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部地區。
一軍營之內,裏麵坐著六個將領,分開而坐,上麵端坐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一個男人看著手裏的報告,臉色愈發的變色。
他緩緩將眼睛閉上,良久之後睜開,之前身上散發的戾氣一下子消散,他緩緩問道:“這是何時的事?”
坐在左側的一個將領立即站了起來,雙手抱拳說道:“回稟大將軍,是前日午時三顆發生的事,還請將軍大人定奪!”
“陸府糧倉被燒,北方一帶開始鬧饑荒,民心不穩,而我們這裏的軍糧也隻能維持三個月,如果被那些蠻人的探子知道將消息傳遞回去,那麼我們的麻煩就大了。”
“回稟大將軍,屬下以為這次北城裏麵發生的人命案應該與那些探子有關,請大人明察!”
“請大人明察!”其他五個人也站了起來同時說道。
大將軍將手一拍桌子說道:“查?怎麼查?雖然我們放出去的探子死了,但也不一定是那些蠻人探子所為,現在你們要做的便是穩定軍心,謹防那些蠻人來犯,其次再派一些人去城裏然後查查這件事,我知道這事並不是眼前看的這樣簡單。我們派出去的探子死的無緣無故,說是舉酒鬧事,這是笑話!天大的笑話,沒有我的允許誰敢喝酒?”
他並非無的放矢,在他的統治期間的確做到言出隨行,沒有任何一個士兵能違抗他的命令,在他們這些人的心裏眼前這個大將軍就是天。
“你們都下去吧,這件事我可以找人來辦。”
當所有人下去之後,他立即書寫一封信,然後叫來貼身侍衛說道:“哪怕就是丟了你的名也要保護好此信,它可是關乎我們二十萬大軍所有人的性命!”
“大將軍,我一定能做到。”聲音雖然有些稚嫩,但卻擲地有聲。
元宵節雖然沒有到,但今日初五,卻沒了大年三十跟初一那種熱鬧。
在京城離臨安不到二十裏地不遠處一座莊園之內卻是另外一種景象,安靜,就像大自然在輕撫著這裏,而這裏像大自然的孩子。
明月山莊。
琅川站在窗前看著窗外,而落葉一劍卻是在炭火旁坐著溫著酒,在他旁邊一個女子看著手裏的書信,良久她放下,並沒有說話。
琅川忽然轉身,緊了緊身上的雪貂做成的大衣,然後坐到炭火前,拿起溫熱的酒倒入杯中,酒入咽喉。
“北邊有些亂了。”
落葉一劍也倒入一杯酒然後輕聲說道。
琅川毫無表情的喝著酒,隻是眼睛盯著對麵的陸倩倩。
琅川在心裏不得不承認她很美,自己是女人都心動,何況男人?
陸倩倩被看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她也並未避開她的目光,相反,四目相對,落葉一劍就像一個不識趣的人兒,也不離開這裏。
如果他不知道琅川的女兒身,他依舊不離開這裏,這裏是他的家?他為什麼要離開?
陸倩倩被琅川盯著,最後她還是深深歎口氣說道:“好吧,我告訴你們。”
她站了起來,慢慢走向窗前,那背影忽然給琅川一種落寞的感覺,落葉一件一直沒有表情的麵容突然也一動,兩人互相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