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心見她“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才輕道:“去我房中喝壺好茶?”
三人移步到她房中,花一心關了門窗,才在桌麵上寫了一個“假”字,遂又壓低了聲音道:“都是做戲。”
蘇澈夏末聽得她這般解釋,心中微安。
因怕隔牆有耳,花一心三人一邊說著杯中茶水,一邊在桌上比劃個不停。最終三人相視一笑,點了點頭。
而南宮昊那邊卻明顯要比她們這邊熱鬧得多。
才從園子回來第一晚,各個嬪妃都想過來掙得這第一個晚上,以此來證明自己在這宮中的地位和在國君心中的地位。
南宮昊看著一眾妃嬪嘰嘰喳喳,頓覺頭痛欲裂,他扶了扶額頭,歎道:“你們別吵了,吵得朕頭疼。”
“皇上,您身體不適?”“皇上,臣妾給您揉揉。”“皇上,還是臣妾來吧。”……
南宮昊皺了皺眉,揮了揮手:“你們都下去!”
各個嬪妃自是不願,還欲再說。南宮昊開始不耐:“最後走的那個朕三月不去她那裏!”一眾妃嬪聽得他如此一說,頃刻間便做了鳥獸散。
冬兒上前輕輕替他按摩,輕聲道:“皇上,可有好些?”
南宮昊將頭輕輕往後靠,正枕在她胸前,他輕歎道:“還是冬兒最好。”
冬兒往前蹭了蹭,放緩了手速,輕歎:“隻要皇上心中還有冬兒就好。”
“咦?今兒個怎的這般奇怪?不叫我昊哥哥了?反而稱起了皇上?聽著好生覺得生疏呢。”南宮昊輕輕摸了摸冬兒搭在他太陽穴的手。
“皇上與冬兒,一個在天,一個卻如同汙穢的泥土一般。冬兒……怎麼敢僭越,稱皇上……昊哥哥呢?”冬兒委屈道。身子卻越發貼他後背更緊。
南宮昊站了起來,將她拉近懷裏,摟著她,輕笑道:“怎的了?今日看起來竟這般不高興?”
“冬兒……沒有不高興。”冬兒低了頭道,“冬兒這是為皇上高興。皇上身邊三宮六院如此之多,各個心思都係於您一身。”
“她們心思在我身上,而我的心思卻隻在你身上,還不能讓你開心?”南宮昊聲音溫柔低沉,輕輕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看他。
冬兒眼眶有些發紅,嘴巴一撇:“皇上的心思已經不再在冬兒身上了,皇上現在恐怕一心隻想著花一心吧?”
“怎麼會?我的好冬兒,你這是吃醋了?”南宮昊摸了摸她臉頰,“哪次南宮烈送來的人我不都是這般處理的?我對花一心並沒有什麼不同之處啊。”
“不,有不同,冬兒感覺得到。”冬兒咬唇,“以前皇上從沒有那般眾目睽睽之下還戀戀不舍……皇上,皇上……就好像是急不可耐一般,迫切想要得到她。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
南宮昊湊近了她,在她耳邊輕呼一口氣:“誰說我急不可耐了想要得到她了?冬兒……你難道看不出我是急不可耐……想要……得到你麼?”
“冬兒不信!”她扭了扭身子想要離他遠些。
“不信?嗬嗬,那我便證明給你看。”南宮昊霸道吻住了她,一手緊緊箍住她,一手探進她衣內一陣蹂躪。
他果然如同他所說的一般表現得饑渴難耐,就這樣將她壓在壁角,橫衝直撞。帶起她一陣陣心滿意足卻又像是想要彰顯什麼的嬌呼。
良久,二人一同攀到頂峰,她已經腿軟無力。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走入內室。
南宮昊將她放在衾被之上,細細觀賞著她。良久,她已經困意襲來,他卻翻身壓了上來……
又一次,似是水乳、交融般,他們緊緊貼合在一起,密不可分。他一邊不停歇一邊低沉問道:“我是對誰難耐?”
冬兒嬌喘道:“對花一心……”
“嗯?”他動作變得猛烈起來,“到底是誰?”
“冬兒……是冬兒……”
“叫我!”
“昊……哥哥……”
許久,才歸於平靜。
南宮昊喚道:“來人!”
一個宮人忙忙開門進來跪在外間地上。
“去打一桶熱水來!”南宮昊命令道。
幾個宮人打了熱水,搬了浴桶進來。
“抬進來!”
那幾人忙不迭將一應物事抬進了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