可能在我們進去之後,自己又偷偷的開了門進來。

據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喜歡偷聽別人親熱時候發出的嗯嗯啊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