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慢想吧,想好了就吹響它,我會來找你的,乖……”他指了指自己手中的哨子,摸了摸她的頭。
“不是我無情,寒音樓一向都是以自己的利益為主,從不做虧本的生意,我也隻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
林月夕咬了咬牙,最後下定決心,自己得不到,也一定不能讓白錦得到。再說了不到最後,一切都還不能下定論。
嗬嗬……她嘴角揚起意味不明的笑。
“樓主。”
他點著她的唇,說道:“不要叫樓主,好生疏,叫夜,好嗎?”
他聲音魅惑,靠在她耳邊,吐氣如蘭。
“夜……我答應你,隻要你幫我殺了她。”她眼神堅定的說著。
“好,等我幫你辦完這件事,我就八抬大轎來娶你,可好?”
她定定地看著他,伸出羊脂白玉般的手,輕撫那張風華絕代的臉。
“好。”
他輕輕的笑了開來,如水的眸子彎成新月,滿含情意。
寒音盛開,豔殺百花。
他緩緩的靠近她緊閉的眼睛,輕吻她白皙的臉頰,為她渡上一層粉紅,如盛開的桃花,如天邊的晚霞。
她也情動的抱住他修長緊致的腰,輕撫他的背。
他呼吸一窒,攬著她倒在床上,緩緩褪去她的衣裙。然後便拉上了床蔓,擋住了一室春光。
月亮悄悄地藏進雲裏,夜色正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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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寧殿內。
“嘖嘖……還是小錦的棋藝好,接連三次我都輸了,看來我是需要拜師學藝了。”
鳳君離一邊收起白子,一邊對著白錦讚不絕口。
“我怎麼感覺你在讓著我呢?”她癟了癟嘴。
“怎麼會呢?軍師棋藝高超,我怎敢讓?豈不輸得更快?”
“本來白子就慢黑子一步,我倒覺得你讓得很高明。”
鳳君離無語了,這小姑娘,這都讓她發現了。
“軍師多慮了,好了,天色已晚,我也要回去了。”鳳君離站起身,整了整衣袖。
“不送!請吧。”她對著他做了一個手勢。
“慢著!不送可以,有沒有什麼獎勵之類的?”他自覺的把左臉擺在她麵前。
“哦?陛下也有如此不要臉的時候?”
“此言差矣!我這怎麼能叫不要臉呢?恰恰相反,與娘子增進感情是我最開心的事,做開心的事,有什麼錯呢?”
他得意的搖了搖頭,一臉不認同。
“花言巧語!我倒是不知,我何時成了你娘子了?”
“未來的娘子,你不是就要嫁給我了,我提前叫一下,無傷大雅啊!”
“你真是……”她覺得他真是變多了,以前都是他在她麵前詞窮,現在換成她在她麵前無言了。
成王之路讓一個單純的少年成熟了。她有些欣慰,這條路也算是她替他選的吧!
“娘子?你在想什麼?在想是親左臉還是親右臉嗎?”見她出神,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調侃道。
她一把打掉他的手,惡狠狠地說道:“我的確是在想,到底是親你的左臉還是親你的右臉?”
“是嗎?我不介意的,你隨意。如果可以的話,兩邊都親吧!”他笑得一臉燦爛。
“嘿嘿……用它親你也不介意吧?”說著她從袖中掏出一條墨色的小蛇,那蛇還兀自吐著鮮紅芯子。
“呃……”鳳君離徹底石化了。
“為夫走了,改日再來與娘子交流感情。”說著逃也似的走了出去。
自從那次在靈巫穀見到墨月,鳳君離就怕蛇了。
那是妖啊!
“陛下改日來我送你一個吻。”她朝著鳳君離的背影大聲喊到。
“娘子客氣了!”有聲音從遠處傳來,仿佛還帶著顫抖在空氣中散開。
“哈哈……”白錦開懷大笑。
聲音如玲,眼若天上明星,明媚而耀眼。
容顏絕美,長發飄逸,指間遊走一條墨色小蛇。她笑意深深,如一朵朵桃花綻放,美得令人炫目。
“天啊,她袖中到底都有些什麼東西啊!連條蛇都放在身上,真不敢想象還有些什麼?”
“要是成婚那天,她身上一會兒掏出一條蛇,一會兒拿出一隻雕,這可怎麼辦?”他苦惱的撓了撓腦袋。
“得叫她把這個習慣改了,對!就要改了才好!”他嘿嘿的笑起來了,怎麼看怎麼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