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旁坐著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紅臉膛身體不是很強壯。姨介紹:“春陽,叫鄭哥,我外甥春陽。”春陽叫了一聲鄭哥,那人點了點頭,看來是個很內向的人。表姐把菜放下也叫了聲鄭哥。鄭哥是後院的鄰居,明天給挑苗的。春陽給姨和鄭哥分別倒上一杯啤酒,自己也倒上一杯。表姐看了忙喊:“還有我呢,我喝大白梨。”春陽把桌上的大白梨遞給表姐。大白梨,是本市特產,瓶和啤酒一樣,有酒花,沒有酒精度的一種碳酸性飲料。大家邊吃邊喝著,春陽夾了塊青蛙腿,試意給表姐,林娜趕緊擺手“不行,享受不了。”春陽笑著自己吃起來,嚼得骨頭哢哢的響。林娜看了一陣,用筷子敲了敲春陽的碗“黑蛋,給表姐一點,就一小點啊”說著還用兩個手指比劃著。春陽嬉笑著,撕下一塊腿根上的肉,扔在林娜的碗裏。林娜很輕的夾起來,聞了聞,放在嘴裏。嚼了一陣“唉,好吃,蠻香的,快再給我一塊”春陽夾了一整塊給林娜,開始她還隻吃肉,後來也學著春陽大嚼了起來。林娜在家嗎?很輕很靜的聲音。表姐放下碗筷,忙站起身:“是江珊姐。”忙著跑出去。一會手牽著手進來了,春陽忙站起身看向來人,白絲綢的汗衫,淺藍色牛仔褲,黑色平跟皮涼鞋。臉很白淨,卻沒有半點描畫的痕跡,單眼皮,眉毛很輕,很平直的頭發垂在肩部,165的個頭,腰很細,顯得三圍比例很明顯。來人很禮貌的和姨鄭哥打了招呼。柳春陽還不知道麵前的這兩位女人,林娜,江玉珊,在他以後人生中都是不可或缺的重量級人物。“玉珊,快來坐”姨招呼著。“黑蛋,我表弟”林娜指了指春陽,春陽點了一下頭,叫了聲江珊姐。來人說了句“你好”顯然對這個名字很詫異。表姐忙解釋:“我表弟,黑蛋,隻有我能叫,你們不行。大名柳春陽,也可以叫他才子。”表姐一向的話多,永遠都不會感覺累。“你有點正形,快叫玉珊坐下”姨打斷了表姐。表姐添了碗筷“我吃過了林娜”“知道你會喝酒,嚐嚐黑蛋做的菜”“什麼啊?挺好吃”“一會在告訴你,先吃,黑蛋陪江珊姐喝酒"春陽陪江珊姐喝了一口。她很穩重,聲音低低的,柔柔的,很淑女。不像林娜快言快語。談話間才知道,她和表姐是閨蜜,又一個單位,醫生,就住在下麵的小二樓。江玉珊喝了一杯酒就和表姐去了東屋,沒過多一會林娜就在喊:“黑蛋來一下”。春陽過去時,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嬉鬧著。“黑蛋,告訴江珊姐,怎麼寫的這首詩,江珊姐懂得,比我可強多了。”表姐抖了抖那張破書紙。春陽簡單的介紹了靈感的來源,就出去了,兩個人繼續嬉鬧著。吃過飯,送走了鄭哥,江珊姐也出來要走,林娜跟在後麵說:“明天我和江珊姐也去和你們插稻秧,體驗生活,看黑蛋到底咋寫的詩。”春陽拉著長聲“你們兩個?”“對,你沒有聽錯”春陽顯的無奈的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