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內不時有女子銷魂的聲音傳出,聲聲勾魂奪魄,令外麵這四個身處冰天雪地的人心熾如火。
一番纏綿之後,林月夕媚眼如絲,身子軟弱無力。
秦夜的藥終於解了,看著這個美豔無比的女子,心裏倒是歡喜。
都說殺手冷酷無情,這秦夜偏偏是個例外,雖不是常常尋花問柳,卻也不時調戲一下一些漂亮的姑娘。帶著個麵具,神秘極了。
“在下秦夜,多謝姑娘救命之恩,如今姑娘已將自己交托給在下,在下改日一定登門下聘提親。”他說得很是誠懇,並無平時的那般隨意。
林月夕此時已完全清醒過來,她還是很害怕的,剛才被美色迷惑,如今卻不知道怎麼辦?
“如果被爹爹知道了會怎麼樣?不敢想象吧!自己本是待字閨中的女子,如今卻與他人有染,說出去一定會……”她在心中暗自衡量。
“姑娘?你意下如何?”見她不答,秦夜繼續問道。
“不!不可以!”她大聲喊到,情緒變得很是激動。
“今天的事就當從未發生過,我也沒有見過你,你走吧!”她將腦袋埋在膝蓋處,不抬頭看他一眼。
“姑娘你……”
“你走吧!”她聲音大了一些。
秦夜無法反駁,他覺得這是一個姑娘無法接受這樣情況的表現吧。反正不怕,自己都與她有肌膚之親了,她不嫁自己還嫁誰?
想了想便對著林月夕說道:“那好,在下先行離去,姑娘保重!他日姑娘若有事,告知在下,在下一定幫你辦到!”順著從袖中拿出一個碧玉的哨子。
“在下是寒音樓樓主,這是千裏傳音的哨子,隻有寒音樓有,他日姑娘隻需吹他,在下自會前來。”
說著將手中的哨子放在她的身旁,轉身走了出去。
他以為她吹那哨子的時候便是她想通願意嫁他的時候,結果卻不如他所料的那般。
他知道她是太傅之女林月夕,也是京城第一美人,才貌兼備。所以他不便打擾她,怕傳出風言風語,於她不利。
所以他也不急,等她主動來找他,不過卻一直沒有等到。
第二年春,花朝節。
京城最多的話題就是圍繞著她。那天她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向鳳君嵐袒露了自己的心思,卻遭鳳君嵐無情的拒絕,她泣不成聲。
這真是他意料之外的,他以為,她已經是他的人了,就不可能再想著別人。而她卻恰恰相反,喜歡上了別人,這大抵就是她與世俗其他女子不同的一點吧?而他偏偏就喜歡這樣的她,甚至更喜歡了。
這麼久以來,他一直再等,等到她可以主動找他。
今天,終於等到了。
她可知道今天他聽到那一聲哨音的時候有多高興嗎?像個小孩子一樣,在房間裏又蹦又跳,手舞足蹈。
“月夕……你可知我等你很久了。”他情難自禁的湊過去親她的臉頰,卻被她躲開。
“當初的事我已說過,就當沒發生過,所以,還請秦樓主自重!”她淺淺的笑著,卻不讓他靠近分毫。
“月夕……”
“我喜歡陛下,想做他的皇後,你能幫我辦到嗎?”她笑得燦爛,不過說出來的話字字刺痛他心扉。
“你喜歡鳳君離?”
她點了點頭。
“你不是喜歡鳳君嵐嗎?怎麼又?”他不明白,他喜歡的姑娘怎麼如此善變。
“我喜歡皇後之位,可以嗎?這是天下女子之最,沒有人不願意做的。”
他不知所措,一向聰明絕頂的他在她麵前就會是一個傻瓜。
“為什麼要做皇後,嫁給我不好嗎?”他輕聲的問著她。
“你?嗬嗬……”她笑得有些誇張。
“你能給我什麼?我要的你又能給得起嗎?”她說得勢力,而他卻不知該說什麼。
“如果我不幫你呢?”
她似是驚訝的抬起頭,說道:“堂堂寒音樓主竟然不守信用?”
“誰說我就一定要守信用的?我秦夜一向都是隨性而為,願意做什麼便做什麼。”
“如今已經沒有任何人可以幫自己了,而秦夜又如此不可捉摸,怎麼辦?”她在心裏暗自著急。
“樓主要怎樣才肯幫我?”
他挑起她耳邊一縷發絲,放在鼻尖輕輕的嗅著。
他慢條斯理的將它別在她耳後,整了整衣袖,才說道:“我說過了,隻要你嫁給我,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林月夕沉默了。