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幾個人皺眉,總覺得,那個從馮凜口中所說的人與印象中的那個人一點關係都沒有,害得別人家破人亡?這又不是小說劇情,他堂堂一個鳳穀穀主,眾人膜拜的主兒,要什麼沒有,幹嘛非得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你媳婦很漂亮?”徐浩忍不住開口問道。
眾人:(─.─|||
“她自然是漂亮的。”
冰韻:廢話,就是不漂亮這個時候也必須說漂亮,不然自己打自己嘴巴。
“你是想說,我師父見色起意?”冰韻挑眉。
眾人抽了口冷氣,心說鳳大穀主不至於這麼重口味吧,愛好這麼奇特呢?
遠在冰府翻看自家徒弟字帖的鳳鳴楊天一個大噴嚏:阿嚏~
站在不遠處正轉過頭並且被十分不幸的噴了一臉口水的龍嘯:……
鳳鳴提氣,閃。
龍嘯咬牙,追!
……
“不然呢?我妻子斷氣時說的清清楚楚是鳳鳴所為。”馮凜咬牙道。
“所以呢?”冰韻挑眉,“那就一定是我師傅所為?”
徐浩拽拽冰淩衣服,朝著李琛方向呶呶嘴——這麼明目張膽的說那個人的名字沒問題麼,我們都對這家夥了解不多。
冰淩皺眉,他也不是很確定,髓看向冷君清。
冷君清衝他點點頭。
冰淩才開口,“靜靜看著吧。”既然他說沒事,那就真的沒事了,這裏麵,最最不可能害冰韻的,就是他,自己這個哥哥不算。
“她說,鳳……”
“那就是我師父了?”
“誰不知鳳是鳳穀的獨有稱號,這個世界上能稱得鳳的,除了鳳鳴還會有誰?不用為你師傅狡辯了,這個人麵獸心的小人。”
“用你那尚存不多理智的腦袋好好想想,你家到底有什麼值得我師父覬覦的?你妻子再傾國傾城有慕容雪好看麼?當年慕容雪要倒貼我師父都不要,怎麼可能會看得上一個已婚的,”冰韻抱臂冷笑,“更別說,若真是我師傅出手,怎麼能給她留下交代遺言的時間?你也太小看我師傅的本事了。”
傳聞中鳳穀穀主武功神出鬼沒,殺人於無形,前一刻可能還在談笑風生,後一刻便身首異處,死的時候根本不會有一點感覺。
經冰韻這麼一提醒,馮凜楞了一下,隨後馬上否定,“不用為你那龜縮的師傅找借口了,就是他殺得,可憐我全家四十八口。”
“所以呢?”冰韻冷笑,“你就忍辱負重入我鳳穀想要把我師父的所有絕學全部學會,然後反過來報仇?”說完忍不住拍拍手,“這想法實在是太好了,讓我猜猜,是不是後來被我師父發現你居心不良,所以直接給你轟出來了?”
其實過程並不難猜,鳳鳴雖然是個武癡,但絕對不是個白癡,自己的徒弟看待自己的目光是怎麼樣不可能沒有發覺,隻是他一直不願去往壞處想罷了。
“那又如何?反正該學得我都已經學會了。”馮凜冷笑,“上次被傷是我學藝不精,這次就絕對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哪兒來的自信,覺得我師傅會為你弄那麼大的陣仗,費那麼多心。”冰韻無奈的搖搖頭,看向冷君清,“所以我經常說,人要有自知之明。”
“黃毛小兒,休要胡言,我親眼見到他動的手,這又怎麼解釋?”
“親眼?”冰韻歎氣,“你見到我師父的臉了麼?你確定是我師傅本人麼?”
經冰韻這麼一說,馮凜皺眉,“但是穀主的腰牌總不會是假的吧。”世人都知道,除少穀主之外,全世界隻有那麼一塊腰牌,無法仿造,更是鳳鳴不離身的東西,別人根本不可能從鳳鳴的手中搶走。
冰韻皺眉,從懷中掏出一塊腰牌,走到他麵前,冷君清隨身跟著,就見她蹲下身,把腰牌放到他麵前。
“你看仔細了,確定是這塊?一模一樣的?”鳳穀腰牌無法被仿製不止是因為它的材料,更是因為鳳鳴獨一無二的書法,外加暗印,隻有鳳穀的直係弟子才知道這個秘密。
馮凜接過腰牌,瞪大了眼睛,手一哆嗦,腰牌落在了地上,嘴裏喃喃,“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見狀眾人便都了解了。
冰韻無奈的把腰牌撿起,放回身上,退後了幾步,“想要模仿師傅的人很多,想要依他的名聲幹壞事的人更多,若師傅真的有愧與你,絕對會直言相告,你當了他這麼久的徒弟,為何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看不明白。”
馮凜抬起雙眼,喃喃的開口,“無愧麼?那為何他要收我?明明比我有資質的人那麼多。”
冰韻頓時無語了,她師傅那個腦回路從來都不正常好嘛,根本就不能用普通人的思維去定義他,否則隻能活活把自己給氣死,隻不過這個人卻是個例外。冰韻記得在自己很小的時候,或者說是剛到鳳穀不久,師傅就十分嚴肅的對她說過這樣一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