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杯子放下,站了起來,雙手放在身後,看著眼前不應該此時季節出現的花說道:“既然他想擴張,那麼老夫就給他使絆子,他想名流千古,我偏不讓他心想事成,我要他成為千古罪人。將那北邊的糧草燒掉,他們能從陸府調集糧草,如果直接行事北邊那麼會引起他的懷疑,所以我從陸府下手,從他兒子開始,而那花城剛好可以借題發揮,這樣就成了花城還有江湖上那些恩怨,更本不會想到是我們做的。”
“可是,那些人總會有聰明。”右邊的人說道。
“我知道。他們猜測就讓他們猜測,時間長著,這是探路的棋子,隻要你們將事情做的擦幹淨,讓人沒有實質的證據指到我這裏,一切無憂。我那侄子就是知道也不敢對我如何。”老者說著衣袖一揮又重新坐到椅子上。
“八爺您的意思是,這次這樣做隻是一個探路,讓江湖跟朝廷亂起來,風雲聚會,隨便他們怎麼做,怎麼猜測?”左邊的人說道。
“差不多這個意思。”老人又躺下:“我是想借用這個機會,讓我那侄子對江湖下手,這樣江湖就會牽製朝廷,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再聽到這個江湖還有花城的存在。”
老者說著緩緩閉上眼睛說道:“已經沒有我們的事了,讓他們隨便怎麼做,你們也無需去插手此事,隻要收集情報便可,至於那藏寶圖也隨他們去爭,這陸府本來就是我年輕的時候走的第一步棋而已。”
兩人立即消失在院子裏,在這院子一個通道之中其中一個說道:“沒想到這藏寶圖更本不存在,或者說存在也隻是幌子,而是八爺那時候就下的棋子。”
“八爺的心思不是你我能隨便揣測的,要記住沒有八爺,就沒有我們今日。”
“八爺想要對付的便是花城,而這個陸府隻是引子,同時也將朝廷牽扯進來,假假真真……好高明的一步棋。”
“可是這琅川卻不好對付,還有那落葉一劍。”
其中一個沉默了好久,忽然說道:“八爺的心思好深沉,我想能明白一些了。”
另外一個站著那裏想了一會,最後搖頭,他還是不明白為什麼要將這兩人摻合進來。
但他們各自離開這裏之後,忽然一個身影像幽靈一般的飄了出來,沒有人能看清楚他的麵貌,但他離開這裏的時候,便是一座很昏暗的閣樓。
一個老人盤腿而坐,麵前是一壺正在沏的茶,老者似乎很專心的樣子,而閣樓下麵是一片花海以及一個躺椅。
“八爺。”
“幽靈,你來了。”
“是的八爺,剛我見無跟常兩人在討論您的事。”
他的身影並沒有在八爺的身後,而他說的話語讓人聽著好像他在這個房間任何的一個角落,正如他的名字那般,幽靈,讓人捉摸不透。
“他們雖然是我的死士,那也隻是死士,能思考的死士,你跟他們不一樣,你要明白。”
“幽靈明白。”
“局麵你是最清楚的一個人,事情也是你暗中做的,所以接下來怎麼做應該不需要我多說吧?”
並沒有人回答他,八爺也沒有說話,而是將茶放在自己的鼻子前狠狠的一吸那茶香然後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